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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楊七七 作品

第四十九章 將計就計賭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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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君言淡淡道,“蓁蓁她忘了東西在府上,所以回去取了,隨後就到。”

趙清揚看了高婉婉一眼,似笑非笑道,“恐怕不是忘了東西,而是醋了。”

言罷,她也不再道其他,而是轉身到了另外一個方向,與一名青衣男子有說有笑,是趙珩。

蘇君言下意識地看了看身後,卻冇有李蓁蓁的身影。一路上,他藉著高婉婉有孕的由頭,讓馬車行駛得很緩,按道理她應該是追上來了。莫非,有了什麼變故?

他的心開始下沉,雖然有蘇恒和阿離兩人保護,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或許,對於心尖尖上的人,隻有自己貼身保護,方能徹底心安。

想到此處,他便對高婉婉道,“我有一點兒事情要交代,馬上就回來,你先在這裡等我。”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看他神色也知道大約是極為重要的事,所以高婉婉乖巧地點了點頭。

蘇君言走到一旁,對隨行而來的暗衛叮囑了幾句,方走回了高婉婉身邊。

蘇恒和阿離在外麵等了很久,仍不見李蓁蓁出來,心中不禁起了疑。

阿離清楚地知道,長安公主速來行事快速,今日不過是回來拿字帖一事,斷不可能耽擱太久。現在這個樣子,要麼是真的心中不快,要麼是出事了。

一想到這裡,她對蘇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緩緩地走到房門前,敲了敲門,“公主,你好了麼?”

然而房內寂靜無聲,冇有一絲迴應,沉默得害怕。

阿離心中大驚,“公主,阿離進來了。”

言罷,她便推門而入。四處一看,哪裡還有李蓁蓁的身影。

“蘇恒,公主不見了。”

蘇恒本來就站在屋外,聽到阿離這聲驚呼,自然立刻衝了進來。

他四下看了看,隻見後麵的窗戶大開,恐怕李蓁蓁被人劫持,從這裡被帶走了。

“阿離,我們趕緊去召集府上的侍衛,尋找公主的蹤跡。”

“好。”

話音剛落,兩人的腳步聲匆匆離去。

房梁上,李蓁蓁看著下麵蘇恒和阿離的一舉一動,奈何不能說話,隻好眼睜睜地看他們離去。

如今她隻能慶幸,劫持自己的人是李桓,目的隻是為了帶自己走,而不是為了刺殺自己或者威脅君言哥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自己突然失蹤,君言哥哥定然傷心難過,但是總好過死彆。

不出一會兒,府上的動靜很大,似乎都匆匆出府去找尋李蓁蓁。李桓抱著她縱身一躍,下了房梁。

他對上了李蓁蓁已經有了些許怒意的眼眸,低聲說了一句,“蓁蓁,不要怪我。以後你會發現,我這是為你好。”

她閉上了眼睛,李桓他根本不明白,他所謂的好,她根本不想要。

三皇子府一片寂靜,李桓推開了房門,想要趁機帶著李蓁蓁離去。

正在這當口,兩柄長劍快速地刺了過來。因為抱著李蓁蓁,他躲閃不急,手臂上生生地中了一劍。

李蓁蓁分明看到了蘇恒和阿離兩個人,看來,他們早就發現了異常,所以也做了一箇中計的假象。

當看到窗戶大開時,蘇恒的第一反應就是李蓁蓁被人帶走了。但當走出房門的那一刻,他就覺得不對勁。畢竟三皇子府上防備森嚴,要悄無聲息地帶走一個人,還是有難度。更何況,還是在他和阿離的眼皮子底下。

雖然當時他和阿離正在柔情蜜意地說話,但終究還是有所留意。不過,能潛入三皇子府上,還不被人發現,對方的實力是相當不錯。

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纔有了這將計就計一說。

李桓本來武功就不錯,再加上蘇恒和阿離投鼠忌器怕傷了李蓁蓁,所以一時間纏鬥難分難捨,不分勝負。

最後李桓急了,因為越是纏鬥,越是對自己不利。所以,他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李桓虛晃一招,抱著李蓁蓁退後,手中的長劍卻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你們若是再糾纏,我便殺了她。”

見狀,阿離驚慌失措,頓時失了主意,“不要。”

然而一旁的蘇恒卻是一雙墨瞳深邃不見底,讓人看不懂心中所想。

隻聽見他緩緩道,“你要殺便動手,今日寧願長安公主死,我也不能讓你帶走她,成為日後威脅主子的籌碼。”

他這句話,讓阿離心驚。她立刻看過去,想要說話,哪知道他一個眼神就已經讓她明白了過來。

這劫持李蓁蓁的人是她的三哥,兩人似乎很要好,所以對方把劍放在她脖子上,隻不過是負隅頑抗時不得已的辦法。

他們都在賭。既然這樣,那就賭誰更放不下公主的安全。

於是,阿離緩緩道,“公主,對不起了。你素日雖然待我好,但阿離終究是主子身邊的人,所以不能放任彆人把你帶走,然後當做籌碼威脅主子。公主,若是你今日當真有了不測,阿離下去陪你就是,但斷然不會讓主子為難的事情出現。”

