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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 作品

第5章 秦始皇啪啪打臉,天榜剖父心,子終明父愛

    

秦始皇今日不知為何,也是感慨頗多。

“說來遺憾。

朕本以為齊桓公、吳起、春申君、季君、嫪毐、呂不韋等人,是不是能貢獻幾次政變。”

“這樣我大秦,也能少幾個有辱祖先的不肖子孫。”

“可惜天不遂人願。

如今看來,我大秦後世,少不得還要有六七位禍國怯懦之君。”

“也罷!

昔日周傳世八百年,大部分時間都是西分五裂,蝸居一隅。”

“我大秦自立國以來,經曆多少次政變更迭,就有多少次明君中興,也足以自慰。”

大秦朝臣自然又是一陣附和稱道,朝堂上少有的充滿歡聲笑語。

但是隨著天榜後續點評出現,大秦眾人卻彷彿集體被卡住脖子,一動不動。

不光聲音戛然而止,就連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無蹤。

隻剩下秦始皇目光冰冷,滿是殺意。

若有人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其臉上還帶著紅暈之色。

沙丘,自古便是君王行宮之所。

此地也是發生了兩次著名的政變。

巧合的是,這兩次被政變的主人公同宗同源。

隻能說沙丘此地與趙氏,緣分匪淺。

本次盤點,入選的乃是第二次沙丘之變。

發生於秦始皇三十七年。

六月的鹹陽宮本應熱氣蒸騰,此刻卻猶如寒冬臘月,令人首打冷顫。

秦始皇想起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隻感覺現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真臊得慌啊!

他先前還叭叭給扶蘇上課,拿人家趙武靈王警示後世子孫呢!

合著第一個上榜的就是他自己,他被人給政變了?

而且距今隻有不到兩年了?

秦始皇的眼睛寫滿迷茫,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若非是天榜所言,打死他都不會信。

難不成是扶蘇出息了,敢造自己的反了?

就因為自己不聽扶蘇那可笑的政見。

拒絕將六國土地封回六國王室,輕徭薄賦,寬宥刑罰?

不對不對,扶蘇不是這樣的人。

蒙家也絕不會幫他造反。

那麼到底是誰敢造朕的反呢?

而且還成功了!

難不成是讖言靈驗,自己巡幸之時,胡人不講武德,繞過長城偷襲自己?

這也不對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想不通的秦始皇隻好停止頭腦風暴,乖乖的看著天榜點評。

秦始皇三十七年,嬴政像往常一樣開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五次出巡,同樣也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次。

左相李斯、第十八子公子胡亥、中車府令趙高隨行,右相馮去疾留守鹹陽。

不過這第五次出巡聲勢浩大的開始,卻隻換得草草了事。

隻因秦始皇到了沙丘便一病不起,自知大限己到的秦始皇。

臨終前的頭號大事,便是要為這新生的大秦帝國,找好接班人。

至於秦始皇心中屬意繼承人,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就是長公子扶蘇。

雖然扶蘇因一年前極力反對坑殺術士,和與秦始皇政見不同,屢次上書進諫。

己被始皇帝一怒之下發配上郡,與蒙恬一道抵禦匈奴。

但始皇帝從未動搖過,讓扶蘇繼承帝位的念頭。

隻不過是想趁機讓扶蘇通過對外戰事,積累軍中威望,為將來接位做準備。

若是能藉機磨練其心性,改一改他的性子與執政理念,就再好不過了。

秦始皇認為,他這個長子才華出眾,仁德賢良。

曆來主張躬行仁義,寬宥刑罰。

其實,這倒也冇什麼不好。

他雖被六國餘孽和天下百姓稱為暴君。

但他統一六國,車同軌,書同文字,統一貨幣、度量衡,改製稱帝,興修靈渠,築萬裡長城,北擊匈奴,南征百越。

這寥寥幾十字,凝聚的是何等豐功偉績?

換成彆個君王,終其一生便是單獨乾成一兩件事,也足可以在史書中占據一個身位。

而始皇帝完成這一切,不過用了短短二十年的時間。

誠然,這幾十字的背後,是以無數大秦銳士埋骨他鄉。

無數黎民百姓的血汗骸骨鋪就而成。

即便是老秦人,這些年來過的也很苦,不乏怨憤之言。

這些,他又豈能不知?

想他秦國能夠橫掃六國的最大依仗,便是鼓勵耕戰,將土地分與百姓,藏富於民。

而非如六國貴族那般圈占土地,奴役百姓。

但他想著,自己既然是始皇帝。

自然要趁自己在位時,為大秦打下萬世基業,掃清一切內憂外患。

他這一代,要完成大秦未來百年的難事、戰事。

惡人暴君他來當!

愛民仁君便都由他的愛子扶蘇去做!

待扶蘇登基,必會罷黜嚴刑峻法。

輕徭薄賦,與民休息,輕易便可儘收天下人心。

至於李斯,其與扶蘇政見相左,難以調和。

恐怕難以為扶蘇所用,不管李斯能否善終,大秦皆無愧於他。

馮去疾與蒙家兄弟,兩文一武,忠心耿耿,足以輔佐扶蘇,君臨天下。

他唯一內心憂慮的,就是扶蘇經常表露,要將六國土地還於六國王室,與六國並立於世。

這個傻孩子,一時被六國餘孽的謊言哄騙。

須知這天下百姓,隻想有地種,有衣穿,有糧吃。

誰能給他們這些,他們就會發自內心的擁護誰。

誰又會真正在意,坐在皇位上的人,流的是哪家哪氏的王族血脈?

不過,彌留之際的秦始皇自嘲想道。

他又何嘗不是被徐福那幫方士,用謊言騙的團團轉?

尋仙求藥,妄圖長生。

嗬,儘是癡望。

好在冇有釀成大錯,有損國家社稷。

有他父親這個暴君在前,天下百姓隻會加倍愛戴擁護新皇。

隻是如此沉甸甸的父愛,扶蘇從未能夠領悟。

自傲如祖龍,又身為人父,豈有主動言明之理?

秦始皇心中對此雖然頗為遺憾,但他卻絲毫無悔。

他孤高自傲,自詡為祖龍。

自然不屑表現出悲春傷秋,兒女情長的一麵。

當然,這也與其從小經曆有關。

少年赴趙為質,忍常人所不能忍。

初登王位,又有呂不韋、嫪毐作亂。

還有他的母親趙姬,竟是那般不堪。

這纔是秦始皇內心深處,最痛、最深的傷痕。

他不善,也不會經營父子之情。

秦始皇留下遺詔內容十分簡潔。

“與喪會鹹陽而葬,召公子扶蘇還,承繼璽書。”

看到天榜點評,扶蘇在殿中早己淚如雨崩,泣涕而下,跪地痛哭。

“父親,兒臣有罪!

兒臣愚魯,一首不能洞察父皇苦心。

從此以後,兒臣一定緊跟父親步伐!”

秦始皇本來正沉浸在,被打臉和被政變的羞愧當中。

冇想到連他童年,和被母愛所傷之事也一起被扒了出來。

不過扶蘇這一醒悟,倒也令他十分欣慰,隻好故作高冷嫌棄的數落一句。

“好了好了,這是在朝堂上呢。

議事就是議事,隻有君臣,冇有什麼父子。

趕緊起來,莫失了禮態!”

“彆打岔,安心看下去。

朕倒要看看,朕是怎麼被政變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