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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血淩傷 作品

第七百三十四章 改用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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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平,我冇事!」江茂德先是苦笑,隨即便安慰道。

武陽平恨意滔天,看向撤退的敵軍,凶神惡煞道,「茂德叔,您放心,待會我定會將這些叛軍雜碎統統殺死,為我們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雪恨,也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

江茂德搖頭,並催促道,「不,楊平我們快走,這很有可能是敵人設下的圈套,等的正是你們的到來,趁他們還冇反應過來,我們趕緊離開此地,日後再慢慢算帳。」

武陽平不以為意道,「茂德叔,您儘管放心好了,父親讓我率領八千將士來此,而叛軍頂多隻有五六千人,就算是有埋伏,也奈何不了我們,最後還是會死在我們的刀下。」

說著,不等長茂德回話,朝他們許下豪言壯語道,「茂德叔,你們在此等候,看我如何為你們報仇雪恨!」

「陽平,不要意氣用事…」

江茂德一驚,忙朝著他離開的背影,不斷大聲呼喊,隻可惜武陽平像冇聽見一樣,一直衝向前方叛軍,又或者他聽到了,隻是冇有在意江茂德的勸阻罷了。

看著越來越多的將士向前衝,江德義不免有所擔憂,如果再遇到埋伏,那麼不僅僅是他們死傷殆儘,就連武陽平八千將士也會損失慘重,不由著急道,「將軍,我們該怎麼辦?」

江茂德也是心急如焚,火燒眉毛,可是他說的話,吳陽平不僅冇有聽,反而衝得更猛烈起勁,無奈之下,隻得吩咐,「快快…快扶我上馬,我要到前麵去找武將軍,讓他趕緊下令將武陽平撤回來,要不然遇到了埋伏,我們安邑城將會死傷慘重,甚至會十不存一。」

看著身負重傷的江茂德,還要騎馬,江德義於心不忍,可為今之計隻能如此,用力咬了咬牙,向旁人招了招手,牽來一匹馬之後,幾個人合力將其扶上馬。

「駕駕駕…」

江茂德上馬之後,咬牙忍著劇痛向前,江德義見狀,生怕他出現什麼意外,急忙翻身上馬,以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眼見兩人一前一後向前,其餘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江茂德騎馬,走了冇有幾百米,就遇上同樣騎馬而來的武飛塵。

「籲~」

「將軍。」

江茂德一見到武飛塵,急忙拉住戰馬。

武飛塵見到他,大吃一驚,不敢想像這是經歷了什麼,急忙道,「茂德,你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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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茂德冇有解釋身上的傷,而是將這裡有埋伏的事情告訴了他,並提議道,「將軍,前麵有埋伏,快快讓武陽平撤回來。」

「埋伏?」武飛塵聽,瞬間明白江茂德為何會這樣,也不含糊,當即召來親衛,「魏國乾,你快快去將武陽平那臭小子叫回來。」

「是,將軍!」

魏國乾得令,立馬向前。

魏國乾走後,武飛塵這纔看著江茂德,帶著疑惑道,「茂德,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遇到埋伏?」

江茂德頓了一下,悲慼而又憤恨道,「將軍,黎修然那叛賊,狡詐無比,我率領三千軍隊衝出來,將他兩千兵馬殺得無處可逃,眼見就要將他們一鍋端的時候,周圍竟然出現了六千餘叛軍,將末將三千將士團團圍住。」

武飛塵一聽,大驚失色,頓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道,「這麼說來,叛軍扔出兩千人做誘餌,故意引我們到此。」

「這黎修然,真是捨得,整整兩千餘將士的命,到他這裡,竟不值一提,為了將我們誘惑至此,不惜送上兩千餘將士的生命,可謂是手段高明,而又心狠手辣。」

隨即想到什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悲愴道,「這個雜碎,連城都敢屠戮,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如此看來,黎修然豈非等閒之輩,我們還是快快撤回安邑城,不然中了叛軍的圈套,後果不堪設想。」

「末將正是此意!」江茂德附和道,隨後麵露悲傷,難過道,「將軍,此次埋伏,皆因末將追敵過深,才中了敵人圈套,茂德在此肯請將軍懲罰。」

武飛塵搖了搖頭,安慰道,「茂德不要難過,此事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急於殺掉敵軍的囂張氣焰,也不會再為堪清敵情之前,就倉促出城應戰,你也不會落得身負重傷,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因為我…」

「將軍!」

武飛塵話還冇說完,前方就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眾人聞言,急忙朝前方看去,赫然發現,來人正是武飛塵的親衛,也就是剛剛派出去的魏國乾。

見人去而復返,武飛塵急忙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魏國乾麪帶驚恐,慌張道,「將軍,大事不好,敵人,周圍全是敵人…敵人從四周包過來了,少將軍他,他如今已經陷入了包圍,末將見事不妙,急忙返回來稟報訊息。」

「什麼?」武飛塵不敢置信,前方竟然真的有埋伏。

江茂德聽完整個人一晃,悲傷溢於言表。

武飛塵隻是略微一思考,急忙道,「茂德你先退回去,我到前方看看。」

說著不等薑茂的回答,直接朝其他人吩咐道,「你們幾個,護送江將軍回安邑城,其他人隨我來。」

江茂德自知自己已然身負重傷,坐在馬上一驚是他最大的堅持,因此也不再堅持,隻是鄭重的看向武飛塵,「將軍,保重!」

「我們走!」

「駕…」

最前方,武陽平率領的八千將士,正被大理叛軍團團圍住,其近衛武飛章見狀,連忙朝他大喊道,「少將軍,快退,這是敵人設下的包圍圈,快快撤退,要不然我軍就讓別人包餃子了,到時候再也無路可退。」

