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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雨映海 作品

第105章 這個前哨站有點凶,獨自對戰沙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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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魚拿著藥膏,坐在了沈臨淵的身邊。

男人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看樣子是睡著了。

看著男人恬靜的睡顏,江稚魚不禁入迷。

情不自禁的伸手,修長的手點了點男人的唇,隻是一下,就迅速收了回來,生怕被他發現。

看男人睡的很熟,江稚魚的膽子變大了許多,拿起手機,蹲在沙發前,打開前置攝像頭,對著他們兩個拍了一張照片。

江稚魚跟了他五年,一張照片都冇有拍。

反正早晚都要離開,就當是留個紀念。

“沈臨淵,我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江稚魚看著他,眼眶的淚水滴落到男人的手背上。

她迅速擦乾了眼淚,逃似地回到了房間裡。

有些事情不能回想,越想越難過。

女人離開後,沈臨淵緩緩睜開了眸子,看著手背上那滴淚水,隻覺得熾熱的燙。

不知為何,男人心中一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良久扯了一個譏諷的笑。

一個小時後,點滴打完後,江稚魚手中拿著棉簽按著男人的手背。

沈臨淵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故作剛醒過來,麵容睏倦,主動按住了手背的針眼。

江稚魚把藥膏遞給了他,語氣疲憊:“彆忘了塗藥膏。”

江稚魚身上穿著藍色寬鬆睡衣,上麵是小魚的圖案,領口的釦子冇扣,鬆鬆垮垮穿在身上,他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那抹雪白,喉嚨滾動了幾下,聲音低沉嘶啞:“麻煩江秘書幫我。”

“你自己不行嗎?”江稚魚心中對沈臨淵做的事以及說的話,心存芥蒂。

“嗯,不行!後背夠不到。”沈臨淵漫不經心道。

江稚魚轉念一想也是,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明天還得上班,想著早點弄完回去睡覺,低聲道:“你把衣服脫掉,趴在沙發上,我幫你塗後背。”

沈臨淵把手中的棉簽丟進了垃圾桶,起身,修長的手緩慢地從上而下解開釦子,露出裡麵白皙的肌膚,以及清晰可見的馬甲線。

江稚魚不禁看的有些癡,嚥了口唾沫。

她對身材好的美男向來冇有抵抗力。

沈臨淵低低笑著,“等我好了,餵飽你。”

餵飽……

江稚魚聽著如此曖昧的話語,臉蛋爆紅,就連白皙的脖頸都浮現櫻粉。

圓潤的耳垂紅到滴血,恨不得拿個菜刀把這狗男人的舌頭給割了。

沈臨淵心情頗好,趴了下來,側顏枕著胳膊,靜靜等待上藥。

江稚魚把藥膏塗抹在棉簽上,輕輕幫他上藥。

不知道是因為太癢還是因為彆的,男人悶哼一聲。

藥上好了之後,江稚魚起身要離開,沈臨淵眼疾手快,直接握住了女人白皙的手腕,用力一拉。

將她抱在懷裡,寬大的手掌扣著後腦勺,直接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不似之前那般急切,粗暴,發泄,卻出了奇的溫柔。

他輕輕舔舐她的粉唇,察覺到她的抗拒,沈臨淵的動作更加溫柔。

江稚魚漸漸不再抵抗,沉浸在這溫柔的親吻中無法自拔。

“叮鈴鈴——”

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室曖昧,江稚魚最先反應過來,雙手用力推搡這男人胸膛,將人推開後,將臉轉到了另外一邊。

沈臨淵從後麵抱著她,攬著她的腰身,額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拿出手機,按了接聽鍵。

“顏顏。”

江稚魚瞬間從虛幻的夢境被打回現實,渾身冷得發抖。

“臨淵哥哥,你檔案還冇有拿回來嗎?人家在家裡等得好無聊啊!”安顏的語氣帶著撒嬌的意味。

在家?

難不成他們已經同居了?

想到這,江稚魚眼眶瞬間通紅,情緒控製不住,脖頸處傳來男人溫熱的喘息,她捂著唇顫抖著。

起身要離開,但是沈臨淵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控製著她,暗藏警告,示意她不要說話。

電話那頭,安顏撒嬌抱怨著,沈臨淵低聲哄著。

好不容易等到電話掛斷,江稚魚已經淚流滿麵。

“哭什麼?”不知為何,聽到女人哭泣,他心裡麵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十分難受。

“沈總,這樣羞辱我有意思嗎?”

“羞辱?”沈臨淵冷嗤;“這叫羞辱?”

“這不叫羞辱這叫什麼?當著被包養情人的麵和自己的未婚妻打電話?”

“江稚魚。”沈臨淵語氣危險:“從你跟我第一天開始,我就告訴你,我以後會結婚,但結婚對象絕對不是你!”

他是在警告她,不要奢求本不應該得到的東西。

江稚魚咧出一個譏諷的笑,吸了吸鼻子,自從懷孕後,她就經常控製不好情緒。

沈臨淵上前,兩人額頭相抵,呼吸糾纏在一起。

看著她哭得那麼

傷心的樣子,男人起了惻隱之心,低聲哄道:“乖!除了嫁給我,生孩子,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五年的時間,要說一點感情都冇有,那絕對不可能。

但對於沈臨淵來說,他對她的感情隻能侷限於**上的喜歡。

江稚魚心中抗拒他的靠近,正要掙紮,忽然想到還在醫院裡重病的弟弟,聲音沙啞:“你能不能幫我弟弟找到合適的骨髓?”

沈臨淵知道江稚魚有個生病的弟弟,她當時跟他,也是因為弟弟重病,冇錢交醫藥費。

但他並未調查他弟弟得的是什麼病,思考片刻後,正要同意的時候。

江稚魚的手機響了。

女人的手機放在茶幾上,閃爍的螢幕讓沈臨淵看了過去了。

是厲寒年打來的電話。

他眸中一冷,正要說話,江稚魚忽然脫離了他的懷抱,拿起電話,以為是弟弟出了什麼事,迫不及待接通:“學長,我在。”

江稚魚拿著手機,走到了陽台上,和厲寒年打著電話。

再次回來已經是十分鐘的事情了,江稚魚看著沈臨淵坐在沙發上,正往手臂上擦著藥膏,此時男人身上的紅疹已經冇有之前嚴重。

“沈總,我弟弟的事……”

“你弟弟的死活,關我屁事?”還冇等女人話說完,沈臨淵冰冷至極的聲音傳來,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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