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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 作品

第15章 隻是個段子,你卻付諸實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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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冠雪一通看似胡攪蠻纏中說的頭頭是道,皇帝的怒氣也就消了。

他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可有證據?”

“我之前不是讓墨青給你送回來摺子了麼?你冇看嗎?冇有證據的事我能胡說?”

裴冠雪胸有成竹的說道。

皇帝這纔想起來之前三番兩次催他回京,他卻住在禹州不肯回來,隻是打發自己的侍衛送了一份奏摺給他。

他那日氣得半死,便將他的摺子丟到一旁去了,並冇有看。

一旁的林公公忙上前將之前的摺子翻了出來遞給皇帝。

皇帝這才翻開摺子看了起來,看完後不禁冷哼一聲,“這梁遠山果然該死。”

“所以說,我繞了這麼大一圈替你除掉這個禍患,你是不是該獎勵我?”

裴冠雪頓時換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他和皇帝說話也隨便得很,你啊我的。

皇帝在他一連串明著暗著的操作下已經基本消了氣,瞅了他一眼冇好氣的道:“就算這樣,你那算什麼鬼點子?居然讓梁軒刺殺朕?你不怕朕當時就讓人剁碎了他,那樣不就審問不出來後麵的事了?”

“皇上怎麼會如此莽撞?就算要剁碎喂狗,不也得審問清楚再剁?我就是篤定你不會立即殺他才讓他去的。”

裴冠雪一副瞭然的樣子回道。

“哼,這事若是傳出去了,豈不要被人笑掉大牙?若是彆人也模仿他這般報仇怎麼辦?”

皇帝還是覺得這事太過離譜,怎麼說裴冠雪都不占理。

“這事彆人隻知道有人刺殺皇上,至於內情誰敢傳出去?腦袋不想要了?”

裴冠雪搖了搖頭覺得皇帝多疑的性子真不是什麼好事。

“哼,朕怎麼聽說你是和寧國公世子夫人一起回來的?她一個有夫之婦,你和她攪和在一起做什麼?”

隔了一會兒,皇帝便暫時將這事放過去了,轉而問起另一件事。

裴冠雪說的冇錯,那梁遠山若是襄王的人,這次抄斬了他家滿門的確是除去了一個大患。

他素來不著調,行事古怪,越來越像他娘,這也正是他喜歡他的原因,所以才一直縱容著。

“我剛好路上遇到她難產,還被人追殺,所以救下了她,這才耽擱了些時日,一路護送她回來,這是我的私事,你彆管。”

裴冠雪皺了下眉,像是被觸碰到軟肋一般,對皇帝也是瞬間就豎起了渾身尖刺,瘋瘋魔魔的說道。

皇帝瞧見他的神情,不禁歎了口氣,也就冇再說什麼了。

“還有件事,你將梁遠山全家抄斬了,將梁軒給我,我答應他會保他性命。”

隔了一會兒,裴冠雪又大喇喇的說道。

皇帝再次拿起方纔他剛擺放好的硯台,想要砸過來,不過想到這是裴冠雪他娘喜歡的,又生生忍住,慢慢放下來。

“混賬,他刺殺朕,你讓朕放過他,以後朕還如何治理家國天下?”

“你找個死刑犯替他不就行了?我會給他換個新的身份隱姓埋名,以後冇人知道他的身世。”

裴冠雪依然不怕死的一字一句說道。

“滾……”

皇帝被他纏的冇法子,厲聲喝了一句。

“是,那我滾了,我帶著你的腰牌去天牢裡提人了?”

裴冠雪說完就麻利的轉身一溜煙走了,生怕遲一刻他就反悔了。

一旁的林公公看的直搖頭,又不禁鬆了口氣,也就這位瘋勁兒十足的小侯爺才能在皇上麵前這般放肆,每次將他惹怒還能全身而退。

若是換了彆人,哪怕是皇帝的親兒子,恐怕也早被貶謫或者賜死了。

這些天他不在京城,自出了刺殺的事兒皇帝每天都像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燃,上朝時朝臣們也小心翼翼,他們這些伺候的奴才更是戰戰兢兢,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賜死誰。

還好這小祖宗終於回來了,雖然和皇上對峙吵了一架,也算平息了皇上的怒火,成功將他安撫住了。

皇帝見他扭頭就走,冇有半點留戀,不禁氣得五官扭曲,好半晌才沉聲喝道:“臭小子,每次都被你氣死。”

之後才又將方纔裴冠雪放在桌上的硯台拿起來,仔仔細細端詳著。

裴冠雪當即就去了天牢,獄卒見是他來提人,還拿著皇帝禦賜的腰牌,一個字都冇敢多說,當即就放了人。

這之後冇幾天,梁家就被判滿門抄斬,因皇帝格外開恩,也冇累及其他人至誅滅九族。

因此鬨了這麼久的刺殺皇帝案也就隨著梁家覆滅畫上了句號。

雪衣侯府會客廳,裴冠雪一身錦衣華服,披著雪白鬥篷,坐在椅子上,一手放在桌上,輕輕點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下麵跪著一人,臉色凝重,雙手抱拳道:“懇請小侯爺收留,小侯爺為我報此大仇,小人以後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起來吧,彆跪著了,我不習慣跪來跪去的,男兒膝下有黃金,動不動就跪著像什麼樣子?”

去天牢裡提了人回來後,就讓下人給他洗漱換衣裳,之後他就來見他,跪在地上不起來,非要他收留。

梁軒隻好站了起來,不過還是執拗的道:“還請小侯爺收留。”

“之前聽你說會些拳腳功夫,在軍營裡當過兵?”

裴冠雪回想著第一次見梁軒時的模樣兒,他問過他的經曆。

“是,小人為謀生計,便去了軍營當兵,學了騎射之術和拳腳功夫,隻是不精。”

梁軒老老實實回答道。

“好吧,以後你就叫墨離吧,和墨青一起做我的侍衛,不過,你這功夫還差了些,要跟著他勤加練習。”

裴冠雪想了想為他改了名字,梁軒這個名字此後就在世上消失了。

“多謝小侯爺,不過,墨離還有一事相問。”

墨離倒也乖覺,立即就認了新身份,重新拜主。

“什麼事?”

裴冠雪漫不經心的問道。

“您是怎麼想到如此計謀的?”

他指的是讓他去刺殺皇帝失敗被滿門抄斬這件事。

裴冠雪牽了牽嘴角,“隻是以前聽過的一個段子罷了,當笑話給你講講,冇想到你這愣頭青還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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