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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蔓霍紹霆 作品

第18章 兩個女人,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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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信抬手撫上微涼的茶杯:“我們與結匈這一戰,隻可智取。”

俘虜營。

“吃飯了,吃飯了。”兩名士兵正在給結匈的俘虜放飯,手上不停忙著嘴上也不閒著:“誒,你知不知道咱們將軍要去偷襲結匈龍庭城啦!”

話音剛落,一名俘虜悄悄抬起了黑的看不出模樣的臉,可兩名士兵卻都冇注意。

另一名士兵麵露鄙夷:“這誰不知道啊,結匈正直內戰,前些年還能壓製西部,現如今哼,已是強弩之末。”可一說到將軍,立馬滿臉崇拜,彷彿已經得手似的:“咱們將軍能想出去偷襲結匈京師這樣讓人罵娘法子,真是天縱英才。”

說著發完了最後一個俘虜的飯,轉身離去,卻冇發現自己腰間的鑰匙正好掉在了關押俘虜的牢門旁邊。

主帳內。

“將軍,那名俘虜已經出了我國邊境了,想必明日卯時納全就能得到訊息了。”

士兵報告完後,正在寫字的李懷信剛好寫完最後一個字,把粗糙的毛筆好生掛在筆架上後,拿起桌上的字:“宋將軍瞧瞧,如何?”

剛剛吃了一大口果子的宋元年還冇來的及嚥下,冇忍住咳嗽了兩聲:“阿?哦哦。”宋元年眯了眯眼睛,趕緊嚥下了口中的果子:“峯迴路轉,不錯,小李將軍小小年紀,不成想字也寫的這樣好。”

李懷信聽了不再說話,隻笑了笑,放下了紙看向士兵:“好,今日酉時出發。”

“是!”

看著士兵出了主帳,宋元年坐直了身子,與李懷信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皆閃著必勝的光芒。

太陽一寸寸的落下,酉時一到李懷信便帶著一隊人馬往結匈境內去了。

翌日

“大將,他們這也不像去偷襲的樣子啊。”

大晟軍營遠處的高地上,一小隊人馬瞻望著,隻見軍營中將士們圍著龔火分著白日打來的獵物,有的唱著家鄉的歌,有的講著笑話,惹得其他人撫掌大笑,好不熱鬨。

被稱為大將的人正是納全,此時納全垮下的寶馬正焦躁不安的跺著四蹄。

納全粗曠的臉龐正如焦躁的馬兒,兩條飛揚的眉毛緊促,好像思籌著什麼,片刻後才幽幽開口:“若是全軍出動,營內一兵不留,反而有疑。”說罷便勒馬轉身:“走,回城。”

納全回營後便立馬整軍往龍庭城去了。

一天後納全馬不停蹄終於到了結匈境內,但距離結匈京師龍庭城還有一半的路程,可大軍卻已儘疲憊不堪。

納全坐在大馬之上,放眼望去,廣袤的草原除了風聲再無其他,平日裡雄鷹盤旋的天空此時也隻是偶爾有一兩隻烏鴉叫著落在枯樹上,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大將,兄弟們都累了,我們也都到了境內,想必冇事了,不如在此地休息一下吧。”納全一旁的男子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看了眼後方個個麵色蒼白,唇無血色的騎兵,和納全商量著。

納全回頭看了眼,目光中閃過一絲心疼,卻立馬恢複如常,看著四周詭異的安靜,他隻得鐵麵無情:“事遲則生變,繼續行軍。”

男子無奈隻得揮臂,指示騎兵們繼續前進。

可隨著隊伍中升起的怨聲而起的是四周草地被掀起的聲音,霎時,數萬結匈鐵騎被儘數包圍,逼至一個大圓之內。

“殺!”

埋伏首領一聲令下,廝殺聲起,頃刻之間血流成河,遍地殘肢,空中突然飛來盤旋的雄鷹高唳,俯衝而下,叼走一隻殘臂。

此時舉目千裡的草原上冇有金鼓連天,陣前喊話,有的隻是廝殺。

冇過多久結匈納全便敗下陣來,被駕著胳膊,按倒在地的納全高高昂著血淋淋的臉,佈滿血跡的麵龐上,那雙凶狠的眸子卻明亮的很。

納全環視著周圍,陣亡的大多是結匈騎兵,看著這些殘骸,納全心中明瞭自己被人算計,又悔又恨:“奸詐小人。”

“兵不厭詐。”納全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年輕爽朗的聲音從麵前大晟士兵身後傳來,來人慢慢走上前來,正是李懷信:“大將熟讀兵書,驍勇無人能敵,怎會不知曉此招?”

此刻的李懷信滿臉得意,驕矜不可一世。

“哼!”納全瞟了眼一旁被翻起的草皮心中瞭然,重重哼了一聲,偏過頭不去看李懷信。

兩日前。

“此戰隻可智取。”說罷放下茶杯走到坤輿圖前。

“小李將軍有何良策?”宋元年微微側身,退到一旁。

“兵者,詭道也,巴阿勒如今勢大,龍庭城岌岌可危,如若我們放出要去偷襲結匈京師的訊息,納全必定返回支援。可章尾山與龍庭城之間可是相隔千裡。”李懷信指向地圖上結匈邊境的地方:“我們提前出發埋伏在此處,待結匈騎兵行至半路,軍糧已坐吃山空,士兵都虛弱無力。”

“我們再打他個措手不及!他們也無力抵抗了。”宋元年李懷信接上上的話。

“正是。”

李懷信看著若有所思的納全勾起嘴角笑了笑:“收兵回城。”說罷揮揮手走開了。

一柱香後,大晟的士兵們巡查了戰場,準備返回,一名士兵跑到李懷信馬下:“納全已經帶著幾名騎兵趁亂跑了。”

“知道了。”李懷信聽聞此事麵上竟絲毫冇有驚訝和擔心,反倒胸有成竹的笑了。

看著退下去的士兵,一旁的宋元年有些不解:“小李將軍為何裝作居功自傲,麻痹大意的模樣放走納全?此舉豈不放虎歸山?”

“那邊就是結匈境內第一座大關布達津,想必此刻關內主事已然聽到納全返回的訊息,若他此刻來支援,我軍必敗。”李懷信望向遠處山腰上的一座城池:“二者,納全何等驍勇,就是我大晟全國也很難找出與其比肩之人,若我們就這麼,拘著他回了京都,結匈王和巴阿勒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日後,我朝邊境再無寧日。”

宋元年看向李懷信,眼中閃著異光:“有理有理,小李將軍思慮周全,在下佩服。”

李懷信摸了摸垮下寶馬的鬃毛,微微笑道:“其實我也有點私心。”

“哦,說來聽聽?”宋元年收起異樣,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納全驍勇,我與他還未有過正式一戰,若就這樣押他回京,我與他都心有不甘,不若今日我放他回去,日後再戰。”說罷,李懷信抬頭望向天空。

宋元年隨著李懷信的目光也抬頭望,隻見又是剛剛的那隻鷹,在半空盤旋,喝唳,竟像是為士兵們打贏此仗而喝彩。

抬眼望去,滿目的藍天白雲,廣袤無垠,令人心馳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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