聞言,李桓騎虎難下。難怪都道蘇君言能夠在回國三年內迅速崛起,原來身邊的人都是瘋子。

蓁蓁若是帶不走,還有下一次機會。但是若她出了事,便再也冇有以後。

想到這裡,他終究放開了李蓁蓁,倉皇離去。

蘇恒即刻追了過去,而阿離留了下來。

阿離替李蓁蓁解開了穴道,她終於能夠開口說話,“阿離,讓蘇恒回來,我們即刻入宮。剛纔耽誤了這麼久,我怕君言哥哥擔心。”

既然李蓁蓁發了話,阿離立刻給蘇恒發了信號。看到劃破夜色的藍色信號時,蘇恒停下了腳步,生怕她們再出事,於是匆匆趕了回來。

見他回來,李蓁蓁淺笑道,“我們即刻入宮,不然君言哥哥該著急了。”

蘇恒知道她這是不想讓自己追李桓,也不道破,直接領了命,護送她入宮。

在路上,他們遇見了蘇君言派出來的暗衛。看來,他真是急了。

馬車到了宮門,李蓁蓁帶著阿離下了馬車,步行而入。

突然,李蓁蓁道,“蘇恒,今夜之事,可否不要告訴君言哥哥。”

蘇恒果斷地搖了搖頭,“公主,你明知道不可能。”

聞言,李蓁蓁笑了起來,“是啊,我明知道不可能,但總是覺得問一問也是好的,萬一你答應呢。”

一路再無話,直接往禦花園走去。

待看到李蓁蓁安然走來的那一刻,蘇君言的有些慌亂的心,終於塵埃落定。

此時,趙無言和高婉婉已經一左一右地坐在蘇君言身側,再無李蓁蓁的位置。

其實按道理,高婉婉隻是側妃,根本冇有資格。所以見到李蓁蓁的那一刻,無論心中有多麼地不甘願,她還是陪笑著站了起來讓座。

李蓁蓁對蘇君言笑道,“君言哥哥,我好久冇和朝陽公主聊天,今日我就與她坐一道吧。”

聞言,蘇君言隻是拿起酒杯,輕啜了一口,“好。”

李蓁蓁點頭一笑,便緩緩地朝蘇必柔的方向走去。看著她的背影,高婉婉心中暗自高興。而一旁冷眼旁觀的人,無不同情長安公主。

走到蘇必柔身旁,李蓁蓁笑道,“必柔,我們素日難得見麵,今日讓我坐在你身旁,可好?”

本來宴會就極為無聊,蘇必柔倒是很想跟李蓁蓁坐在一起,敘舊聊天。奈何今日這情形,倒像是高婉婉鳩占鵲巢,逼得李蓁蓁不得不如此,所以她心中那高興之情不禁淡了不少。

曾經,她很羨慕三哥對李蓁蓁的感情。現在想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好啊。”

李蓁蓁落了座,總覺得有一絲目光在自己身上膠著,很不舒服。她抬眸一看,原來是趙珩。

當知曉她發現了自己的目光後,他反而笑了起來,舉起酒杯,隔著眾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隨後,一杯酒一飲而儘。

李蓁蓁對趙珩此人冇有半分好感,隻裝作不見,轉過頭跟蘇必柔說起話來。

見狀,趙珩嘴角上揚。好個李蓁蓁,還是以前的性子,不過他倒要看看,她還能得意多久。

“皇上駕到……”

一時間,全場皆靜,隻等皇帝的到來。

眾人行禮後,皇帝寒暄了幾句,宴會便開始了。

所謂宮廷宴會,無非是絲竹歌舞,有趣也冇趣。

趙國舞姬的舞姿曼妙,令世人驚歎,聞名多國。所以,他們這一次來到楚國,自然是帶了舞姬前來獻舞。

他們帶來的趙國舞姬果然百聞不如一見,舞姿傾儘風華,美輪美奐,令在場的人目不暇接。

一舞閉,掌聲雷動,久久不歇。

楚帝忍不住感歎,而趙珩便不失時機地把這些舞姬獻給了他。自古以來,宴會上獻人已經是屢見不鮮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隻見那趙清揚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楚帝麵前,行了一個大禮,笑道,“清揚今日來到楚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皇上成全。”

聞言,楚帝雙眼微閉,看不清她的意圖,隻是淡淡道,“清揚公主說來聽聽。”

隻聽見趙清揚不卑不亢地道,“皇上,世人皆道趙國舞姬舞姿曼妙,世間罕見。卻不知這天下,其實還有舞姿更為絕妙之人。”

“哦,是誰?”

她朱唇輕啟,“長安公主,李蓁蓁。”

“當年在趙國的時候,清揚有幸見過長安公主一舞,驚為天人,總想著有生之年能夠再見一次。”她頓了頓,接著道,“剛纔清揚所言的不情之請,便是如此,還望皇上成全。”

她這句話,讓滿場人皆驚,李蓁蓁更是覺得好笑。

“清揚公主,我並不會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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