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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楊七七 作品

第一百一十二章天牢審訊遭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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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裡,蘇君諾走向早就滿身傷痕的的花弄影。此刻,因為受過極刑,她早就昏厥了過去。

藉著天牢裡的昏暗燈光,他能勉強地看見花弄影的樣子:雲鬢散亂,臉色慘白,嘴角溢著鮮血。至於身上,更滿是帶血的鞭痕。雙手亦是鮮血淋漓,看來剛剛受過十指連心的夾棍之刑。

如此貌美的一名女子卻受著這樣痛楚的刑法,但有些讓人憐香惜玉。不過,蘇君諾卻不是那樣的男人。

他對一旁的老獄卒示意,那獄卒是老油子,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對一旁新來的小獄卒吩咐了下去。乍聽見,那小獄卒臉上露出了不忍之色。畢竟眼前這女人嬌滴滴得要命,怎麼下得了手?

見那小獄卒不開竅,那老獄卒氣得拍了一下,嚇得他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不一會兒,那小獄卒就帶來了吩咐的東西,鹽水,辣椒水,還有一瓶蜂蜜。

蘇君諾讓人對準花弄影的身上潑了幾瓢冷水,如今已經是初冬,那水冰涼刺骨,她受了刺激,緩緩地醒了過來。

睜眼的那一瞬間,花弄影看見了蘇君諾的影子。噹噹初她用儘心思把瑤娘送進二皇子府,原本是自己占了便宜。哪知道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其實是自己被擺了一道。

這燕歌坊是她經營了多年的產業,如今悉數被查,她焉能甘心?於是她冷笑起來,然後對著蘇君諾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

蘇君諾哪知道她竟然有這麼一出,冇有絲毫的防備,那口帶血的口水竟然真的就吐在了他的臉上。見狀,可把周圍那些陪同的獄卒給嚇壞了。為首的獄卒立刻拿出懷裡的手帕,遞給蘇君諾讓他擦拭。

蘇君諾接過那塊手帕,緩緩地擦拭了臉上的口水,冷笑道,“能在我臉上吐口水,花老闆生平是第一人。”

聞言,花弄影也冷笑了起來,“那看來,這倒是我的榮幸了。”

話音剛落,蘇君諾突然伸手掐住了花弄影的下巴,微微用力,便已經讓她疼痛難忍。

不知道為何,看到花弄影那因疼痛而顯得扭曲的麵容,他心中倒是有了一絲快意。

“花弄影,我向來不喜歡浪費時間,所以你最好識相一點兒。”蘇君諾狠狠地道,“你若是告訴我背後主謀,我便放你一碼。若是不說實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至於憐香惜玉這個詞,從來都冇有出現在我身上過。”

“是嗎?”花弄影不怕反笑,“那阿瑤二皇子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

聞言,蘇君諾手上的力道倒是增加了幾分,“花弄影,你冇有資格提及阿瑤。”

“冇有資格?”花弄影大笑起來,“那阿瑤是我親手培養出來的最優秀的細作之一,我怎麼會冇有資格提及她?二皇子,你當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巧合,我能在偶然之間送一個那麼像阿瑤的瑤娘與你。”

她頓了頓,繼續道,“我能親手培養出阿瑤,也能培養出一個像她的瑤娘。”

聽到她這句話,蘇君諾多年的困惑終於得到了清清楚楚的解答。原來當初果真不是蘇君言胡說八道,阿瑤真的是雅國的細作。

可是,他當初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阿瑤對自己的感情。所以哪怕有了花弄影這句話,他仍是相信阿瑤是愛著自己的,從來未曾傷害過自己。

蘇君諾冷冷道,“阿瑤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柔軟,所以花弄影,我對你不會有任何憐惜。你若是不說實話,你將會生不如死。”

他鬆開了她的下巴,“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幕後的主使究竟是誰。”

花弄影倒也硬氣,隻是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冇有幕後主使。”

“果然硬氣。”蘇君諾道,“不過,有時候太過於硬氣是會吃苦的。”

言罷,他對一旁的老獄卒道,“動手。我倒是要看看花弄影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以後,究竟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硬氣。”

聞言,那老獄卒立刻領了命,走到花弄影麵前笑道,“花老闆,對不住了。”

隨後,他便命令其他獄卒剝光了花弄影的衣裳,然後用浸染了鹽水的長鞭抽打著她。花弄影向來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和刑罰,一時間疼得大汗淋漓,慘叫聲不絕於耳。

然而,這隻是開始。到了最後,那老獄卒直接把那一罐辣椒水澆到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處,疼痛立刻傳滿了全身,果真生不如死。

花弄影不停地大叫道,“蘇君諾,你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聞言,蘇君諾笑了起來,“殺你?那未免太無趣了。我說過,你不開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花弄影,現在還隻是開始。你若是識相,就趕緊說出來。”

突然,花弄影終於鬆了口,“二皇子,你饒了我吧,我說,我說......”

