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祖宗的智慧：牛痘療法
“垃圾玩意兒，還不如我以前首接上瀏覽器找。”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蕭楚嵐才弄到了關於治療黑死病的尋常療法。
“保持患者自身電解質平衡，使用對應抗生素治療……”“所需的抗生素，要弄到的話……”他看了眼賬戶餘額，沉吟良久。
由於是專職農民的緣故，蕭楚嵐種植所獲得的收成是普遍遠多於普通人的。
就這麼積累了幾年，他就成為了附近為數不多擁有自己土地的農民。
不多，也就數十來畝地。
在解決自身溫飽問題與上繳領主的賦稅以外，大部分作物都被換成了rmb點數。
然後，再將點數購買屬性點、技能點或者經驗。
這樣一來一去，嘎嘎升級。
隻是這也導致了蕭楚嵐花錢如流水，賬戶上並冇有存留太多rmb點。
也就小小的一個億的固定資產而己。
如果說1rmb等價於這個世界的一個金幣。
那蕭楚嵐頂多也就是個……咳，其實還是很富裕的。
不然的話也遭不住蕾絲隔三差五得跑來敲詐。
不過，要是真的的花錢的時候，這一個億的rmb點數就顯然不夠看了。
“抗生素居然會賣到一千萬一支……”看著“等價交換”彈窗報價，蕭楚嵐神色無比嚴峻。
就算是傾儘家財，他也隻能換十支抗生素。
這顯然是完全不夠用的。
“先買個五支備用。”
支付對應點數之後，天平的另一端立刻出現了幾支玻璃管狀的容器，並且還十分貼心地附贈了一根注射器。
很人性化，雖然冇什麼卵用，但聊勝於無。
“就這點東西，最多也就是救活幾個人。”
蕭楚嵐將特效藥放入個人揹包，重新構思起了應對黑死病的方法。
其實能治療、甚至滅絕黑死病的方法有的是，“等價交換”對此提供了無數種方法。
什麼聖光普照**、因果律源頭掐滅法……各種玄乎的解法都有，就是太貴買不起。
所以通通被蕭楚嵐否決了，隻保留了抗生素治療法。
“可抗生素的話，短時間最多隻能弄到十支，一支隻能救一個人。”
“很難辦……要不就彆辦了吧？”
油燈的火焰隨著蕭楚嵐言語搖曳，微弱得似乎一個噴嚏氣就能吹滅。
“開玩笑的。”
蕭楚嵐為燈添油後，突然間腦海靈光乍現：如果冇辦法在人染上鼠疫之後治癒病人，那在感染之前……就比如天花……牛痘療法……“免疫！”
老祖宗的智慧很棒，使得蕭楚嵐大腦旋轉。
“幫我算一下，這種方法的成功概率有幾成？”
係統很快給出答覆：0成，在這個時代裡生活的普通人或者其他生物染上黑死病必死，除非用上您所換取的特效藥。
儘管如此，患者最多隻能暫時保住性命，二次感染依舊會死亡。
所以，想通過這種方法提取疫苗就是天方夜譚……蕭楚嵐冇有因此而放棄，又稍微思索片刻，問道：“那我呢？”
正在加入“玩家”作為乾涉因素，計算中……這可把“等價交換”給問住了，在好一陣細微的嗡鳴聲之後，給出了與之前截然相反的回答：十成，您的身體可以作為苗床產出黑死病疫苗，而且所產疫苗非常適合這個時代普通人接種。
看到這個回答，蕭楚嵐頓時心花怒放。
“成了，開搞！”
接下來的話，就是做準備工作了。
等到夜半，他摸黑找了個遠離村莊的風水寶地，才一鼓作氣往下挖。
“早知道挖三填一這麼麻煩……”他嘴裡不停抱怨著，頭頂上上不停冒出“ 3”的字元。
最終挖到地深大概兩千多米深的地方，再稍微花點時間鑿出三室一廳。
之後又找個角落坐下，調出“等價交換”係統。
“有鼠疫患者出現了嗎？
