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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滅九天 作品

第八回: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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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五歲一節”是在路上舉辦的,她在麵對我提出的對錯問題時,已經能獨自判斷了。並且她在其中也說出了她自己的一些理解,我對此非常滿意。我們和刁勝他們匯合了,刁二狗早就改名為刁勝。如果有人要問“浩興商會”?對不起,我們一直是屬於風郡的本地商會,叫常勝商會。在商會穩定下來後,我讓郝浩主要管理商會內部事務,並讓他推薦可用的人才,讓刁勝繼續向外擴張。我也特意讓張鳳去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有一天,張鳳向我匯報,說:“已經處理完畢。”我隻是點點頭。次日,商會的眾人看到了魏興的屍體,他是被路上的惡人偷襲殺死的,他的同伴隻能將屍體帶回,大家都很惋惜,隻能善待他的親人。之後,我和妹妹站在幕後,看著他們唱戲。妹妹五歲時。蘭郡,南雲商會及時幫助了蘭郡無助的百姓們,成功入主郡城。齊國中都都城,上位三年的皇帝再也按捺不住複仇的野心,開始出兵征討齊國東北方的鄰居,赤國,想奪回他父親曾送出去的土地。妹妹六歲時。我們商會終於開始對風郡郡城動手。齊國對赤國的進攻原本已取得不小的成果,但皇帝不肯收手,結果在寒冷的冬雪中迎來大敗,隻能轉而防守,守住原本的東北四郡。妹妹七歲時。我們商會已經在風郡徹底立足,我也得到了一些可用的人。秦安,他是兩年前從蘭郡逃到風郡的,在一個縣城做教書先生,被郝浩發現,舉薦給了我。趙強,風郡人,他是當地有名的混混,靠著他做小官的父親,整日無所事事,但對人講義氣,做事也機靈。所以,在他家落難後,我們商會也願意給他和他的兄弟們一份工作。餘下可用的人並不重要。妹妹八歲時。皇帝好像冇有放棄對赤國的複仇,開始從全國二十六郡抽取力量,四方調錢調糧調人,似乎在準備更大的動作。我也發現一個有用的人才,他叫李遠。李遠,來自齊國西北邊軍,原本還有個不小的官。但在幾年前,因為西北久無戰事,那些多年養尊處優的新將軍讓他也多休息,而他選擇了辭官回鄉。在我們去齊國西北七郡考察環境時,秦安發現了他,然後上報給了我,我則親自去請這位老將軍。而李遠震驚於我的死皮賴臉,還有我們商會的軟磨硬泡。最終,在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後,李遠將軍願意統率我們。妹妹九歲時。齊國最繁榮的東南九郡還是亂起來了。皇帝開始時根本不在意,認為這是簡單的問題,仍然準備反攻赤國。妹妹十歲時。齊國與赤國爆發了慘烈的戰爭。最終,這場戰爭冇有贏家。赤國元氣大傷。齊國因為本國南方的大規模叛亂而放棄了與赤國的戰爭。亂世來了。妹妹十一歲時。我們加入了“西北衛**”,李遠重新成為了將軍,我和妹妹隻是躲在角落繼續等待時機。南方的叛軍有好幾家,他們向不同的方向傳播混亂,像瘟疫一樣迅速蔓延,全國都亂起來了。皇帝開始慌了,他開始命令各地征兵平叛,在他帶著殘兵回到中都都城後,他就躲在了那。妹妹十二歲時。各地的“衛**”開始對付叛軍,而叛軍本就是烏合之眾,他們一觸即潰。皇帝又放心下來了,他的政令開始變得正常。但好景不長,南方的叛軍不知從什時候起,他們的行動開始變得有序,攻守雙方開始了漫長的拉鋸戰。妹妹十三歲時。似乎天意如此。南方的衛**在徹底吞掉那些叛軍後,他們居然開始打著“清君側”的名義開始北征。原本冷靜的皇帝也驚了,他不相信他的近臣們也背叛了他。全國各地的眼睛都盯著那個南方的“征北軍”。南王,是那個統率征北軍的人自封的稱號,也是一個有特殊意義的“正統稱呼”。而這又要追溯到齊國的第九任皇帝,也就是當今皇帝的爺爺。第九任皇帝原本隻有一個兒子,就是大兒子。皇帝最初也很看好他,他也很爭氣,在西北與梁國的戰爭中立下不錯的功勞。但在第九任皇帝的第一任皇後死後,皇帝終於得到了新的兒子,也就是小兒子。之後,那個小兒子在第九任皇帝的第二任皇後的支援下,小兒子成了東北王,麵對比齊國弱的赤國。而大兒子從南王變成西南王。之後,不擅長戰爭的東北王決定用他最擅長的手段,交易。在第九任皇帝意外死掉後,東北王將東北七郡中的三郡送給赤國,換取赤國的籌碼,又趕在西南王反應過來前強買了中央勢力,之後又得到了中都都城的支援。就此,東北王成為第十任齊國皇帝,而後來的商業改革就來自這位商業奇才。而現在這個“南王”的真實身份?能在齊國南方兩大片區有那大的隱藏勢力,還能在如此短的時間整合力量,而西南王已經死了,那隻有原先西南王勢力的繼承者。而在征北軍給天下傳遞的資訊中,基本圍繞著“正統”和“報仇”。不管那個南王是不是真的,亂世已經來臨。我們也在進一步等待時機。妹妹十四歲時。一路高歌猛進的征北軍被攔住了,他們停在南方離中都都城最近的郡城。讓他們停下的,不僅有從各地趕來的衛**,還有他們內部的人。齊國西南六郡,雲郡再次叛亂,之前那個“雲大王”真的變大王了。雲郡和蘭郡的軍隊一起打斷了與東南九郡的連接要道,企圖吃掉西南三郡,成為新的西南王。齊國東南九郡,較富饒的“東三郡”暗中組成新聯軍,企圖在征北軍後麵謀利。某處軍營中,當年那箇中年男子已經變得有些老了,但他現在看起來十分生氣。“馬山那個混蛋!他居然騙了我二十多年!說什他是最忠誠的奴仆,我要……還有東邊的那些守財奴!鼠目寸光!我……”他非常憤怒,在場的其他人也不能說什。戰爭,是爭奪利益,是挑戰規則,是投機者們麵對的烈火,有人永遠消失,有人浴火重生!很不幸,我和妹妹是站在暗中的投機者。那個躲在齊國中都都城中的皇帝,麵對正在南方與征北軍決戰的忠臣義士們,他選擇不再當縮頭烏龜!他順從了他的內心,和他的父親一樣。麵對不確定的戰局,逃!不,這怎能叫逃呢,這是戰略轉移,就像是生意場上的及時收手,非常重要。齊國的第十一任皇帝想要離開他表演的舞台,躲到幕後去!“哥哥!兔子已經過來了,可以讓它去撞樹了。”妹妹笑著對我說。我則看向遠方,看到李遠統率的“救**”,看到聽話的皇帝,看到……我問:“妹妹,我老了嗎?”“怎可能!哥哥才十九歲!”妹妹激動回答。長生不老?千秋萬代?我隻有我自己。不。我還有獨屬於我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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