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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樺森 作品

第2444章 男人最想要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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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小鳥開始叫喚,白枳就已經起床了,他先是把仲秋也喊起來,牽著他到院子裡走,其實就像溜小狗狗一樣,但是仲秋不會撒歡也不會叫喚,隻會非常耐心地看著牽著他的人,順便貼的緊緊的。

同樣早起在花園裡澆花的管家每天都拎著水管朝著他們看,特彆是最近,越來越會送上一些歎息。

上午他們會一塊看看書,貼在一塊就那麼看一本,處理著同樣一本書的資訊,或者畫畫,貼一起一塊畫同一張畫。

翻書的一會是他的手指,一會是另一個他的手指,時而兩根手指撞在一起,白色與蜜色擠壓著不放,白枳就會捏著仲秋的手指間笑。

畫畫的時候兩隻手也常互相拿錯了畫筆和顏色,不小心將天上抹了點綠色,那個時候白枳也會笑。

中午用餐的從前也常是他們兩個一塊。

那時候仲秋剛回國,仲采接他回來,讓住在彆墅的白枳多照顧照顧他,讓他多適應。

仲秋隻動離自己最近的菜,而白枳體貼的將那些他愛吃的菜都夾好,有時候也默契地夾到一起去,每到那時候白枳都先鬆開,然後看著仲秋吃掉,乘機揉揉他看著就好好摸的頭髮說他好乖好乖。

可惜仲秋少爺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雖然剛剛纔成年,但是已經長的很高,很壯,應該是一直在國外吃飯生活的原因,長的就和那些歐美人一樣的塊頭,就算坐下來也挺有威懾力。

白枳雖然也不矮,但是比起來還是小巧了些,所以在坐這種摸狗狗一樣的動作時候就和小巧主人和大型犬一樣有衝擊性。

每到這些時候老管家都要激動而欣慰的摸摸胸口,小少爺仲秋真的有了一個非常好的夥伴和……長輩。

然後老管家就能想到這個漂亮少年的實際身份是小少爺的哥哥仲采的情人。

那是平常的一天,無事處理的老管家還在花園悠閒地喝茶,聽到動靜後來到彆墅門口迎接。

他看到向來沉穩的仲采少爺像是有些醉酒一樣踉蹌,拎著一個貓崽子一樣也暈乎乎的少年,甚至拒絕了他的攙扶和幫助,顯得有些粗暴地拎著他上了樓,帶去了自己的房間。

少爺可從來冇有這麼帶過人~老管家有點不放心的跟過去,隻聽見臥室內一陣慌亂。

“我自己走。”

“你……自己走。”

“不,不行,你,還是我。”

最後早上則是兩人都在床上糾纏著睡著了,老管家甚至欣慰地幫他們掖了掖被子。

他們很快適應了一塊的生活,甚至很默契,就像後來的白枳和仲秋一樣默契。他們一起吃同一樣菜,喜歡讀一本書,直到……

少爺的生活越來越精彩,從國外那個被曝光出來發生惡**件的療養院接回來的小少爺,從不知哪裡那搶來的能乾秘書,還有最近地下室裡總是昏昏睡睡半夜起來偷偷打遊戲的來這裡“修養”的小明星……

少爺已經很久冇有和白枳膩在一起,就像從前那樣親密默契,熟悉彼此。更多的是空蕩蕩的房間,一個人的電視,然後就是小少爺的到來。

白枳帶著他熟悉新地點,照顧他,安撫他,一點點讓剛從國外療養院回來死氣沉沉的小少爺變得有人氣了些,但是小少爺也確實格外黏他了。這樣的黏糊和依賴幾乎是要失去分寸感。

這是他得叫聲嫂嫂的人,怎麼就天天黏在一起像是分不開連著一樣。

管家複雜的打開小說聽書,“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還能是哪樣?!王鐵牛你這個花心的天殺的,讓我和三個孩子怎麼辦!!你和那麼多人有一腿,東家的董寡婦,西家的黃二姐,就連你嫂嫂也勾搭啊!你還是不是人?!”

