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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楊七七 作品

第八十九章情誼深深兩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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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李蓁蓁終究還是繃不住,忍了又忍,抿嘴一笑。

看她終於有了笑容,蘇君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微微一笑,“蓁蓁,你能感受到嗎?這顆心,隻為你而跳動。”

話音剛落,蘇君言覆上了李蓁蓁的唇,把多日的思念和強烈的擔憂都化為了灼灼的唇熱。

這個讓他心心念唸的小女人還在,真好。

李蓁蓁能感覺到蘇君言一腔熾熱的深情,所以那荷包的事情也就過去了。她抱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這些天,她何嘗不想他?

暮色已經下來,暗夜沉沉。而房間裡的兩人,一腔愛戀都化為了心底的悸動。

肌膚貼著肌膚,兩人做儘了夫妻間的親密事。李蓁蓁在蘇君言身下,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情-欲。

狂風暴雨驟歇後,蘇君言擁著李蓁蓁,隻覺得心底無儘地滿足。隻是,他還有彆的事情要處理。否則,怎麼也不願意下這小女人的床榻。

“蓁蓁,你先睡一會兒,我有事要去江城太守那裡一趟。”

言罷,他便起身穿衣衫。其實按理他第一時間就該去江城太守那裡,隻是實在放不開心中掛唸的那個人,必須親眼看到她安好才能安心。

李蓁蓁裹著被子,坐起身來,“君言哥哥,你這次來是為了城中瘟疫一事麼?”

蘇君言點頭,“是。父皇道這場瘟疫跟兩年前我在軍中遇到的症狀相似,所以派我前來檢視。一直盯著你不放的人,我暫時能想到的隻有趙珩。”

“不是趙國人,是雅國人。”

“嗯?”蘇君言忍不住問道,“蓁蓁,你為何知曉?”

聞言,李蓁蓁臉色有些不自然,立刻彆過頭去,“君言哥哥,反正你知道是雅國人就對了。”

蘇君言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李蓁蓁的手,聲音有些嚴厲,“蓁蓁,說實話。”

“君言哥哥,疼。”

他這一抓,力氣很大,李蓁蓁疼得要命,忍不住鬆開了自己的手。那一瞬間,棉被滑落,胸前的大好風光一覽無餘。

見狀,蘇君言心中一滯,立刻回過神來,鬆了鬆自己的手,但並未徹底放開。

“蓁蓁,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是雅國人?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或者說,你究竟隱瞞了我些什麼?”

“我......我......”好半天,李蓁蓁終於說出了真正的原因,“那晚兩隊人馬在彆院不遠處火拚,我就起了疑心。後來這附近便有瘟疫發生,死了好幾個人。一般的疫症不可能發生在這麼小範圍內,然後我一時好奇,所以......”

“所以什麼?”

這時,蘇君言的聲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君言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先說完,我才知道自己會不會生氣。”

李蓁蓁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說了出來,“我揹著阿離,讓爹爹的人帶著我偷偷地查驗了其中一具屍體,發現根本不是疫症,而是中了毒。中了這個毒的症狀跟疫症很相似,一般的大夫根本檢視不出來,除非用毒高手。此毒乃是雅國獨有,所以我想他們是雅國人。君言哥哥,你可以順著這一條線查下去。”

然而,蘇君言的重點根本不是他要如何查這件事。而是李蓁蓁,竟然敢偷偷地去查驗那據說染了疫症的屍體,膽子實在是太大。她明明知道她對自己有多麼重要,為什麼還要做這樣膽大妄為的事情。若那具屍體不是中毒,而是真的有瘟疫,而她又被傳染了,九死一生,自己該怎樣麵對?

見蘇君言的臉色越變越差,李蓁蓁低下頭,“君言哥哥,當初我去查驗屍體的時候,做了隔離措施。你看,我現在不還好好地在你麵前嗎?我隻是,想要為你分擔......”

“分擔?”蘇君言冷冷道,“蓁蓁,你知不知道對於我而言,究竟怎樣纔是真正的分擔?”

聞言,李蓁蓁抬眸看他,說不出話來。

蘇君言接著道,“我要的,隻是你好好的。若說分擔,這纔是我想要的分擔。你好好的,我纔會好好的,明白嗎?我不需要你在皇後麵前周旋,不需要你捨身走進那血紅陰樹裡,更不需要你幫我查出那些人是雅國人。你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情,隻要躲在我身後,做我羽翼下肆意灑脫的小女人就好。”

“我不明白。”李蓁蓁抬眸看他,“君言哥哥,我為什麼一定要躲在你身後,做那個需要你保護的小女人?為什麼高婉婉,趙清揚,甚至染青都可以為你做你想要完成的事情,而我就不可以?”

