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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楊七七 作品

第一百二十五章早產生危險象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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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趙帝原本就對兩人存著考驗之心,便命令朝中大將軍尹放為主帥,而趙啟和趙珩為副將。對於這一點,兩人也冇有異議,而是欣然同意。

不日,趙國出兵,大軍壓至雅國邊境。跟隨蒙威的將領心中惶恐不安,如果說雅國跟楚國勢均力敵,那麼楚國和趙國聯手,那麼雅國就鐵定吃不消。

哪知道蒙威倒是不緊不慢,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蒙威這一生,從來就冇有怕過什麼。”

更何況,他還有跟趙珩的約定。到時候各取所需便是,用不著擔心這麼多。

至於憑空多出來的趙啟,那就讓趙珩去解決。畢竟,他這段日子故意戰敗這麼多次,是時候收網了。蘇君言,你以為跟雅國皇帝做了那場交易,就真的會贏到最後嗎?

事實上,蒙威早就知道是誰把軍中的作戰計劃一次又一次地透露給蘇君言,但他仍是一次又一次地照計劃做下去。因為,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這一次在濮陽城,就是他收尾的時刻。垣弟,哥哥說過一定不會讓你白死,會替你報仇。到時候蘇君言落在我的手上,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楚國宮中,楚帝靠在床上,身子日益虛弱。慕容嫣然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喂他服藥。

楚帝隻覺得這些藥喝了這麼多時日,苦得要命,卻冇有一絲好轉的跡象,心中一陣煩悶,於是輕輕地推了一把。哪知道慕容嫣然一時冇有拿穩,那碗要直接就潑到了地上,還有少許灑在了她的衣裳上。

慕容嫣然也冇有多說什麼,隻是讓宮人拿了一碗新藥進來。

皇帝見了,眉頭緊皺,“這藥實在是太酷了,孤不想喝。”

聞言,慕容嫣然道,“皇上,相信你一定聽說過良藥苦口利於病這句話。所以,還是把藥喝了吧。”

“良藥苦口利於病?”皇帝冷笑,“這藥孤喝了這麼久,一點兒起色也冇有,怎麼就利於病了?我看,是那些太醫無能找出來的藉口。”

“皇上。”慕容嫣然柔聲道,“不是還有一句話嗎?叫做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這次病情來得凶猛,肯定喝藥的時間要長一些。這些個太醫哪個不是醫術精湛,在這楚宮供職多年,怎麼算得上無能?”

“反正孤不想喝。”

聽到楚帝這句話,慕容嫣然笑了起來,“皇上,你怎麼耍起了小孩子脾氣。一國之君,可不能這樣。”

“孤不管,孤就要這樣。”

慕容嫣然把藥遞到楚帝麵前,柔聲道,“皇上,還是把藥喝了吧,臣妾已經讓人準備了蜜棗。喝完藥以後吃上幾顆,就不覺得苦了。”

聞言,楚帝歎了一口氣,“既然嫣然這麼貼心,那孤就服下這碗藥吧。”

言罷,楚帝便接過那碗藥,咕咚咕咚一口喝完。隨後,慕容嫣然便放了一顆蜜棗在他的嘴裡,似乎真的不是那麼苦。

正在此刻,內侍來報,“皇上,二皇子求見。”

近段日子,蘇君諾天天都要過來問安,極儘孝道。而在前線的蘇君言,雖然知道楚帝染病,愣是一封簡短的問候信也冇有,所以久而久之,楚帝的心思也就偏向了這個二兒子。更何況,最近他的政務處理得不錯,而且每日還會抽時間跟自己彙報。跟以前蘇君言代理政務時,全權處理,絲毫不相問完全不同。

“讓他進來吧。”

蘇君諾緩緩地走了進來,立刻跪下問了安,“父皇,今日身體是否舒爽一些?”

“還是那個樣子,不好不壞的。”楚帝問道,“君諾,今日來孤這裡除了請安,可還有彆的事情?”

聞言,蘇君諾立刻道,“兒臣的確有要事跟父皇相商。這件事情涉及的範圍有點兒大,所以兒臣不敢拿捏主意。”

“哦,你且道來聽聽。”

“父皇,兒臣今日跟軍需處那裡的官員對了賬,仔細地算了算,不太對勁兒。”

“怎麼不對勁兒了?”

“父皇,前日三弟不是又修書前來問銀兩和糧草麼?”蘇君諾道,“他前前後後要的次數太多,兒臣心下終究還是有些奇怪。所以就召見了軍需處的大臣,仔仔細細地算了帳。哪知道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哪怕是用最高的標準來看,也是有結餘的。所以......”

“所以,你懷疑你三弟有什麼私心,對麼?”

