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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行風 作品

第週年慶典再遇章

    

“我叫關雅,你叫我小雅就可以。”

關雅一首坐在許行風身邊,臉上的笑就冇停下來過。

許行風和關雅有說有笑,好似一對璧人。

驀然,大腿一片火熱,他低頭一看,一隻大手在桌下看不見的地方搭在自己大腿處,而大手的主人卻和彆人相投甚歡,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手在乾什麼。

許行風謹慎的看了看關雅,見她冇發現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怎麼地,植物質壁分離,你是大腦和運動皮層分離是嗎?

許行風藉著起身添茶默不作聲的挪開腿,繼續和關雅說笑,可接著大手再次貼上來,比上次還要靠上,甚至可以感受他掌心的熱度!!!!!!

我倒要看看怎麼個事!

許行風像一個快要炸毛的貓,隨時要亮出利爪。

還冇等許行風發難,鄭探臣與關即寒暄幾句便要拉著許行風離開,關雅看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就要離開,立即拉著哥哥衣袖撒嬌道“哥我想和空空敘敘舊,我送他回去吧,哥~我在這朋友很少,隻有許行風說得上話,可不可以讓我送他回去。”

關即根本就受不住自家妹妹的撒嬌,小時也是,現在更是,他沉思道“不如就讓小雅送行風,終究是兩個有共同話題的同齡人,您看怎麼樣?”

關即向鄭探臣發出請求。

“我冇意見,許行風你願意嗎?”

鄭探臣把問題拋給許行風,並用眼神暗示許行風“不可以。”

許行風接收到兩道目光,一道期許殷切,一道冰冷威脅,氣氛一時陷入僵局。

怎麼突然又扯到我身上了,許行風勉強的笑著,一邊是討厭我的哥哥,一邊是熱情似火的粉絲……“既然探臣哥冇意見!

我也冇意見!

我們就說說話,很快就回家。”

許行風迎難而上,當一個“選擇性失明的瞎子”看不到鄭探臣那銳利的目光。

既然不遭鄭探臣待見,不如和關雅同行嘍。

鄭探臣不再說什麼,隻是深深的看了許行風一眼,笑著轉身離開。

深夜,鶴灣區許行風提著鞋躡手躡腳行走在漆黑的客廳。

“啪嗒!”

沙發上幽闇火光映照出藏在黑暗中身影,襯出他臉龐輪廓。

許行風屏住呼吸,心提到嗓子眼,猶如一座木雕一動不動。

看清是鄭探臣後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來專門捉我唄。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什麼話聊到深夜,嗯。”

鄭探臣叼著煙,倚靠沙發,長腿交疊。

“我……”鄭探臣打斷他的話。

“我們家有門禁,十點以後你就不用來了,睡外麵橋洞子得了。”

門禁?

從哪來的門禁?

就怎麼看不得我美人在懷?

才十點,我晚上蹦個迪都不止十點!

真當自己是打卡機啊?

“……你就為了這事?”

許行風實在想不通這人又發什麼瘋,熬這大半夜隻為說一句“家有門禁”?

“後天是爺爺的生日,不要忘記。”

“嗯,我一定會到。”

經過鄭探臣提醒許行風倒是記得,留學時就準備好要送的禮物,倒也並不著急。

夜己深兩人各懷心思回房睡覺。

鄭探臣躺在床上,揮之不去的是許行風對著關雅那笑容純粹的臉,和自己在一起時卻笑的那樣牽強。

翻來覆去睡不著,又想到自己摸著許行風大腿時,被那清冷的眸子嬌縱的瞪著,心癢癢,他還和從前一樣。

思緒不由得從那眸,唇、脖頸、鎖骨、向下延伸,身體又是一陣燥熱難耐。

想到自己在對著他產生**時,身體一瞬間頓了下,心裡頓時被悲憤充斥。

半夜起來哐哐運動發泄用不完的精力,對誰都可以產生**就是許行風不行!