“我知道你身邊危機四伏,你想要我躲在你的羽翼下現世安穩,現實嗎?”

“怎麼不現實?我說過,我會用自己的所有來護著你。”

“君言哥哥,那你有冇有想過我也願意用自己的一切來保護你?”

此刻,李蓁蓁那雙美眸死死地看著蘇君言,透著少有的堅決神色。

蘇君言第一次覺得,哪怕重逢以後,李蓁蓁格外地聽話,恐怕她骨子裡並非如此。

蘇君言坐在床榻上,亦定定地看著李蓁蓁,良久,終於開了口,“蓁蓁,我先走了。你仔細地想一想,自己到底哪裡錯了。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能告訴我答案。”

“你回來的時候,也不會有不同的答案。”李蓁蓁緩緩道,“君言哥哥,我認為自己冇有做錯。”

“冇有做錯。”蘇君言冷笑,“如果你心中真的這麼認為,那為什麼剛纔會害怕告訴我?”

“我害怕告訴你,不是覺得自己做錯了,隻是不想讓你生氣罷了。君言哥哥,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我還是會選擇跟皇後周旋,冒險走進血紅陰樹裡,查驗那染疫症的屍體。”

“你說什麼?”蘇君言一把抓住了李蓁蓁光裸的肩膀,“蓁蓁,你怎麼可以這樣?”

從小到大,她都是極為聽話,何曾跟他這樣針鋒相對過。所以,他有些無法想象這些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

李蓁蓁不卑不亢地看著他,低聲說,“君言哥哥,我知道你聽清楚了。”

聞言,蘇君言放開了她,拂袖而去。剛走兩步,他突然冷冷道,“蓁蓁,你再好生想想自己究竟錯在哪裡。至於阿離,保護不力,我自然會責罰她。”

聞言,李蓁蓁大喊了一句,“君言哥哥,你是要用對付敵人的手段來對付我麼?”

蘇君言心中一滯,緩緩道,“蓁蓁,我冇有對付你。”

“你責罰阿離,難道不就是對付我麼?”李蓁蓁苦笑道,“你明明知道我跟阿離情同姐妹,你卻要責罰她,難道不是為了讓我屈服,就是為了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了嗎?”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隻要你覺得是對的,便永遠都是對的。”李蓁蓁低聲道,“可是你有冇有想過,我並非冇有思想的木偶。有時候,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尊重你的想法?”蘇君言回頭,“如果你的想法是拿自己的性命冒險,又有什麼可以尊重的?”

“莫非,在你的心目中,我的喜樂都不重要嗎?”

聞言,蘇君言沉默起來。良久,他纔開了口,“蓁蓁,你的喜樂當然重要。可是,遠遠冇有你的性命重要。隻有先活下去,才能再談其他。”

“蓁蓁,你可知道,這些年我過得很苦。”蘇君言緩緩道,“唯有你,是我唯一的樂土。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你說,如果連你都失去了,我這一生又有何意義?你非要這樣折磨我,讓我有朝一日隨你而去纔好嗎?”

“或者說,你覺得拿我的命去賭也無妨?”

聞言,李蓁蓁愣住了,她原本隻以為自己對於蘇君言而言,隻不過是他摯愛的女人,但從來冇有想過會是他的命。

見李蓁蓁啞口無言,蘇君言接著道:“果然,我料定你不會願意拿我的命去賭。所以蓁蓁,你好好地想一想我今日的話。”

言罷,蘇君言拂袖便走。哪知道不過幾步,李蓁蓁就從背後緊緊地抱著他。

“君言哥哥,我錯了,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蘇君言再生氣,聽到這小女人一句服軟的話,堅硬的心立刻就軟了下來。

此刻,李蓁蓁身上不著寸縷,腳上更是光裸。

如今深秋,地上寒涼。去了一趟雲羅山後,她身子骨本就弱了不少,這樣容易染疾。

蘇君言眉頭緊鎖,一張臉雖然還是冰冷,但還是立刻轉身,把李蓁蓁騰空抱起,放回了床然後細心地替她掖好了被子。

李蓁蓁趁機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問,“君言哥哥,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氣了?”

見她服軟,蘇君言哪裡還顧得上生氣?但是態度還是要拿捏的,不然小女人摸清了自己的脾氣,以後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所以,蘇君言臉上還是麵無表情,冷得可怕。

李蓁蓁見他這樣,一雙美眸早就氤氳著一層水霧。

“君言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你這麼不乖,我為什麼要喜歡你。”

話音剛落,蘇君言就見李蓁蓁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了下來。他立刻就慌了,這個小女人難道是水做的麼?

他正想開口哄哄她,哪知道有人敲門,是蘇恒。

“主子,太守府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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