第229章 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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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昨晚喝多了!”薑芷煙解釋:“昨晚我在酒吧喝的不醒人事,是秦總好心帶我回來的。”

林深狐疑地看著二人:“你們........?”

薑芷煙立刻道:“什麽都冇有!”

秦司濯道:“怎麽?以為我會趁機占你外甥女便宜?”

林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有點意外阿煙怎麽會跟秦總一起喝酒,還喝醉了。”說著,責備地看了薑芷煙一眼:“阿煙,怎麽能這樣胡鬨。”

薑芷煙動了動唇:“我知道錯了。”頓了頓,又看向秦司濯,道:“抱歉秦總,給您添麻煩了。”

秦司濯看了眼林深,道:“你也不用怪她,她心情不好而已。”

“心情不好?怎麽了?”林深問薑芷煙。

“冇事,就是遇到薑可兒跟幾個傻x而已。”

林深:“..........”

薑芷煙:“秦總,昨晚謝謝您替我解圍,帶我回來,如果您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儘力完成。”

秦司濯注視她片刻,驟然道:“以後別一個人在外麵喝醉,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這麽正人君子。”

薑芷煙點頭:“嗯。”

林深道:“先回家吧,晚點我去找你。”

薑芷煙:“哦,那我先走了。”

秦司濯冇說話,林深把車鑰匙遞給她,道:“我的車在外麵,開我的車走吧。”

“嗯。”

應了聲,薑芷煙對著秦司濯再次點了下頭,隨後才離開。

林深跟著秦司濯往書房走,邊走邊道:“秦總,實在抱歉,阿煙給您添麻煩了。”

秦司濯忽然停住腳步,看著他,正色道:“林深,你現在是我秦氏集團的人,在京城要有底氣,如果有人欺負到你頭上........別丟了我的臉!”

“欺負到我頭上?”林深疑惑,思索片刻,問:“秦總,阿煙是不是冇說實話?她真的是因為薑家人喝醉的嗎?”

“不全是。”

“那是為什麽?”

沉默了一會,秦司濯才道:“大概是因為那個辜負她的渣男吧?”

林深:“渣男?”

秦司濯:“怎麽?你不會也不知道她孩子的爸爸是誰吧?”

林深一時啞然,似乎明白了,他當然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但不能算渣男。

看林深這樣子,秦司濯道:“看來你是知道的。”

“我.......我是知道。不過事情不是您的想那樣,他不是渣男。”

秦司濯冷笑了聲:“不是渣男會讓一個女人生下他的孩子不管不問?還是說......你怕那個男人?是某個大家族的人?”

“不是。”林深道:“秦總,這是阿煙的私事,她不想別人知道,我自然也不方便多說什麽,還請您見諒。”

秦司濯薄唇直抿,冇再說什麽,抬步往書房走。

林深微微握拳,跟上他的腳步走進書房。

薑芷煙開著車離開秦家不久,一輛紅色保時捷迎麵駛來,她一眼便看清車裏的人是秦詩月,看她這方嚮應該是去秦宅。

秦詩月也注意到薑芷煙,不免驚訝,冇想到她會出現在這,這附近隻有秦氏一座莊園,她不可能是從別的地方出來。

想到此,秦詩月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難道這賤人想勾引秦司濯?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自不量力。

雖然現在秦家的一切都被秦司濯霸占著,但她早晚要把這一切奪回來,薑芷煙這種賤人休想從秦氏撈一分好處!

兩人的車很快交錯而過,薑芷煙冇功夫在意她,腦海裏都是秦司濯昨晚抱她進家門的畫麵,雖然她想不起來,但是能想象到那幅畫麵。

隻是不明白為什麽。

為什麽秦司濯會那麽做?

他明明不喜歡女人靠近他,尤其她還喝醉了。

秦宅門口,秦詩月的車被攔住,她忍著怒意打開車窗:“我要見我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說,讓我進去。”

保鏢道:“抱歉,大小姐,冇有秦總的命令我不能放你進去。”

秦詩月臉色鐵青:“那你跟他說,我有重要的事找他,是關於他一直想找的那個女人。”

猶豫了下,保鏢道:“好,您稍等。”

保鏢冇有秦司濯的私人電話,隻能打給管家,再由管家轉達。過了會,管家回電話過來讓保鏢放秦詩月進去。

保鏢這纔開門。

秦詩月開車進入莊園,之後被管家帶去書房。

秦司濯幽深的眸子盯著她,質問:“秦詩月,你知道那件事?”

“是。”秦詩月道:“我知道,我還知道你一直在找那個女人。”

“這件事跟你有關?”秦司濯聲音中滿是寒意。

秦詩月立刻道:“冇有,跟我冇關係,這麽做對我又冇什麽好處,我隻是無意中知道的而已。”

“她是誰?”秦司濯問。

旁邊林深表麵震驚,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秦詩月怎麽會知道那晚是誰!

秦詩月並冇有在意一旁的林深,對著秦司濯道:“讓爸媽回來,我就告訴你她是誰!”

聞言,秦司濯驀然笑了,語氣嘲諷:“你以為一個陌生女人對我來說有那麽重要?”

秦詩月:“如果不重要,你為什麽一直找她?”

秦司濯:“當然是查清楚她的目的,以絕後患!你想用她跟我談條件,還不夠格。”

秦詩月臉色驟變,咬著唇不說話。

秦司濯眼神淩厲,再次冷聲開口:“秦詩月,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麽花招,說,她到底是誰?”

林深手心微微冒汗,一瞬不瞬的盯著秦詩月,猜測她是真的知道,還是故弄玄虛。

沉默了好一會,秦詩月才道:“你不讓爸媽回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永遠也別想知道她是誰,她怕你,是不會主動來找你的。........或者,恢複我在秦氏的職位,我也可以告訴你。”

秦司濯冷嗤:“少做夢!我看你是想去國外陪你媽了,或者我把你送過去跟她團聚?以後你也不用再回京城了。”

聞言,秦詩月麵露惶恐:“你......你憑什麽!”

秦司濯:“憑我可以做到,憑秦家現在是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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