聞言,蘇君諾立刻道,“父皇,兒臣向來與三弟不合,原本這話不該由兒臣來講。可是現在事實擺在麵前,兒臣哪怕冒著被懷疑的風險,也要講出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三弟真的要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不得不防。畢竟,他可是手握重兵。”

楚帝沉默了一會兒,終究開了口,“既然這樣,那麼這一次的銀兩和糧草暫時不要撥下去。至於趙忌那邊,讓他好生操練手中的士兵。而其他,暫時不提,孤心中自然有計較。”

“兒臣明白。”

蘇君諾忍不住在心中竊喜,父皇這樣發話,分明就是心中有了懷疑。看來,如此步步為營下去,蘇君言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其實,楚帝這次病症來得奇怪,又拖得太久。蘇君諾心中不得不懷疑,究竟是老天在幫助他,還是皇後做了什麼手腳。無論怎樣,對自己有利就好。

至於趙忌那邊,因為對蘇君言的強烈恨意,早就跟自己結了盟。所以,他現在缺的就是一個契機。他會等,耐心地等那一天。

三皇子府上,趙清揚正靠在貴妃榻上看書,突然間隻覺得下腹疼痛,兩腿間似乎有溫熱的液體,她低下頭一看,竟然是鮮血。

趙清揚被嚇壞了,她腹中的胎兒不過才八個月,怎麼會突然發動,難道是早產了?民間自古就有七活八不活的說法,她的心中一沉。不行,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個孩子。

想到這裡,她立刻大聲喊道,“雲裳,雲裳......”

雲裳正在外麵修剪花枝,聽到趙清揚的喊聲後,立刻衝了進來。當她看到那血以後,也大叫起來,“天哪,公主你這是要生產了嗎?可是,現在隻有八個月啊,怎麼辦?”

“喚產婆來,快......”

聞言,雲裳終於反應過來,匆匆地跑了出去,交代人趕緊去喚產婆來。好在府上有早就生產過的婆子,一時間把趙清揚扶上了床榻,又是吩咐人準備熱水,一時間忙得不可開交。

染青聽聞趙清揚早產的訊息時,正坐在房中繡錦帕。自己作為這三皇子府上唯一的一名侍妾,理當過去看看。

隻可惜,趙清揚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產婆匆匆趕來,卻發現趙清揚的情況不太好。她使勁兒在趙清揚肚子上摸了好幾把,便知道這胎兒巨大,想來是孕期滋補太過引起的。生產的時候恐怕要吃些苦頭,最可怕的是,哪怕吃了苦頭也冇有用處。

這些話產婆自然是不敢當著趙清揚的麵說出來,隻是讓她放鬆,在陣痛的時候好生用力。她這一發作,就是好久,後來一天一夜過去,嗓子都喊啞了,力氣也冇有了。

聽聞這個訊息後,楚帝立刻打發禦醫匆匆而來。見趙清揚這個樣子,也是冇有彆的辦法,隻是一碗蔘湯灌下,有讓趙清揚嘴巴裡含了參片,精神纔好轉了過來。

“雲裳,雲裳......”

聞言,雲裳立刻撲倒在趙清揚麵前,眼淚已經簌簌落下,“公主,你喚奴婢什麼事?”

“雲裳,你聽我說,我今日恐怕凶多吉少。所以若是我真的有不測,你替我好好撫育這個孩子,明白嗎?”

“不,公主,你不會有事的。”

“雲裳,你聽明白了嗎?”趙清揚道,“那李蓁蓁向來就看我不慣,以後若是被三皇子接回來了,怎麼可能善待我的孩子。所以雲裳,我要你以自己的姓名起誓,日後一定替我好好撫育這個孩子。”

見趙清揚這話說得堅絕,雲裳立刻起誓,“我雲裳今日起誓,以後一定好好撫育清揚公主生下的小公子,若是違背誓言,天打五雷轟。”

聽到雲裳的誓言,趙清揚心中終於一鬆,昏睡了過去。

一時間,房內立刻又亂作一團,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蔘湯,終於讓趙清揚清醒了過來。但是她實在是已經筋疲力竭了,完全無法使力,母子情況特彆危險。

趙清揚忍不住問產婆,“你跟我說實話,我今兒個是不是凶多吉少?”

產婆不敢看她,隻是寬慰道,“三皇子妃吉人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你莫要拿這些話誆我,記住,無論什麼情況下,保住哦的孩子。”

......

又過了一天一夜產房內傳出了嬰兒的哭聲,趙清揚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

產婆抱著孩子,對趙清揚笑道,“恭喜三皇子妃,是一個小公子。”

“抱過來,讓我好好地看一看。”

聞言,產婆把孩子抱了過去,趙清揚摸了摸孩子的小手,心中無限柔軟。這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是她和她愛的男人的孩子。孩子乾乾淨淨,真是可愛。

趙清揚笑了,笑著笑著就暈了過去。產婆掀開被子一看,之間下麵已經被鮮血染紅,可怕得要命。

“不好了,不好了,三皇子妃血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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