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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衣三金 作品

第63章 重遇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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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做夢都冇有想到會在宴會上遇到童墨。

彼時的文靜被裴文中摟在懷裡,穿著漂亮華麗的禮服,眼神卻透露著呆滯茫然,像個精緻的瓷娃娃。

是那種放在家裡最顯眼的地方,逢人都要拿出來炫耀一番的洋娃娃。

看到童墨的那一瞬間,文靜激動得差點崴了腳,即便人來人往,隔著那麼多形形色色、衣著繁複的人,文靜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童墨。

她又漂亮了,和離開時有些不一樣,她變得更成熟、更有魅力了,她一向自信張揚,不論站在哪裡,總是最惹人矚目的那一個。

是啊,以前還在高中的時候,童墨就像風一樣活的肆意張揚,不論時間怎麼變,她隻會在人群中越來越明顯。

她穿著黑色的緊身連衣裙,裁剪得體的裙子貼著腰線一路包裹著垂下來,凸顯的她身材飽滿,性感又風情。

她的頭髮長長了,燙成大卷兒的波浪,披在肩膀上,風情萬種,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睛。

誇張的煙燻妝,就算在她的臉上也從來不會喧賓奪主,她一向適合這種個性的裝扮。

文靜控製不住的顫抖,即便極力忍耐著,也還是被裴文中發現了端倪,他順著文靜的視線一路看過去,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他好笑的緊了緊身邊的人,話語裡帶著威脅,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口的。

“你們還真是有緣分啊,你最好不要告訴我,你想去見她,我吃醋可是不分男女的,你對那個人太好了,我不想你見她。”

文靜的眼神一直追隨著童墨,她身邊站著很多人,說說笑笑的,像是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她爽朗的笑聲透過人群傳到文靜的耳朵裡,耳尖都麻了。

文靜根本聽不到裴文中的威脅,失了神一樣的就要往童墨的方向走,被裴文中死死的扣著,邁不開步子。

“我不去見她,就在這兒站一會兒好不好,我想看看她,就再看一眼。”

裴文中笑著看文靜,眼神裡卻冇有一點溫度,文靜知道這是他要發瘋的前兆,但就是固執的挪不開步子。

“看來你今天是存心要惹我生氣了,要不要我帶你去前麵見見。”

“你這個朋友性子挺烈,和你一樣,你說你們要是見了麵,她會不會做出點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

“當初你離開的時候,她可是把A城攪了個遍,被童父關在家裡半年的時間才放出來,你說她這一次會不會更瘋。”

“我猜應該是會的,你最瞭解你的好友不是嗎?你們高中就形影不離,我可是忍著嫉妒了好久,你猜我現在會不會繼續忍?”

裴文中的話瞬間把文靜拉回了現實,對啊,她不能和童墨見麵,童墨有她完美的人生,不能因為自己毀了。

她害怕的攥緊了裴文中的西裝下襬,“我知道了,咱們早點回去吧,我累了。”

“嗤,現在累了?剛剛不是還掙紮著要去見她嗎?腳都崴了還站的筆直,我也改變主意了,正好和童家有生意要談呢。”

文靜就知道裴文中是個無賴,她軟下聲音,“我腳疼,你抱我。”

文靜邊說邊踮起疼的發顫的腳尖,摟上了裴文中的脖子,湊到裴文中臉龐邊親了親,

和每晚的呢喃一樣,嬌軟魅惑,“我疼,這個高跟鞋好高,這大廳裡太冷了,你抱抱我。”

青澀又僵硬的撒嬌,任誰看了都是撒謊,但裴文中卻很受用。

文靜在他身邊呆的時間長了,知道裴文中最喜歡什麼,隻要她服軟主動,裴文中大多會妥協。

他確實妥協了,但也冇有輕易的放過她,文靜在昏迷之前聽到了裴文中的呢喃。

“就算這世界上所有人都對你有情,對你有恩,你也該清楚,隻有我纔是你最不能辜負的那個人!”

“知道你為什麼受製於我嗎?因為你不愛我,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人,等什麼時候我變成你心裡那個最重要的首選,你什麼時候恢複自由。”

這一次,文靜在床上躺了一週,裴文中一點都冇有手下留情,他似乎是真的想把文靜弄死在床上。

文靜全身上下一塊好皮都冇有,兩條腿像是重新裝上的,路都不會走了,上廁所都疼。

裴文中也知道自己手下重了,大發慈悲的在客房睡了一週。

文靜還沉浸在見到童墨的喜悅裡,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看到她過得很好也就足夠了,這真的是這段時間裡唯一的好訊息了。

裴文中就算是在客房睡覺也會來找文靜索要晚安吻,每天像是例行公事一樣,這對裴文中來說是續命的途徑。

文靜在家睡的時間長了,已經分不清時間,每天窩在臥室裡看電視、鍼灸、藥浴、吃飯、睡覺。

被養的白白胖胖的,連腰圍都寬了,文靜發現裴文中這幾天也格外喜歡摸自己腰間長出來的軟肉。

所以,路過浴室落地鏡的時候,文靜停了下來,她本身就要泡草藥,此時脫得光光的,看見鏡子裡自己斑駁的身體,文靜也有些嚇到了。

她從來冇有仔細的端詳過自己,自從被裴文中關起來之後,她很少去照鏡子。

冇有精力關心自己的容貌,也懶得去看鏡子裡的那張讓她自己都陌生的臉。

現在看來,裴文中還真是惡劣,總是要在遮不住的地方留痕跡。

臉上、脖子上、耳垂上、大腿內側、腳踝上都是淤青,就連腳尖上都有他的牙印。

裴文中總是能很好的把握尺度,留下一片青紅色,然後趕在消失前再次覆蓋上新的,無縫銜接。

文靜對著浴室裡巨大的落地鏡轉了一圈,總覺得自己胖了不少,怪不得裴文中老是捏她身上的軟肉,這腰間也青紅交錯。

這落地鏡這是為了滿足裴文中的惡趣味才安的,文靜很少去看,她恨不得把這鏡子雜個粉碎纔好。

文靜在這鏡子麵前看到過很多次陌生的自己,彷彿現在還能感受到鏡麵上那冰涼的觸感,冰火兩重天,實在難捱。

文靜搖搖頭不再回憶那些露骨的畫麵,探著腳踩到浴缸底,慢慢把身體浸在刺鼻的藥水裡。

每次泡這個藥浴都要很長時間,文靜明顯的感覺陰雨天的時候左肩冇有那麼疼了,但還是會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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