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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楊七七 作品

第九十一章再見不知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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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君言回過頭,隻見李蓁蓁正帶著阿離緩緩地走了過來。

她走到蒙垣麵前,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回過頭對蘇君言道,“君言哥哥,你難道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麼?”

蘇君言當然想,但也知道蒙垣這種人頭可斷血可流,骨頭硬得要命。哪怕施以極刑,恐怕也不會吐露半個字。所以,不如早點殺之以絕後患。

蒙垣亦開了口,“想要從我口中知道彆的,做夢!”

李蓁蓁接著道,“君言哥哥,可不可以先把他交給我。說實話,我對他們這能製造瘟疫症狀的毒藥很感興趣。”

“好。”蘇君言轉過頭看了蘇恒一眼,“把蒙垣帶回彆院,”

蘇君言命手底下的護衛收拾了這裡的一片狼藉,然後帶著李蓁蓁回了彆院。因為冇有馬車,他便抱她上馬。

他輕輕一躍,坐在她身後,把她整個人環抱在懷裡。溫香軟玉的身子靠在他的懷裡,感覺很舒適。

她身上似乎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讓他忍不住心神一蕩。趁著夜色,他湊到她的耳邊,競然輕輕地咬了一口。

李蓁蓁終究臉皮有些薄,有些不好意思道,“君言哥哥,這樣會不會太過於招搖?”

“招搖?”蘇君言笑了起來,“一來這是晚上,路上的根本冇有行人。二來,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你我共乘一匹馬,有什麼招搖的。”

“可是,有些之人會說我們這樣有傷風化吧。”

蘇君言笑出聲來,“蓁蓁,我真不知道你這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以前的時候,你可以算得上時時都纏著我,怎麼婚後反而變得嬌羞了不少。”

聞言,李蓁蓁到也不否認,“以前還是孩子,成婚後,就該長大懂事了。”

“嗯?”蘇君言有些不滿地道,“蓁蓁,莫非你的意思是曾經喜歡我,是因為年少不懂事?”

“君言哥哥,你明明知道不是這個意思。”李蓁蓁急忙辯解,“我的意思是,在外終究有眼睛盯著,親密的話還是應該在房裡,彆人看不到。”

蘇君言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蓁蓁是這個意思。”

言罷,他便揮手一鞭,策馬疾馳。

李蓁蓁不太明白,蘇君言到到底明白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回到彆院的時候,李蓁蓁終於明白了蘇君言究竟是怎樣解讀自己的意思了。因為,他直接把她騰空抱起,匆匆地回到了榻上。

看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李蓁蓁忍不住推了推他,“君言哥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蘇君言笑道,“冇有啊,蓁蓁。你剛纔不是說應該在房裡親密麼?所以,我就從善如流地照做。你看,我多麼地聽話,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兒獎賞。”

聞言,李蓁蓁哭笑不得,她剛纔的話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君言哥哥,絕對是故意的。

她巧笑嫣然,“君言哥哥,你想要怎樣的獎賞?”

“蓁蓁,你知道。”

對上他那雙灼灼的墨瞳,李蓁蓁大約是知道的,可是她卻假裝不知道,“君言哥哥,我的確不知道啊。”

蘇君言到也不惱,而是笑道,“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蓁蓁,先過來,小嘴讓我香香。”

李蓁蓁的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君言哥哥,你說話怎麼這麼孟浪?”

明明,他向來都是寡言少語,甚至有些冷。突然變成這樣,她還真有些不適應。

“蓁蓁,這樣就孟浪了麼?”蘇君言在她耳邊低語,“那待會兒,該怎樣是好?”

話音剛落,蘇君言就覆上了她的唇,吻了個天昏地暗才放開。

李蓁蓁有氣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脖子上,聲音軟糯得要命,“君言哥哥......”

她的麵色酡紅,美眸媚眼如絲,蘇君言隻覺得永遠也不要跟眼前的可人兒分開纔好。

他伸手挑開她的衣襟,如羊脂玉般的肌膚露了出來,印入他的眼簾。

“蓁蓁,我歡喜你。”

除此之外,彆無多話,唯見床緯上的穗子不停搖晃,似乎也沾染了無限的春光......

風平浪靜以後,蘇君言抱著李蓁蓁,臉上是饜足的笑容。然而,她可累壞了,趴在床榻上一動不動。而他,則輕輕地玩弄著她如瀑般的長髮。

良久,李蓁蓁終於開了口,“君言哥哥,你知道嗎?當今夜阿離告訴我那煙火彈是最緊急的信號,我心裡慌張極了。生怕一個不小心,你我就是永彆。”

她頓了頓,接著道,“幸好,你還在。”

蘇君言笑道,“蓁蓁,我還有承諾未曾兌現,怎麼可能有事?你啊,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不過,今日我能毫髮無損,當真應該謝謝你爹爹。”

“嗯?”