管家搖著頭,今夜伴著朗朗書聲早早入睡,還關心著王鐵牛的混亂情事。

樓上忙碌了一天的總裁大人已經在安排下秒睡過去,顏瑟皓還在為深夜到淩晨這段時間的遊戲時間補覺養精神。管家不知道的是,他深深擔憂的白枳和仲秋已經乘著夜色出門。

夜空中明亮的滿月灑落銀輝,還能看到許多星星。

夏的夜是焦躁的,知了混著蟋蟀的歌聲永不停歇,後山樹木茂密,月光撒下,還有螢火蟲低低地點綴。

隻是突然飛快在草叢中掠過的陰影給這美妙的圖像添上一些異樣。

飛快的身影奔跑著,不斷向更遠處移動。

終於在月光撒的最均勻舒適的一大片草叢中,那身影停了下來,舒展著身體。

那是一頭身黃褐,背黑灰,但是頸胸腹和腿為白色的狼,隻是正戴著大型犬的止咬器,完全不會被不熟悉的人類當做親近的中華田園犬。

最離奇的還是那狼抖了抖身子,一團非常小隻的白色貓咪落到了軟軟的泥土草地上。

貓咪舔了舔爪子,輕輕拍了拍旁邊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生物,強健矯健的狼就像是被大力推倒在了草地上一樣,露出了肚皮,隻是尾巴還在輕輕搖著顯露出好心情。

貓咪輕盈地跳上了狼那白色的腹部,將自己那身白色的毛毛也融入其中,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就臥著不動了。

月光毫無保留地傾瀉一地,將兩隻動物包裹了,常人看不見的是有輕盈的光線在貓的周身舞動,最後融入了那軟乎乎的身體中。

身下的狼也偶爾被光線照拂到,舒服地多晃了晃尾巴。

夜色一點點加深,當終於幾近凝出墨來時,這和諧的一幕出現了異樣。

已經有些防備地緊張,卻仍然安靜的狼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雙獸瞳赤紅著,止咬器下露出了尖利的牙和嚇人的低吼,渾身緊繃的肌肉像是預示會立馬撕碎什麼東西。

可它卻是被封印禁錮一般釘在了原地,任憑其怎麼掙紮躁動還是不能自由逃離,隻能讓爪子在空氣中無用地抓撓。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狂躁的狼安靜下來,竟是在月光下緩緩變成一個裸露上身的男人。

他的身材非常優越,又並非空有其表,流暢的肌肉線條充滿了爆發力。

隻是那臉看上去委屈又陰鬱,彷彿狂躁完徹底冇有了力氣,蔫蔫的冇有表情。

白貓卻還眯著眼睛舔了舔爪子,男人托著貓咪那一團站起身,慢慢的在月光撒下的路上回去。

走到一半,他的手臂彎處沉了沉,金貴的貓眼少年坐在了小貓消失的地方。

絲綢的睡衣很光滑,他隻能為了抓牢而將人顛了一顛,絲綢包裹下的腿肉線條優美,整個坐在手臂上覺著嫩嫩軟軟滑滑的,還帶著和小貓一樣燙乎乎的溫度。

“仲秋,我要吃魚。”

剛剛化形了的小貓完全不是平時溫溫和和的包容和照顧的樣子,合理的要求帶著點軟綿綿的嬌憨,就像是冇有睡醒一樣。

仲秋抬起來那還有點冇精神的臉,深邃眼眶裡的眼睛帶著疑惑,然後看向了前方人腦袋朝向的那個有了點漣漪的小湖。

“昨天廚師做過了。”

貓一樣的眼睛很近地湊過來,少年弓下腰,貼在了另一張臉旁邊,白色與略蜜色的皮膚挨在一起,冇在乎自己腦海中也想起來的昨天吃過的魚肉大餐。

“我要吃最新鮮的。”

自己和自己撒嬌耶,還是小貓撒嬌。

最終仲秋還是渾身濕漉漉的抓著幾隻小魚回去了,白枳嫌棄的變成貓輕快的竄走,冇有讓渾身是水的仲秋抱。

當然偷摸著回到家之後還是讓洗完澡換完衣服的仲秋擦了擦爪子。

期間被偷襲摸了好幾下粉紅色的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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