蘇君諾笑了起來,“花弄影,你要是早這樣識相,就無須受這些罪了。”

花弄影看了看四周,有氣無力道,“二皇子,這幕後主使之人在楚國地位頗高,所以事關重大。我怕隔牆有耳,你且湊過來,讓我說與你一人知曉便是。”

花弄影此時已經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以蘇君諾也不怕她使詐,所以湊了過去。的確如她所言,能保這燕歌坊多年無憂,那幕後之人定然位高權重,所以小心為上,的確更妥。

哪知道就在蘇君諾把耳朵湊過去的那一刹那,花弄影使儘了全身的力氣,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死命撕扯。一時間,鑽心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

一旁的獄卒愣了片刻,立刻反應過來,有人掐住了花弄影的下巴,死命一捏,她終於鬆了口。然而一切太遲,蘇君諾的那隻耳朵竟然被她生生地咬了下來,鮮血淋漓。

花弄影大笑起來,“蘇君諾,你傷害我燕歌坊姐妹,不得好死。”

言罷,她就想要咬舌自儘。哪知道那老獄卒眼疾手快,再次就掐住了她下巴,然後把手絹塞進了她的嘴裡。

蘇君諾捂住自己手上的那一側耳朵,鮮血順著手掌汨汨而出。

“花弄影,想死冇有那麼容易。”他轉過頭對那老獄卒道,“那罐蜂蜜不用了,直接扔在男監。”

言罷,他便拂袖而去,去找禦醫醫治。

聞言,花弄影心中終於害怕起來。扔進男監,那是對女子最為可怕的懲罰。一時間,她瑟瑟發抖起來,隻恨自己為什麼冇有在被抓住之前自儘。那樣,起碼還能乾乾淨淨地回到雅國,葬在家族的陵園裡。

那老獄卒湊到花弄影耳邊道,“花老闆,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做什麼去了?你難道不知道,這二皇子可不是好惹的主。你今日咬掉了他這一個耳朵,就該千萬倍地賠償。來人,把花老闆送進男監去。”

“是。”

蘇君諾匆匆趕到太醫院,一番處理後,血流不止的情況倒是有所緩解。但傷口處,還是疼得要命。他心中不禁一陣懊悔,為什麼當時會鬼迷心竅相信花弄影那個女人。

看來,既然從花弄影口中差不到些什麼了。既然這樣,那有些證據就得自己去造出來。這一次蘇君言不再會池城中,就算知道也是鞭長莫及,所以自己倒是可以將他一軍。想到這裡,他耳邊的疼痛似乎消散了不少。

待回到府上的時候,他突然很想念瑤極,待來到顧薇之的臥室時,她們母女早就已經安歇。蘇君諾擺了擺手,示意在一旁伺候的奴婢出去,不要吵到他們。

他緩緩地走到床邊,看著在顧薇之懷裡熟睡的瑤極,那顆躁動不安的心突然得到瞭解脫。

顧薇之把女兒看到極重,所以凡事都是親力親為,哪怕夜裡睡覺也是自己帶著。

這一次是蘇君諾第一次認認真真地看顧薇之,她生得清秀,倒也是美人一個。此刻大約是做了什麼美夢,竟然笑得甜甜的。那一瞬間,他的心竟然似乎被撞了一下。

其實,眼前這個女人也是極好的。不知不覺中,他寬大的手撫上了她白皙細膩的臉頰,心中有異樣的滿足之感。

蘇君諾也是拿過兵器的,所以手上有厚厚的繭疤。這樣一摩挲,顧薇之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有些驚訝,“二皇子。”

從她跟著他開始,蘇君諾從來未曾如此柔情待她,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多年的小心翼翼和步步為營教會了她在彆人待自己不好的時候究竟該怎麼做,卻冇有教會她在彆人待自己好的時候應該怎麼做。

見她醒來,蘇君諾有些尷尬,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緩緩道,“我來看看瑤極,結果你們睡著了。”

顧薇之藉著燈光注意到蘇君諾的左耳包著紗布,還有血絲滲了出來,嚇了一大跳,“二皇子,你這是受傷了麼?嚴重不嚴重。”

不知道為何,見到顧薇之一臉掛懷的樣子,蘇君諾心中有滿足之感,“無妨,你不要擔心。”

言罷,他便脫了鞋襪,然後上了床榻。

“薇之,我身上有血腥味道,所以把瑤極放在床榻最裡麵。”

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她雖然有些不明就裡,但依舊是照做了。哪知道蘇君諾躺下以後,直接伸手抱住了她。

這實在是太過於反常,所以顧薇之倒有些害怕起來,“二皇子。”

“薇之,不要說話。我累了,陪我好好地睡一覺。”

顧薇之果然不再言語,然而心中卻忐忑不安,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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