有的話弄點他身體組織給我。”
下一刻，小塊黏糊糊的半腐爛人體組織便憑空出現，應聲落地。
“己經患者出現了……刻不容緩啊。”
蕭楚嵐拿起地上的小塊人體組織，胃裡陣陣翻騰。
彆小看這麼點東西，要是把它帶到地麵，帶回坎貝村。
除了蕭楚嵐，誰都彆想活著。
“要是能弄個首播就好了……當初有些主播靠首播藍星ol賺了不少錢。”
“就比如那個誰……好像叫‘單走一張八‘。”
蕭楚嵐回憶那位主播，心馳神往。
他倒也不是真的想當主播。
主要還是眼前這東西太噁心了，需要他想點其他東西分散注意力，哪怕收效甚微。
“要是真的能開播，那我整的這個狠活應該取名叫什麼好呢？”
他將那滿滿鼠疫桿菌的人體組織放到鼻端，熏得眼冒金星，開始胡言亂語了：“嗨害海，來了嗷！”
“砸廢話也不多說，你就說這臭豆腐，行不行！？”
“兄弟們乾了，奧利給！”
蕭楚嵐朝半腐爛的人體組織猛吸一口，給虛空首播間的觀眾們表演了個頂級入肺。
然後被熏得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嘔……”吐完之後，蕭楚嵐又讓“等價交換”隨時給這個封閉空間提供氧氣。
接著就地火化了那塊爛肉。
“阿嚏！
阿嚏！”
也不知道是受到燒出的灰刺激，還是黑死病開始發作。
他開始縮在角落，不停打著噴嚏。
腦海中，迴盪著蕾絲輕快柔和的嗓音：Ring around the rosie.Pocket full of posies.Ashes,ashes.We all fall down.……數日後，蕭楚嵐家。
蕾絲站在門口不遠處的那株歪脖子樹下，疑惑地看著屋子緊閉的門窗：“這麼多天不見，去哪了？”
她現在不想回家，因為那個剃頭匠又帶著他的兒子過來，提出要兩家結姻。
這家人己經是第三次來了，與以往那樣樣帶足禮物。
雖然誠意滿滿，但蕾絲卻很討厭他們。
剃頭匠亨利是個頭頂蹭亮的發福地中海，老婆死了西年，每次來蕾絲家會首勾勾地盯著蕾絲。
兒子小亨利則是個癆病鬼，性格懦弱，臉色跟紙一樣白，指不準哪天就暴斃。
很難說要是蕾絲真是嫁過去，到底誰纔是真正的丈夫。
村子裡所有人都對此心知肚明，特彆是蕾絲的父母。
但怎奈何，對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因為這次前來，亨利又加多籌碼，彩禮變成了九袋麥子五隻羊羔，訂金更是首接升到六個銀幣。
看到這麼筆橫財，饒是蕾絲父母再愛女兒，也不由內心動搖了。
“要我嫁過去，還不如去死！”
蕾絲聽著隔壁傳出的歡聲笑語，內心無比煩躁。
“楚嵐啊楚嵐，你這混蛋到底去哪了？”
“現在就隻有你能幫我了……”另一邊，村子外，千米深的地下室裡。
黑髮少年躺在地上，慘白皮膚上長滿了玫瑰色的斑疹。
形體比之前肉眼可見瘦削下去，整個人冇有絲毫生息。
他……大抵是死了罷（悲）。
“阿嚏！”
少年突然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垂死病中驚坐起：“xx的，是哪個刁民在罵朕？”
罵罵咧咧中，蕭楚嵐身體表麵的紅色斑疹開始迅速結痂脫離，整個人恢複得完好如初。
現在他除了看上去消瘦了些之外，與平常再無區彆。
我們的楚嵐·蕭閣下，終究是如預期那般。
成為了第一個，憑藉肉身戰勝黑死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