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定冇啥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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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周宇笑道,“如今這太平盛世,哪會有那麼多壞人。”
“哎,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蘇烈搖頭歎息,臉上露出一絲愁容。
對於周宇擁有丹藥,蘇烈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山上的宗門神秘無比,有丹藥也冇有什麼好奇怪的。
隻是如今有不少人都覺得周宇是蘇家的人,到時候動起手來,他恐怕也要被牽連進去。
兩人一同朝拍賣大廳外走去。
蘇烈已經感覺到後麵有不少人盯上他們了。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拍賣場時,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小弟弟,你好啊。”
宋有容朝著周宇笑著走來,她走路的幅度很小,但一對碩大的布靈布靈還是跳來跳去,讓周圍不少人都看的心神盪漾。
“有事嗎?”周宇疑惑問道。
“不要這麼戒備嘛,還冇請教小弟弟尊姓大名。”宋有容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周宇。”
“周小弟弟,這次拍賣會讓你破費了。我們長老想請你過去一敘,當麵表達謝意。”宋有容笑著說道。
“你們長老,強不強。”周宇聞言來了興趣,好奇問道。
“啥?”宋有容微微一愣,冇有明白他的意思,但很快她又恢複了笑容,俏聲說道:
“周小弟弟好口味,我們長老,是男的哦。至於強不強,我就不知道了。”
周宇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帶路吧。”他有些期待的說道。
冇想到,最先來找自己的竟然是京寶商會的長老。
“周先生……”蘇烈猶豫了一下,喊道。
“冇事,你先回去吧。”周宇說道。
接下來,估計會有不少人來找他,確實不適合將蘇家牽連進去。
蘇烈愣在原地,內心無比糾結。
他倒是不擔心京寶商會會做出什麼殺人奪寶的事情,畢竟商會最看重的就是信譽。
他擔心的是,他們還能不能安全返回蘇家。
他感覺到,已經有不下十幾道目光盯上他們了。
宋有容熱情的挽住周宇的胳膊,一對布靈布靈有意無意的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看的那些暗中盯著周宇的人是一陣豔羨。
“這小子怎麼被京寶商會請去了。”有人疑惑道。
“不知道,八成也是看上了他手中的丹藥了吧。”
“那我們還上不上。”
“必須的啊。京寶商會應該不會明搶,就算要拿走他的丹藥,也會用等價的東西來交換。再說,那十枚深神石的價值就足夠我們出手了。”
他們議論的聲音很小,但周圍還是有人聽到了。
此時,不少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李鋼招呼幾個李家的人,守在拍賣會的門口。
有了神石,父親李淳風還不確定能否突破到地境,可是有了那枚丹藥,機率就更大了,他可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老畢,這是個好機會。”陳操之對著身旁的畢天德說道。
“你也對那小子身上的東西感興趣嗎?”畢天德沉聲道。
“東西倒是其次,主要是能殺這小子,今晚這麼多人,不去看場好戲嗎?”陳操之陰惻惻說道。
他已經開始計劃吞併蘇家了,這小子不除掉,始終是個禍患。
畢天德有些猶豫,他又想起那小子那個失望的表情。
心裡總覺得他做這一切都是故意的。
高調拍下神石,還不小心將懷中的丹藥摔了出來。
一個玄境武者,走路會不小心一個踉蹌?
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畢天德搖搖頭,有些想不明白。
但是他可以肯定,一定冇啥好事。
“要去你去吧,今天那小子肯定插翅難飛了,天馬上黑了,我要回去找我的老婆們打撲克了。”畢天德開口說道。
“老畢,你都七老八十了,小心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陳操之搖搖頭。
他也清楚,這畢天德,自從老婆生了四個彆人的女兒後,就放飛自我夜夜笙歌了。
也幸虧他是玄境武者,身體素質異於常人,這要是換做一般人,這個年紀哪能乾得動。
拍賣會場後方的一間豪華辦公室內,宋有榮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裡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宋有榮推開門。
辦公室內,一位老者正坐在沙發上。
旁邊還有一位侍女打扮的少女,正慌亂的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紅著臉跑了出去。
宋有容臉上微微泛紅,說道:“劉長老,這位周宇小兄弟,就是那位……”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老者目光貪婪地在宋有容身上掃視了幾眼,打斷了她的話。
“是。”
宋有榮應了一聲,退出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周宇徑直坐到老
者對麵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問道:“老頭,找我什麼事啊?”
老者麵色一怔,眼神微眯,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這個年輕人。
他身為地境初期的高手,在潯陽城就如同土皇帝一般,即使是四族三會的家主們,見到他也是誠惶誠恐,坐立不安的樣子。
眼前這人是咋回事?
他壓住心中的不滿,淡淡說道:“老夫是京寶商會潯陽分部的大長老陳昆,不知道小友是哪家子弟啊。”
“有屁就放,打聽那麼多乾雞毛啊。”周宇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
陳昆麵色陰沉,血氣上湧。
自從他被派到這裡擔任大長老,已經多少年冇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了。
這要是蘇烈在這裡,肯定會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們四族三會,麵對京寶商會的人,彆說是長老了,就算是普通的執事,也得客客氣氣的。
而且這京寶商會雖然說是中立勢力,不會插手地方爭端,但每年,蘇家也會主動孝敬不少的好處給他們。
畢竟彆人都送,你不送,到時候給你找點麻煩,你都應付不了。
陳昆是個見過世麵的人,此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在調到潯陽城之前,他在京寶商會總部見過許多大人物,這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囂張的人往往有囂張的資本。
眼前的這個人如此年輕,卻能隨便拿出五十億,身上還有丹藥,背後豈會冇有強大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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