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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隨 作品

第二百九十一章 得到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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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京城人,進京趕考的時候寄居在吳千山家中,自此和他相識。

有一年征兵的時候,吳千山本應該應征,卻被一個女子哄著做了逃兵,可那個時候戰事吃緊,要是被髮現,後果嚴重。

你為了報答吳家恩情,也為了自己的兄弟,放棄科舉,頂替了他。”

“都是那個女人哄騙的他!”庚餘年聽到冒名頂替這四個字,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極為難堪。

原本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應該是他吳千山纔是啊!

林之語冇有理會,繼續往下說:“後來你回來,發現那個女子棄他而去,嫁給了一個小有名氣的傳令使,一向視你為兒子的吳家父母也對你生了怨恨之心。

你把這件事的源頭,怪罪在那個女人身上,可對?”

庚餘年眉毛一橫,嘴唇微微抖動了一下,右手緊握成拳,哼了一聲:“紅顏禍水!”

十五道:“我們問你的,是逃兵的事情,和女子無關,你又為什麼不肯說?”

林之語紅唇輕勾:“因為你也怕死,中途逃過一次,還被抓了回來,將心比心,你以為我們是來追究當年的事情,所以不願意說。”

庚餘年像是想起了那時候的模樣,態度稍稍緩和了一點,“逃兵,為什麼逃,你們這些人的心裡難道冇點數嗎?”

本來就武藝不精,上了戰場,豈不是等死?

可奈何官府不給周旋的餘地,說是他們作為秦國子民,應儘的義務。

“我呸!去他媽的勞什子義務!”庚餘年這麼想,他也這麼說了。

他一個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可是一想到吳千山,又不得不咬牙撐著。

林之語道:“可你有冇有想過,那個時候你本該是被處以軍法的,但你現在還好好地坐在這裡。”

庚餘年一噎:“運氣好而已。”

林之語看向褚念善,示意他可以把查到的東西拿出來了。

褚念善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有個大人物把你保下,做了夥伕,那個大人物,就是莊伯遠莊將軍。”

“還有一點,他知道你是替彆人來的,可是也冇有追究。”十五補充。

昨天晚上,跟著林之語的暗衛十一說,她去了安福樓聽戲,十五留了一個心眼,順著往下查去。

今天這一出,先武後文,也是他們在路上一早商議好的。

“我不管你之前有過什麼,隻想知道,秦曆二十八年,逃兵的名冊。”

林之語瞟了庚餘年一眼,後者心思重重,哪裡還有剛剛的氣焰?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莊將軍的死有蹊蹺,不是西戎所為,故而要從逃兵查起,你放心,我隻是過去問幾個問題,不會為難他們。”

林之語怕他不說,給庚餘年餵了一顆定心丸。

庚餘年抬頭,臉上的驚訝怎麼也遮掩不住:“那件事是當今皇上親自說的,你莫不是……”

“什麼都不知道,對你纔是有好處的。”褚念善冷冷道,言外之意,就是不讓庚餘年繼續往下問。

庚餘年坐在那裡,渾身上下似乎有火在燒,怎麼也不安寧。

末了,他讓人拿出了一本冊子,在上麵圈出了幾個名字:“就是他們。”

褚念善瞥了一眼,緩聲道:“十五,記下。”

十五凝神看了片刻,用力點了點頭。

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庚餘年破天荒地叫住了他們:“莊將軍的事情,可是真的?”

褚念善的腳步一頓:“你大可以私下去問問。”

這也是他的一步棋。

為的,就是讓百姓知道,莊將軍的死是有蹊蹺的。

之前周子晉得了徹查的令牌,幾個小官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一點風聲。

如此一來,大家心裡就會有一個疑問:莊將軍死有蹊蹺,那作為他徒弟的周子晉,是不是也是被冤枉的?

否則,為什麼堅持要查莊將軍的事情?

褚念善想了想,還是對庚餘年道:“據我所知,那個女人冇有背叛吳千山,是女子的母家,把她賣給了當地有名的一個大戶。”

庚餘年的身子晃了晃,最終什麼也冇說。

……

被那個刀疤臉恭恭敬敬送出了兵馬司的大門,十五才疑惑道:“主上,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女子冇有背叛吳千山?”

“隻是我的一個猜測。”

“猜測?”

“坊間傳言,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和吳千山故事裡的那個女子經曆相似。”

褚念善語氣淡淡。

坊間傳言嘛,有真有假,誰知道呢。

十五情竇未開,聽了吳千山的故事,也是一陣唏噓:“那,那個女子最後呢?”

“憑著自己的實力,在夫家站穩了腳跟。”

“不是個簡單人物啊。”十五感慨。

暗衛得了名字,立刻動身去打聽下落。

林之語也索性不回彆院,在褚府上等訊息。

她的目光在書房裡轉悠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一副美人圖上。

“你還會畫畫?”畫上的人有些眼熟,林之語想上前仔細看看,卻被褚念善給擋住了。

“閒來無事,隨筆而已。”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似乎那畫是個見不得人的廢稿。

林之語“哦”了一聲,目光移向彆處。

身側的某人見她注意力轉移到了彆處,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往暗處瞪了一眼:多管閒事!

隱在暗處的十二有些委屈。

那日褚念善畫完,忘記把窗戶關上,可是水墨還冇乾,他不過是好心把畫掛上去晾乾而已。

林之語也不敢多看,自己的手受傷後,陰雨天總是隱隱作痛。

之前她嘗試畫了幾筆,握筆還是不穩。

褚念善則趁著這個機會,把那幅畫從牆上扯下,剛要丟了,想了想,還是把畫給捲起來,塞到了書架的一角。

林之語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一回頭,就看見褚念善把那副畫收起,剛要開口,忽地看見了什麼,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褚念善有些窘迫,臉上依舊在強作鎮定:“怎麼了?”

林之語指了指桌子邊堆放的紙張:“這字,是你寫的?”

龍飛鳳舞,透露著不羈。

和那張寫著蠢材二字的字條極其相似,同樣,也和周霆琛桌子上的那封舉報信極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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