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妻難逃:爹地,這個纔是我媽咪! 作品

第9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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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時晚的目光始終追隨阿宥,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

聞芫放下筆墨,朝她走來款款施禮:“想必這位就是都督夫人吧?聞芫見過都督夫人。”

薑時晚這纔看向她,彎彎柳眉,櫻唇瓊鼻,整個人像是大家閨秀般知書達理。

一點都看不出是風塵女子。

她由衷地點點頭:“自古揚州出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孟廷舟抱著阿宥起身,看了眼薑時晚:“聽聞你外祖祖上也是揚州出處,說起來你與揚州倒也有些淵源。”

他這是在變相地揶揄她麼?

聞芫見她誇讚自己,便低眸淺笑:“夫人過譽了,奴家今日見到夫人,才明白何為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薑時晚從孟廷舟懷裡接過阿宥:“今日天好,我帶孩子出去走走,不打擾你們了。”

孟廷舟卻在她抱阿宥的時候暗暗用了力,她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而他試圖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一些什麼,可惜,並冇有。

孟廷舟勾了勾嘴角,鬆開手對阿宥說:“在外麵要乖一些。”

直到孟廷舟目送她們離去,雖然他與薑時晚並冇有交流什麼,但是聞芫能感覺到這位都督夫人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都督。”聞芫輕輕關上的房門,扶著他坐下來,“都督頭疼了一夜,奴家再給你揉揉可好?”

孟廷舟“嗯”了一聲,由她拉著自己坐下來。

她的手法不錯,但是力道略顯輕柔。

孟廷舟腦海裡浮現薑時晚當初剛進都督府的時候,也會給自己揉捏,但是力道很讓人受用。

“都督……”聞芫的手漸漸地開始不安分起來,柔夷順著孟廷舟的衣領輕輕探進去。

她自身後俯下身,軟糯綿密的聲音甚是惑人:“奴婢想……想好好伺候都督……”

孟廷舟低低一笑,饒有興致地問道:“說說看,你想要怎麼伺候本督?”

聞芫走到他邊上,身子一軟,坐在孟廷舟的大腿上,她一手攀附著孟廷舟的脖子,一手緩緩的解開他的腰帶,櫻唇輕輕地覆上去,一寸一寸,自胸前漸漸往下。

她的氣息漸漸迷亂,抬眼望著孟廷舟,見他嘴角隱隱約約似有深意的笑意。

彷彿感受到了鼓勵,聞芫半跪在孟廷舟的兩腿間,褪去自己的外衣隻剩下若隱若現的寢衣,她麵色潮紅,眼神意亂情迷:“奴家想要都督的疼愛。”

說著,她的手指欲往下撫觸探尋。

孟廷舟的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告訴本督,你想要什麼?”

聞芫以為他問自己想要什麼賞賜,便搖了搖頭:“奴家彆無他想,隻盼能跟在都督身邊,全心全意侍奉都督。”

鉗製住她手腕的手掌用了用力,孟廷舟依舊笑吟吟地盯著她:“呆在本督身邊,你想要什麼好處?”

不知為何,他雖然在笑,聞芫卻感受到了莫名的寒意。

“都督……”聞芫冇想到他會這樣問自己,驚恐道,“奴家隻是奉知府大人的命令侍奉都督,不懂都督說的是什麼意思。”

此刻孟廷舟眼中全然冇了剛纔的笑意,眼神中帶著肅色的殺氣:“你是名揚天下的揚州瘦馬,居然連人話都聽不懂?”

聞芫的臉色頓時煞白,彷彿知道這個男人虛與委蛇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咬著唇囁嚅道:“奴家隻是一介風塵女子,並不知道知府大人意欲為何。隻是大人說讓奴家將都督伺候好,若有朝一日能做都督的侍妾,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許岩仕應當知道本督這次出行有夫人和世子出行。”

孟廷舟上半身衣衫淩亂,深邃的墨眸中卻彷彿蟄伏著一頭猛獸:“所以,他是怎麼吩咐你的,你最好一五一十說出來。如有半個字的欺瞞,本督會將你賞賜給軍營裡的將士,你應該聽說過的。”

賞賜給軍營裡的將士……聞芫簡直不敢想象那種情況的發生。

她戰戰兢兢道:“奴家不敢有半分欺瞞,知府大人隻讓奴家想儘一切辦法陪伴都督左右,分散都督的注意力……”

孟廷舟暗暗摩挲著手指,嘴裡咀嚼著她的這句話。

突然,房門大開,聞芫與孟廷舟齊齊看向外麵。

阿宥滴溜著眼睛看著他們,奶孃第一時間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卻阻止不了緊隨其後的薑時晚將這一幕儘數看在眼裡。

脫了上半身的孟廷舟與跪在地上幾乎裸著的聞芫,姿勢極其曖昧。

看到她,孟廷舟不自覺的鬆開抓著聞芫的手:“眉眉……”

薑時晚卻打斷他地話:“突然變天了,怕打雷下雨就回來了,是打擾你們的興致了嗎?”

孟廷舟不自然的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

薑時晚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你要做荒唐事我不管,但是不該不閉著阿宥。”

見她要走,孟廷舟不把攥著她的手:“有什麼話我們私下說。”

薑時晚搖搖頭:“我冇有什麼話要跟你說,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

孟廷舟卻不讓她走,自己拉著她到了她的房間,關上門:“眉眉,你聽我說,我跟她冇有發生什麼。”

薑時晚被他攥地有點疼,甩了甩手:“孟廷舟,你不用跟我解釋。揚州知府送給你的女人,怎麼處置是你的自由。我不過是你其中一個女人罷了,並冇有什麼不同。”

她又強調了一句:“這句話是你提醒我的。”

“薑!時!晚!”

“隻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跟你解釋的時候你覺得我是敷衍,覺得噁心,覺得強詞奪理。”薑時晚充滿譏誚之意,“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是有苦衷的?”

對於她的咄咄逼人,孟廷舟忽然就不氣了,他佇立在原地,目光沉沉地凝視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薑時晚轉過頭:“你要乾什麼?”

“你好像有點不開心。”孟廷舟光著身子走近她,“我隻有你這一個女人,也隻跟你生過孩子,什麼叫你與彆人冇什麼不一樣?不信你檢查一下,看有冇有彆人的痕跡?”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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