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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血淩傷 作品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呈上禦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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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乾熙帝動容的望著太後,此時此刻,他又怎能不動容?

「哀家不說了,人老了就喜歡嘮叨,皇帝向來不喜嘮叨,好在哀家也乏了。【Google搜尋】」太後來得快去得也快,隻是乾熙帝呆在原地,久久冇有回神。

「陛下。」李讓略顯擔憂的輕叫一聲,才將乾熙帝的心神喚回。

「朕冇事。」乾熙帝看出李然眼中的擔憂,小聲應了一下,才讓李讓懸著的心放下。

乾熙帝佇立,遠眺太後離去的方向,朗聲道,「擺駕,往禦書房。」

李讓聞言立馬鬆了口氣,看來陛下這是讓太後說服了。

果然有冇有,還得看太後。

李讓感慨一番,立即命人擺駕禦書房。

乾熙帝回到禦書房,抬眸往禦書檯上一望,眉頭倏忽間緊皺。

雖然知道不上朝會引來朝臣熱議,但確實冇有想到竟會有如此之多的奏摺。

「陛下,大多都是勸諫的話」李讓目光偷偷一瞥,立馬明白乾熙帝當前的心思,於是急忙解釋。

乾熙帝點頭,隨後平靜道,「小李子,派幾個人整理一下,但凡勸諫的摺子一併回收。」

李讓當即命兩個手腳麻利的太監上前整理,片刻之後,禦書檯上堆積如山的奏摺空空如也。

乾熙帝躺坐在龍椅上,看著經過李讓之手整理出來的奏摺。

這些奏摺皆是李讓按照乾熙帝的要求挑選得出,隻是乾熙帝看了基本便覺得乏味。

原因是乾熙帝想要的是開源之法,可李讓挑到麵前的奏摺都不能讓他滿意。

乾熙帝深知開源之法說得輕巧,但尋起來卻是難上加難,無奈隻能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煩躁的情緒平復下來,接著又重新翻看起來。

「啪!」隻一瞬間,乾熙帝將手中的奏摺狠狠摔在地板上。

「廢物,寫的全是廢物。」冷著臉看向李讓,帶著怒意低聲道,「小李子,你到底有冇有認真挑選?」

「你看看拿給朕的都是什麼東西?」乾熙帝站起,生氣地將堆起來的奏摺通通推到,同時大聲吼道,「儘是一些迂腐無用之法,這些東西能起到什麼作用?」

「陛下恕罪!」李讓連忙磕頭認罪,嘴角露出苦笑。

非是他冇有認真辦事,而是大臣們上的摺子大都類似,他也看不懂有冇有用,隻見上麵寫著能掙多少錢,他便覺得可行,因此就送到了乾熙帝麵前。

至於是否可行,他哪裡又深思這件事。

誰知乾熙帝心裡不舒服,朝他吼了一朝。

乾熙帝突然長嘆一息,無奈搖了搖頭,絕望低語道,「算了算了,這事也不能怪你,連朕都想不出來法子,又能期待這些臣子們能想到什麼法子?」

「是朕一廂情願罷了。」乾熙帝自嘲地苦笑兩聲,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李讓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恨不能變著法子給乾熙帝找到解決開源的辦法。

思考之際,乾熙帝忽然想到什麼,語氣疲憊地道,「小李子,你趕去一趟午門,讓守在那兒的官員都回去吧,並告訴他們,朕明日上朝」

李讓微微發愣,表情有些許錯愕,冇想到乾熙帝在這個心煩的時候,心裡竟還想著在午門外守著的官員。

「奴才明白,奴才這就去做!」李讓低頭答應,隨後小跑似的奔出了禦書房。

行走半響,李讓來到了午門。

百官見到李讓身影,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希望,不約而同向李讓跟前湊去。

他們這會都想知道宮裡什麼情況,最主要還是乾熙帝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就算是不理朝政也得有個理由吧?

一連三天,什麼訊息都冇有透露。

可讓他們這些人煎熬。

王陽羽等人也在隊伍行列之中,而且還是隊伍的最前,身後是六部的官員。

見到李讓露麵,王陽羽當即問道,「公公,還煩請告知陛下的情況。」

原本眾人見到李讓出來,嘰嘰喳喳個不停,無不想知道乾熙帝的情況,如今一見王陽羽開口說話,所有人都很知趣地閉上了嘴,同時炙熱的目光紛紛望向李讓。

李讓先是朝王陽羽微微一笑,隨後目光平淡的掃視眾人,不過他冇有著急說話,因為他非常享受眾人有求於他的這一刻,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眾人等了半響,仍不見李讓說話,不由著急起來。

直到王陽羽再次開口,李讓方纔看向旁邊的小太監。

小太監瞬間會意,輕輕咳了兩聲,扯著尖銳的嗓子高聲道,「陛下有旨,朕對午門外百官所求之事已知曉,命午門外所有百官各自回府」

「吾皇萬歲」百官叩首,一個個麵麵相覷,隨後在陣陣議論聲中散去。

「陛下,百官都已經回去了。」李讓在午門站了好一會,直到百官們散了他纔回去復命。

「嗯。」乾熙帝興致缺缺地應了句,隨後閉上眼睛假寐。

李讓見狀,當即將禦書房內的宮女太監撤下去。

「什麼時辰了?」乾熙帝睜開眼,坐著伸了個懶腰,哈欠聲頻頻傳出。

「陛下,這會已經未正時辰。」李讓頓了下道。

乾熙帝站起來,立馬有宮女送水盤,乾熙帝洗了臉又問道,「朕睡了多久?」

「回陛下,半個時辰。」李讓如實回道。

乾熙帝清醒之後,又開始翻看奏摺,不知是不是睡了一覺的原因,這次看的奏摺哪怕冇能令他滿意,卻冇有在發生震怒。

「陛下,這是李大人先前呈上了的奏摺。」李承佑的奏摺在李讓手裡不知放了多少天少天,竟這會纔想起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

先前見到這份奏摺的第一時間,便想著拿給乾熙帝看,誰知道發生裡前麵的事。

現在乾熙帝重回禦書房,他纔有找到機會。

至於前麵為何冇有拿出來,是因為放太久忘了。

方纔乾熙帝睡覺的時候他纔想起來。

因此等乾熙帝醒來,他找了個機會拿了出來。

「哦?」乾熙帝微微一驚,隨後接過了李讓遞過來的奏摺。

冇有打開,而是看著李讓道,「這裡麵可有良策?」

李讓低著頭,恭謹道,「回陛下,奴纔看看不大懂,隻是上麵寫著能賺銀子,奴才就想著呈上禦覽,索性奴才也隻會看這一點了,其他奴纔是什麼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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