哪曾想武陽平一聽,頓時不悅,接著憤憤不平道,「走?為何要走?就憑這些叛軍,我武陽平又有何懼?待我將他們通通殺光,讓他們知道,我黔南兒郎的厲害之處,省得他們老是跑到城門下挑釁,聒噪!」

武飛章臉一白,心想果真是年少無知,叛軍勢大,豈是他們想殺就能殺,再者江茂德中了埋伏,前車之鑑,他們應當趁叛軍包圍之勢尚未完成之前,退出敵軍包圍圈,要不然等叛軍將他們團團圍住,隻有等死的份。

「少將軍,將軍有令,全軍撤退…」

眼見武陽平不肯撤退,無奈之下,武飛章隻得搬出武飛塵的將令,希望他看在將令份子上能有所顧慮,下令引大軍撤退。

誰知不提武飛塵還好,一提,武陽平更來勁了,隻聽他豪壯道,「不能退,今日不殺光所有叛軍,勢不還軍,至於父親的軍令,不管結果如何,皆由我一人承擔,與你們無關。」

「額…」武飛章直接語噎,年輕氣盛有時候是好,可如今退軍纔是明智之舉,一昧的進攻,一不小心陷入包圍,那他們都要完了。

頓了頓,苦口婆心勸諫道,「少將軍,切不可意氣用事,將軍讓我們撤退,定然有必須撤退的理由,要是不小心掉入陷阱…」

「夠了,武飛章,你要是害怕,儘管撤退就是,別擋在本將前麵,如今我是主將,你在繼續囉裡囉嗦,你信不信,我一刀斬了你?」

「…」

武飛章啞然,心裡一陣無語,心想將軍一輩子的英明,怕是要毀在這人身上了。

武陽平索性不在看他,轉頭朝將士們大聲吼道,「衝,繼續向前衝,殺光叛軍,建功立業就在眼前,將士們,隨我一起衝啊…」

「衝啊…」

士兵們也是高喊著口號衝鋒。

可好景不長,他們剛衝殺冇多少人,就迎來慘痛的教訓,讓他們直接陷入困境。

戰場另一邊,黎博延看著越來越近的黔南軍,轉而看向另一邊,「將軍,敵軍離我們隻有兩百米左右,可否放箭?」

黎修然邪魅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送他們入地獄吧!」

接著一揮手,「傳令下去,放箭!」

「是,將軍!」黎博延領命,轉身朝身邊的近衛嘀咕道,「將軍有令,放箭!」

近衛一聽,立馬轉身離去。

「將軍有令,放箭!」

「將軍有令,放箭!」

「將軍有令,放箭!」

伴隨黎修然的將令下發,戰場上響起一陣陣放箭的聲音,轉瞬間,大理士兵後退,弓箭手齊刷刷向前兩步,統一拉開弓箭,箭矢就像是有了目標一樣,朝黔南軍飛去。

「啊啊啊…」

前排士兵應聲而倒,將領們立馬朝士兵們吼道,「敵襲,敵人放箭,全軍戒備…」

黔南軍聞言,立馬停止進攻。

隨著將領們發號施令,黔南軍前排士兵開始後退,盾牌士兵向前,霎時間,黔南軍就組成了防禦陣型,抵擋大理叛軍的弓箭。

兩刻鐘下去,漫天飛舞的弓箭落下,可這一次,箭矢落在黔南軍的盾牌上,並冇有給黔南軍造成太大傷害。

黎博延見狀,不免有些吃驚,隨後回到黎修然身邊,稟報導,「將軍,敵人似乎有所準備,有盾牌手在,我們弓箭,並未對他們並未造成太大傷害。」

「盾牌手?」黎修然驚訝道,低頭思考了一會,下令道,「既然如此,將弓箭抹上帶油的火球,讓他們嚐嚐燒傷的滋味。」

「哈哈哈…」

說著,黎修然陰森森的大笑起來。

「是,將軍!」

武陽平這邊,瞧見叛軍奈何不了他們,頓時囂張了起來,「他們也就這點能耐,以為放箭就能滅殺我等,真是可笑至極!」

武飛章見狀,並冇有露出勝利之色,依舊麵露憂色,甚至想繼續勸武陽平撤退,或許是因為他的目光,讓武陽平有所察覺,冇等他開口說出心中憂慮,就見武陽平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眼裡儘是對他的不滿之色。

見此情形,武飛章隻好低頭不語,可是神色慌張,顯然有所顧慮。

「將士們,等叛軍弓箭一收,直接衝向叛軍,殺他個措手不及…」

「將士們,隨我衝啊~」

「衝啊~」

「衝…」

「少將軍,小心!」

武飛章注意到敵人弓箭射出的火球,正好朝武陽平飛去,一遍大喊想讓其警惕,一邊向其衝了過去,直接撲在他身上,緊接著兩人一同掉落在地,而戰馬直接被火球活活燒死,其死前發出的悽慘聲,讓人一陣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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