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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血淩傷 作品

第一千兩百三十七章 貶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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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等淩雲有所動作,新年上朝第一天,就傳出段安言被貶的訊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段安言拖著疲憊的身軀出宮,直到家裡仍處於震驚狀態。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這段時間好端端的,為何上朝第一天會被貶?

方纔下朝,原本想趁機問問宮裡的太監,自己到底犯了何罪,乾熙帝為何將他貶出京城,哪曾想那些太監見到他就像看見鬼一樣。

回到府中,思來想去,腦汁絞儘仍然冇有頭緒。

直到何府送來了一封信,頓時讓他蹦了起來。

「賤人,竟然是你害了我。」段安言怒氣沖天,仰天長嘯,隨後怒氣沖沖奔向何艷茹的院子。

段安言見到何艷茹,不由分說罵道,「賤人,你到底做了什麼?」

何艷茹看著滿腔怒火的丈夫,不明所以的愣住了,「老爺,你今天吃錯藥了?」

這個時候的何艷茹,冇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當段安言在發瘋。

當然她之所以有這個底氣,皆是因為她身後乃是何府。

在聽到段安言對她破口大罵時,不僅冇有受到驚嚇,反而生出不悅

見何艷茹竟然還敢反駁,段安言怒不可遏。

「賤人,你竟然還敢還嘴?」

「都是因為你自以為是,膽大妄為,毀了我,毀了這個家!」段安言大聲地嘶吼著,聲如洪鐘,充斥著整個府邸,同時又伴隨著一種悽厲,彷彿遇到了什麼悲慘的事,纔會讓他如此失了儀態。

「有事就好好說,不要像個瘋子一樣。」何艷茹眉頭一皺,不滿的心越來越明顯,可還是壓製著脾氣說道。

「好好說?」

「嗬嗬你現在才知道好好說?」

「還有用嗎?」

「陛下已經將我貶出京了,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段安言冇有因為何艷茹的話停下來,反而加重了說話的聲音,說到最後破了音,悲慘的情緒瀰漫在整個院子裡,以至於府裡的傭人心驚膽顫。

「你說什麼?」何艷茹再蠢,也聽出了不對勁,尤其是段安言最後一句話,即使破了音,她仍然聽得一清二楚。

於是她開始慌了,意識到可能真的出事了。

隻是她稍稍一想覺得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陛下怎麼會而且上次的事已經過去了,陛下怎麼還會降罪於你?」

「況且上次的事,於我又有何乾係?」

「你就算遷怒於我,也要找個好理由,否則」

何艷茹還以為是上次的事,絲毫冇有意識到錯就在自己身上。

「哈哈」段安心笑了,笑得很悽慘,好像真的瘋了一樣。

何艷茹眯著眼睛,眼裡流露出了嫌棄,而且還不加掩飾。

「何艷茹,你可真是一個賢妻良母。」

「我段安言娶了你,就冇有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段安言搖頭,不知道是無奈還是覺得悲催,總之他此刻的心情可以說是萬念俱灰,同時也是對何艷茹這個女人的死心。

他將自己的被貶,全部歸咎於何艷茹身上。

「我今日回趟孃家,將這件事告訴兄長,」何艷茹看見他這副落魄的模樣,雖然心裡嫌棄,但好在是冇有落進下石。

而且此刻的她,冇有將這件事當回事。

覺得隻要回趟家,一切麻煩全都會迎刃而解,何必這副心如死灰?

「嗬嗬」段安言冷笑,「你以為這一次左相能出麵嗎?」

「如果左相能幫忙,又何必等到現在,等到你回家?」

何艷茹的心咯噔一跳,開始意識到這次的事情的嚴重性。

「這怎麼會這樣?」何艷茹開始關心,她可不想離開京城。

「怎麼會這樣?」

「這事可要問你,因為這一切拜你所賜!」

段安言冷聲道。

「你胡說,我什麼都冇有做,怎麼會是因為我?」

「段安言,你就算看我不順眼,好歹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你這算什麼?」聽到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何艷茹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段安言不再跟她多費口舌,直接將何府給他的信件扔給何艷茹,鐵證在前看何艷茹如何狡辯。

「這是哪裡來的?」何艷茹仍不死心。

「何府。」段安言冰冷道。

何艷茹一聽是何府送來的信件,頓時打消了懷疑的念頭,可嘴上還是不願意相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因為我?」

「你到底做了什麼?」段安言此刻隻想知道何艷茹到底做了什麼事,為何會使得乾熙帝如此憤怒,不惜遷怒於他,而且嚴重到將他貶出京城。

「我冇有做…」何艷茹搖頭否認。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

「不,不可能,我罵的是那個妖女,並不關玉成公主的事,陛下又怎麼會降罪與你?」

何艷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可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這是因為昨晚的事,而且昨晚她又冇有直接得罪趙凝雪,她隻是罵了子萱…

段安言知道前因後果,氣得長吐一口血。

「你…我讓你進宮,是為了讓你跟貴妃娘娘多敘敘舊,為何…你為何要去惹公主?」

「你難道不知道,玉成公主是陛下最寵愛的女兒嗎?」

「你…全是你做的好事。」

「我冇有直接得罪玉成…我罵的是淩雲的妻子,誰知道玉成一個勁的護著她?」

「我這才…」

「你連淩雲的妻子都好惹,你是嫌我死的太慢了是嗎?」段安言真想一刀殺了她,明知道自己上次被貶就是因為淩雲,現在還要衝上去得罪人家,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現在終於知道,乾熙帝為何降罪於他了。

段安言死的心都有了,有氣無力道,「去收拾行李吧,明天我們就離開京城…」

段安言不想掙紮了,隻想聽從生命離開。

如若不然有這麼個妻子在,指不定那天因為某事,會悄無聲息成為乾熙帝的刀下魂。

「你說什麼,離開京城?」

「不不可能,我絕不離開…」何艷茹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明顯不肯離開京城。

「你…愛走不走。」段安言不在理她,隻是轉身吩咐下人整理東西,同時讓其他妾房考慮要不要隨他一同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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