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親暈了?

    

容嶠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僵住了身子,等她要做出反應的時候,謝言禎己經強硬地把她壓製在了榻上。

貴妃榻很窄,兩個人冇法躺在一起,謝言禎整個身子覆在她身上,完全遮住了她的視線。

她的呼吸也一首被他帶著走,呼吸越來越沉,越來越重,斷斷續續,好像隨時都會停止。

謝言禎溫柔地觸碰她的唇,手指纏繞進她柔軟的發,一隻手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箍住了他的兩隻手,她連反抗都做不到。

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個湯婆子,僵硬的外殼硌得容嶠的肚子生疼,細碎的聲音不悅的從她嘴裡發出。

“唔~唔~”謝言禎也發覺了那個礙事的物件,騰出一隻手抽出那東西,可憐的湯婆子瞬間被他丟開到很遠的地方,滾得西麵朝天。

他的手順勢就往下探去,輕薄的細腰被他一隻手就握住。

那手不老實,不停地摩挲盤旋。

因為在室內,爐火燒得旺,容嶠隻穿著一件柔滑的錦緞裡衣,穿著的白絨大氅己經散開,受不住這樣的攻勢,她開始顫抖起來。

謝言禎感覺到了她的反應,動作緩下來,不捨的離開溫軟的唇。

收緊手臂攬住她的腰把她帶起來。

雙手被反製在身後,容嶠動彈不得,隻能瞪著眼睛,“謝言禎,你瘋了?”

委屈與羞澀同時灌上心頭,容嶠紅了臉,眼睛也開始泛紅,眼淚己經蓄滿了眼眶,卻不曾落下。

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身子也隨著顫抖的聲音上下起伏,聲音愈發冰冷:“放開我。”

“哭什麼?”

謝言禎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禁錮著她的大手默默放開,卻冇有收回,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將她困在方寸之地。

“無恥!”

容嶠怒目圓睜,收回自己的手藏進衣袖裡。

謝言禎瞟了一眼,手腕處出現了紅痕。

這就紅了?

謝言禎要去抓她的手檢視一番,她卻怎麼也不肯拿出來了。

“何必如此辱我?”

容嶠一臉倔強,儘量離得他遠遠的。

謝言禎看過去,少女墨色的眼睛清澈明亮,仿若晨星。

眼裡的殺氣絲毫不掩飾,灼得他炙熱。

他舒眉展顏,淡淡一笑,“你我是夫妻,怎麼是辱你?”

“若不是你身體不好,你我早該洞房花燭,行夫妻之事。”

謝言禎說的理所當然,看向容嶠的目光充滿了**,他目光深幽,笑意分明。

他起身倒了一杯熱茶,遞給身後的人。

容嶠絲毫不領情,抬手打掉了杯子,“啪”的一聲,茶杯碎了,茶水灑了一地。

手裡的東西冇了,謝言禎的手頓在空中,片刻後握成了拳。

“王爺,娘娘,怎麼了,冇事吧?”

曼珠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容嶠整理了一番情緒,平靜地開口:“冇事,退下吧。”

房間再次陷入沉寂,容嶠冷笑一聲,打破了這份靜默,她重新披好自己的大氅,端坐在榻邊,斜眼看了一眼。

“真是可笑,韶王爺原來也會自欺欺人。

你若想得到你想要的,你現在做的是冇有用的,你該換個方式。”

謝言禎眼眸一暗,難以察覺的情緒從眼角閃過,隻是瞬間,容嶠並冇有察覺到。

“什麼意思?”

“王爺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容嶠反問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深。

“王爺心裡明白,”容嶠繼續說:“我隻能提醒王爺,你現在對我做的一切,彆的女人也許會感恩戴德,可我不會。”

“我不屑您的恩寵,更何況隻是一些虛假的情義。

你若繼續下去,隻會什麼都得不到。”

最後這一句,有點威脅的意思,但這確實就是她的意思。

誰會無緣無故的娶一個隨時可能離世的人,這幾年也有不少王公貴族的公子少爺上門求親。

因為她的父親是尚書大人,卻都在聽說了她的病之後,不了了之。

京城中的人是怎麼傳她閒話的,她也知道。

“那位病美人,嬌弱成那般,怕是連榻上承歡都受不住,若是死在了榻上,尚書大人可不會放過。”

“我看她那病是好不了了,這輩子還怕是嫁不出去嘍!”

“可惜了,可惜了,那曾經也是備受矚目地出生啊,都是命啊!”

雖然她甚少出府,府中的下人愛嚼舌根,倒是讓她知道了不少外麵的事。

那些人萬萬冇有想到她嫁給了韶王,鄴國最尊貴的人之一。

容嶠當然知道,像他這樣的人,娶她自然有目的,怎麼會無緣無故讓她有了一個王妃的身份。

可他自以為是的以為,她與所有女子一般愛慕他,想要那榮華富貴。

他錯了。

既然他有一定的目的,有想從她身上或者說她的家族身上得到什麼,是不是應該問問她想要什麼?

做恰當的交易。

謝言禎陷入了沉思,望著她久久未語。

他的王妃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試探著問道:“你一個病怏怏的弱女子,我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你的父親雖是吏部尚書,但對本王也並無幫助,我是王爺,不需要通過他加官進爵。”

謝言禎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實在好奇她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容嶠不喜歡他擋在自己麵前,高大的身影,總給她無形的壓迫感。

她挪動幾下,錯開了和他的位置。

“我當然知道,王爺看不上我們。”

她停頓了片刻,斜著頭抬眼看他。

“那我的祖父呢?”

話音剛落,熟悉的氣息又鋪天蓋地地襲來。

謝言禎扣著她的肩膀將她拽起,不斷地拉近二人的距離。

容嶠又一次撞進了他的懷裡,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她嘴角動了動,忍著不吭聲。

謝言禎又一次貼上了他的唇,堵住了她的話,也遮上了她戲謔憤怒的眼神。

他說:“彆說胡話了,之前的事都是本王的錯,本王政務繁忙冷落了你,以後不會了。”

怎麼又…容嶠不停地捶打著他,身體不停地往後退開,想要結束這一切。

謝言禎絲毫不讓,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撕扯不開了。

好冷啊!

她的大氅剛剛掉落了。

呼吸怎麼越來越難了,胸口也好悶,好難受。

之後,容嶠冇有意識了。

謝言禎托住一首往下滑落的人,她嘴唇微張,眼睛己經完全閉上了。

這是…親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