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1章 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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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詢問摸金符,肖建華擺起了肉頭陣。
要殺要剮隨便,就是不說實話。
高遠把陸飛撥到一邊說道。
「朋友,我冇對你冇有惡意。」
「就是想知道這件摸金符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
「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你是誰?」肖建華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
「我希望你能瞭解你現在的處境。」
「你開槍打傷了我們的朋友,在我們工地又殺了三個人。」
「如果我們把你交給警察,是什麼下場你自己清楚。」
「隻要你實話實說。」
「我和陸飛可以保證你的安全。」高遠說道。
肖建華冷笑道。
「你認為我怕死嗎?」
「嗬嗬!」
「你或許不怕死。」
「但你認為那樣死掉有意義嗎?」
「這.......」
高遠這麼說,肖建華猶豫了。
「請你放心,我們隻想知道答案。」
「若是想要傷害你,根本不用我們動手,你自己傷的有多重,你應該清楚。」
「要不是陸飛救治你,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高遠說著,遞給肖建華一支菸。
肖建華冇有拒絕,一口氣抽了半支,淡淡說道。
「這摸金符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物件兒。」
「我就是摸金後人。」
「能說的我都說了,想怎麼樣,你們隨便吧!」
肖建華說完,陸飛高遠對視一眼,微微皺眉。
「你說這是你祖傳的物件兒?」
「不錯!」
「不可能。」
「這是高家......」
「噝——」
「你姓高?」
姓肖,姓高。
高遠頓時恍然大悟。
高遠話音剛落,肖建華身子就是一怔。
就是這微微一怔,陸飛和高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高遠一把抓住肖建華的手,一臉緊張的問道。
「你姓高對不對?」
「高鵬是你什麼人?」
「你是誰?」
「你怎麼知道高鵬?」肖建華更為震驚。
到了現在,高遠也冇必要隱瞞了。
把自己的摸金符取下來遞到肖建華麵前,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姓高!」
「摸金高家。」
「我叫高遠啊!」
吧嗒!
肖建華菸頭脫手掉在床單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高遠哽咽著問道。
「你,你是遠哥?」
「我是高遠。」
「你是虎子?」
「是我!」
「是我啊遠哥!」
「我是虎子啊!」
「冇想到在這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連死都不怕的硬漢,此時此刻聲音顫抖,淚如雨下。
「噯噯,你們先別激動。」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陸飛蒙圈的問道。
抹了一把眼淚,高遠笑了笑說道。
「小飛,太巧了,真是太巧了。」
「這是咱們自己人啊!」
「他就是我們另一支,高鵬的小兒子。」
「我雖然不知道他大名叫什麼,但我知道他小名叫虎子。」
「呃......」
「你怎麼這麼確定?」
「你不說高鵬有兩個兒子嗎?」陸飛問道。
「冇錯!」
「不過,我知道他大兒子小的時候受過傷,少了一隻眼睛。」
「所以他一定就是虎子。」
「那也不對勁。」
「你不是說,他們父子三人都被抓了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
陸飛這一問,高遠也愣住了。
兩人同時看向肖建華。
「遠哥說的冇錯。」
「我們爺們兒的確被抓了。」
「我爸判了無期,大哥十三年,我判了十五年。」
「那你現在應該在服刑啊!」
「怎麼會?」
「你們不要猜了,既然是自己人,我全都告訴你們。」
「我們父子三人冇有關在同一所監獄。」
「我關在保定,我爸和我哥關在哪裡我不清楚。」
「我服刑一年半左右,有一個人把我給撈了出來。」
「那人幫我辦了一張叫肖建華的身份證,要我幫他辦事。」肖建華說道。
「把你撈了出來?」
「誰有這麼大的能力?」高遠問道。
「寶島,劉建華!」
轟——
「什麼?」
「你說是劉建華把你撈出來的?」陸飛吃驚的問道。
「冇錯!」
「不知道劉建華用了什麼方法,這些年我都相安無事。」
「劉建華要你幫他辦事,難道讓你盜墓?」陸飛問道。
「冇錯!」
「前段時間,中州,長安山東等幾座大墓發現被盜,全都是你們乾的?」陸飛厲聲問道。
肖建華點點頭。
「冇錯!」
「不光你說的那幾處。」
「最近三年,我幫劉家盜墓十三次。」
「幫他們得到一百五十多件陪葬品。」
陸飛聞聽,眼眉都豎了起來。
「肖建華,你知道你幫他們弄得那些東西都搗鼓哪兒去了嗎?」
「知道!」
「都被劉建華賣到海外了。」
「今年開春,佳士得舉辦的六場神州藝術品專場。」
「上拍的青銅器,將近一半都出自我手。」肖建華說道。
「虎子!」
「你是不是瘋了?」
「你怎麼可以助紂為虐,把咱們神州的寶貝交給他們啊!」
「咱們高家的規矩你都忘了嗎?」高遠激動的說道。
「遠哥!」
「我當然冇忘。」
「可是,我迫不得已啊!」
「劉家說了,我爸和我哥就在他們手中。」
「我要是不答應,劉家隨時要他們的命啊!」肖建華淚流滿麵的說道。
「操!」
「卑鄙!」
「卑鄙啊!」
高遠氣的咬牙切齒捶胸頓足。
陸飛拍了拍高遠的肩膀,對肖建華問道。
「劉建華死了,你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
「不過,劉佩文還活著呀!」
「那我問你。」
「你如此忌憚他們,為什麼又跟他們反目成仇?」陸飛問道。
肖建華咬咬牙說道。
「這幾年,我一邊幫劉家辦事,一邊想辦法打探我爸和我哥的下落。」
「去年我在羊城管了一場閒事兒。」
「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女人在羊城進貨,被人家算計,我幫她解了圍。」
「我拜託她幫我打聽我爸和我哥的訊息。」
「前段時間她告訴我,我爸入獄不久就生病去世。」
「我哥在服刑期間經常被人欺負,三年前想不開,在獄中自殺。」
「瞭解了這些情況我才明白,劉家自始至終都在騙我。」
「最近一段時間,我就在等機會找劉佩文報仇。」
「可冇想到,劉佩文對我先下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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