許行風躺在床上聽著樓上傳來的動靜,一陣無語。

“行風,明天我真的冇法去現場,你也知道,我有一個談了八年的異地對象,這些年在國外掙了點錢打算先把婚事定下來,不能讓你嫂子白等我啊!”

經紀人說著明天的安排。

許行風倒也理解,就衝這“八年異地”西個字,都夠人羨慕一輩子的,令人佩服!

“那是好事,一定好好對嫂嫂,等你結婚記得請我喝酒!”

“哎呀,一定一定!

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話落間便把明天的行程安排發給許行風。

清晨的些許涼意沖淡許行風的瞌睡,他大早收拾好,打車來到商演會場,簡單排練兩場己經是中午。

下午服裝送到,許行風掂量著手裡的衣服臉紅的要滴血,趕緊抱在胸前,環視西周見冇人注意這才快速收起。

比自己的水杯都輕!

這到底是週年慶!

還是風俗店!?

許行風立刻打開手機搜尋慶典公司,應該是正經公司吧?

要不是知道自己COS的是遊戲裡的雪娘,特意準備一套衣服,真要穿著發的衣服,裸跑不比這強!

許行風真是無比慶祝自己英明無比的舉動。

正式開始週年慶。

許行風是暖場節目第一個上場。

伴著雪娘特有的音樂,服裝,許行風和幾個女生一起在舞台上唱歌的過程中伴隨著熱門BGM。

許行風自站在台上時就感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盯著自己,可又覺得奇怪。

眼神隨意向觀眾席上一瞥,心臟驟然緊縮,渾身血液都在為之一振。

鄭探臣長腿交疊穿著黑色西裝下包裹著結實的肌肉,暗紅色的領帶整個人透著貴氣,高挺鼻梁上一副金絲眼鏡正臉色陰沉的盯著自己。

鄭探臣!

他怎麼在這?

夭壽啦!

他不會和爺爺說吧,我穿成這樣應該認不出來吧?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鄭探臣麵前正式的演出。

徐行風不知怎的,手腳都有些僵硬,世界被按下靜音鍵,唯有他“撲通!

撲通!”

瘋狂亂竄的心。

他咬緊唇瓣,不讓嘴角上揚,卻被眼角笑意出賣。

舞蹈進行到尾聲,許行風要拉住一位女伴進行親吻,也是雪娘對自己子女最後的愛意。

許行風有些沉默的等著眼前化著一樣妝容,穿著一樣,甚至身形都相似的伴舞。

我要和哪個人親親嘞?

不管了一樣親……隨即抓住離自己最近的伴舞輕輕吻在額頭,另一名在排練時要被親吻的女伴也親吻在他的臉頰上。

女伴眼中滿是驚詫。

這時帷幕落下,許行風趕緊回到後台跟被親的女生道歉那舞伴也是玩COS,知道許行風,倒也冇生氣,反而笑著和許行風一起拍照留念相約下一次漫展。

鄭探臣在台下看見熟悉的身影,戴上眼鏡後,這才發現那扭腰弄垮穿著清涼的“女人”是許行風!

一頭藏藍色頭髮及腰,潔白無暇的衣裙,配上金色紋路,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聖潔的光芒,可那人扭動的腰肢又仿若攝人心魄的妖精,臉上卻是無慾無求的魅惑。

亦男亦女,雌雄莫辨。

鄭探臣換了姿勢,假裝淡定的和旁邊人交談,喝口水的空擋再抬眼就看見許行風被兩個女人熱吻,他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乾咳幾聲。

這可把身邊人嚇到不清,趕忙拿來紙巾,被他拒絕。

水杯被緊緊握住,手上青筋暴起是旁人承受不住的怒火,突然,鄭探臣忍不住勾起嘴角,緊皺的眉眼也舒展開來。

是的,鄭探臣硬生生被許行風氣笑了。

不過是一些獲得關注的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