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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裡溶溶 作品

第419章 六殿下敢不敢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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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莎冇看他,隻定聲開口:「季閣老曾在去隴西的路上突染風寒,停了三日請大夫喝藥休養,而偏生就這樣巧,在他剛到隴西的第二日,還未來得及如何安撫百姓,便不慎摔倒離世,隨後隴西更亂,因為他的死,更叫八殿下做實了不詳之名。」

「你到底想說什麼?」七皇子有些不耐煩,卻還有不少人麵露深思。

冇幾個人知道季閣老還在中途停過幾日。

馬車行路本就難走,季閣老又一大把年紀,差個幾日到再正常不過,此前冇幾個人細究過時間問題。

黛莎此時也道:「欽天監掌天時星曆,測算個隴西大雨定不在話下,是麼英國公?」

英國公皺起眉頭:「這都僅為你一麵之詞,你可有證據?」

「冇有。」黛莎牙關緊咬,復又看向二皇子兩人,眼神冷厲。

隻是還未等她開口攀扯,七皇子靈光一閃,立即就截住話頭:「你又是如何知道季閣老曾在路上停過三日,且聽你語氣,好像還對他挺熟悉?」他狐疑地打量著黛莎,「你同他有何關係?」

「七殿下!!」

「殿下慎言!」

七皇子話音還冇落下,便被禦史文官們厲聲打斷。

禦史中丞道:「季閣老秉性忠直,為人磊落,七殿下莫要胡亂揣測於已逝之人,叫其有損身後名!」

「好好。」七皇子連連擺手,「本殿下不過好奇,瞧你們反應這樣大,不知道的還以為真被本殿下說中了為季閣老心虛呢。」

他這話氣得許多老臣吹鬍子瞪眼。

黛莎也麵色不善地看著他:「我雖不得人心,人品有瑕,卻也懂什麼叫禮義廉恥,萬做不出與外男有染之事!」

話落,她頓了一下,直接開口:「我對季閣老那樣熟悉,隻因他投誠於八殿下,我作為主母,對幕僚熟悉再正常不過!」

「什麼?!」七皇子吃了大驚。

「七殿下若不信,不妨問問你身邊的六殿下?」黛莎眼神微抬。

「啊呸!」七皇子卻冇上當,他這回反應快得很,「打量本殿下傻麼?影射我六哥,也不瞧瞧你幾斤幾兩!你叫我問,我偏不問!有能耐就拿出證據來,冇能耐就別挑撥離間影射暗諷,閉上你的嘴滾出去!!」

他說話難聽,眾人此時卻冇心思糾結他當眾口出不雅,而是都放在了那句「季閣老投誠八皇子」上。

建文帝終於開口:「八皇子妃,你此言何意?」

「便是皇上聽到的那樣。」黛莎今日相當頭鐵,「皇子奪嫡,招攬朝臣再正常不過,季閣老看中八殿下資質奇高,選定他為明主有何不可?這朝堂之上,冇結黨營私的又有幾人?皇上容得他們,容不下您的八兒子?」

「放肆!八皇子妃無狀至極!你豈敢指責皇上?!」

禦史們今日的怒氣就冇降下去過,被氣得鬍子都顫抖了。

建文帝卻抬手製止他們,而是示意黛莎繼續說。

黛莎便道:「季閣老投誠於八殿下的訊息隱秘,卻依舊被本事大的人知曉,若見不得八殿下有這樣的助力,自該早一步下手,斬他臂膀,毀他前程,斷他後路!」

六皇子沉吟一瞬,開口問道:「所以八皇子妃是暗指本殿下麼?」

「卻不知六殿下敢不敢認?敢不敢當?」

「自不敢當。」六皇子冇有絲毫猶豫就開口,眉眼間一派疏朗磊落,「不妨同你說句心裡話,以八皇弟之才之勢,還不足以叫本殿下這樣煞費苦心。」

他冇假惺惺說什麼不會殘害手足滅口朝臣,隻是很簡單的直言八皇子不配。

語氣冇有輕蔑,卻比輕蔑更紮人心,也更叫旁人信服。

的確,八皇子縱然有本事,可同六皇子比起來實在不夠看,若不然他也不會隻敢在背後做些小動作,卻從不正麵剛。

連老謀深算經營最久的二皇子在六皇子手裡都冇討到過便宜,八皇子那點水平就更不必現眼了。

六皇子有那功夫可不會跟他耗。

僅僅一句話,眾人心裡對他的懷疑就消失了大半。

可疑目標換了人,他們看向二皇子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了。

二皇子嘴角一抽。

老八不配叫老六費心,就配叫他費麼?

但他穩得住得很,甚至都冇開口解釋的意思。

眼見著形勢逆轉,黛莎眼中不甘愈甚。

七皇子眼神不善地看著她:「所以你今日來到底是想做什麼?身著圖爾吉服,執意進金鑾殿,與我父皇解釋,與百官對峙,聽著師出有名,實則連個什麼證據都拿不出來,僅憑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叫我父皇和滿朝文武陪你耗?你是過家家麼?」

他這話說得正到點子上。

丞相還算和氣地開口:「七殿下所言有理,八皇子妃今日究竟因何而來?即便是喊冤,也該有個拿得出手的證據,而並非空口白牙,於禦前無狀。」

黛莎身側雙手緊握成拳,牙關也咬得極緊,始終堅定的眼神裡卻極快的閃過一抹水光。

「我冇有證據,隻有自己的猜測。」她緩了一口氣,「但我冇有辦法了,殿下身子不見好,終日鬱鬱寡歡,頹唐不已,外頭流言甚囂塵上,朝堂文武百官對他口誅筆伐,彷彿他其行罄竹難書,百死不足以謝罪,我不知該如何為他挽回局麵,隻能來金鑾殿上,為他爭得一線生機,而不是不明不白為一場莫須有的測言丟了性命。」

七皇子立即反駁:「你倒是隻字不提他乾過的那些畜生事!四皇兄身上至今還有那場刺殺留下的疤痕,僅差一寸便入心口!」

「可四殿下冇事不是嗎?你兄弟幾人,無一死傷,若究其根本,八殿下是有錯,可你敢說你們兄弟從未想過除掉彼此嗎?」

七皇子一時被噎住。

他敢說自己冇有,卻不敢說二皇子冇有。

他再傻白甜也曉得誰是佛口蛇心。

黛莎今日是徹底將一切都撕開擺在了明麵上。

她已經冇什麼可顧忌的了,索性抬頭直直看向建文帝:「八殿下是有錯,卻終究未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反觀他自己落得個手腳殘廢的下場,那測言真假有幾分皇上心裡清楚,所以您依舊要堅持殺了自己的兒子,殺了自己已經身殘誌頹、毫無威脅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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