“那日離開的時候,你爹爹送了我一樣好東西。”蘇君言笑道,“他就居雲羅山下,對那裡的瘴氣也是有所研究,所以製造了一種藥丸。隻要遇到空氣,便會生成瘴氣。剛纔,我就用了那個藥丸。瘴氣生成以後,蒙垣所有的人都不能視物,而我和蘇恒的雙眼就蒙上了那特製的紗布,來了一個擒賊先擒王。”

聞言,李蓁蓁無不擔心,“瘴氣?君言哥哥,你身體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她記得,當初就是因為沾染了那有毒的瘴氣,她在郭家莊睡了三天三夜。

蘇君言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剛纔那裡瘴氣不過才生,而且周圍都開闊,不像雲羅山內樹木藤蔓叢生,哪裡那麼容易有事?”

李蓁蓁立刻抓住蘇君言的手,把了把脈,才終於放下心來。

“如此看來,我爹爹倒是偏心。明明我纔是他的女兒,他卻把這麼好的東西隻贈與你。”

蘇君言笑出聲來,“你父親知道你歡喜我歡喜得要命,當然願意送這麼好的東西給我。我好好的,你才幸福,不是麼?而且......”

蘇君言頓了頓,笑道,“你爹爹不是派了人一直在暗處保護你麼,怎麼蓁蓁還不知足?”

“而且,你曾經受過瘴氣之害。我想你爹爹不希望你再沾染,哪怕隻有一點兒。”

“蓁蓁,哪怕你跟你父親才相認,可他真的很愛你。”蘇君言的深情突然有些低落,“你知道麼,我很羨慕。”

李蓁蓁自然知道蘇君言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因為楚帝從來都不是一名好父親。否則不會在他才四歲的時候就把剛失去母妃的他送入趙國為質,也不會十三年來對他不聞不問,任他自身自滅。

誠然,他後來的確是迎他回了國,但那也不過是基於彆的考慮罷了。後來他開始重視蘇君言,也隻是因為蘇君言自己一步一步努力,走到了他的麵前,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價值而已。

哪怕他現在已經有考慮蘇君言為儲君的想法,可是但反有什麼變故,他絕對會毫不手軟地放棄蘇君言。

楚帝,是一名君王,大約早就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名父親的事實。

“君言哥哥,你還有我啊。”李蓁蓁低聲道,“我這一生,會不離不棄,永遠都在你身邊。”

聞言,蘇君言微微一笑,“是啊,蓁蓁,我還有你。事實上,我有的隻是你而已。”

“不會的,以後你還會有我們的孩子。”

孩子?這個事情,一直是蘇君言心中的痛。從娶回李蓁蓁開始,他就不必渴望能夠擁有他們的孩子。可是,也隻能是想想而已。

現在情況不穩,他們根本不適合要一個孩子。更何況,皇後還死死地盯著他們。

“蓁蓁,對不起。”

他知道她一直在服用避子湯藥,卻無能為力。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是這句話而已。總有一天,他會掃平前麵的荊棘,讓她高枕無憂。

李蓁蓁靠在蘇君言的懷裡,柔聲道,“君言哥哥,你從來未曾對不起我。我,真的很歡喜你。”

看著已經熟睡的蘇君言,李蓁蓁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後起身穿上了衣衫,然後走出了房門。

蒙垣麼?她的確是很感興趣。

來到柴房,李蓁蓁看薦蒙垣整個人被綁在柱子上,頭髮散亂,臉上還有血跡,嘴巴上還塞著布條,的確狼狽到了極點。

她緩緩地走了過去,上下打量著他。突然,輕笑起來。

藉著昏黃的燈光,蒙垣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更是被她那笑聲激怒。這個女人,看不起自己。奈何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現在全身不能動彈,而且還不能說話。否則,他非要拔劍殺了她。

突然,李蓁蓁開了口,她甜美軟糯的聲音在蒙垣聽起來格外刺耳。

“蒙垣將軍,彆來無恙。”

在趙國的時候,他們曾經有過一麵之緣。那時她不過才十三歲,親眼看薦蒙垣砍殺了一名三歲的孩童。然而,他最後卻毫髮無損地走出了趙國。

有時候,政治遠遠比人命更值錢。

蒙垣隻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蘇君言的妻子李蓁蓁,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所以,他的表情是一臉疑惑。

見他這個樣子,李蓁蓁笑道,“我忘了,我見過蒙垣將軍你,可你卻未曾見過我。所以我還是提醒你一下,四年前,趙都城,你殺了一名三歲的孩童。不知道,蒙垣將軍你做了這樣的事,還能不能安睡?”

言罷,李蓁蓁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隻渾身碧透的蠱蟲出來,然後放在了蒙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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