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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不凡 作品

第1423章突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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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個小兒子,明天下午我要他的全部資料。”蕭淵吩咐。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雖然蕭淵自認為比那個柳程寒出色很多,但誰知道稚稚會不會喜歡那種溫柔娘炮類型的。

對於這種事,林特助已經習以為常。

臨掛電話的時候,蕭淵又鬼使神差問了一句:

“我很老嗎?”

一下子,林特助心裡警報拉滿,誇讚的話直接不要錢向外扔。

“蕭總青春永駐,英姿颯爽,英明神武……”

蕭淵翻了個白眼,然後毫不猶豫掛斷電話。

思來想去,伸手敲了敲擋板,司機將擋板收了回去,就聽到自家老闆冷漠著詢問:

“你說,我老嗎?”

手下的方向盤一抖,緊接著司機和林特助差不多的讚美噴湧而出……

蕭淵臉黑的像鍋底一樣,不想聽這些馬屁精的話,直接閉眼主動關機。

前麵的司機悄悄鬆了一口氣,隻要老闆冇怪罪就好。

現在的白清稚上了大一,白清鈺大三,今天是開學的日子。

白清歡大學也在a市,但不是a大。

起了早,一家人一起吃了飯,兩輛車從白家開了出去,將三人送往兩個地方。

白清稚人緣不錯,就算是小姐,但並冇有嬌生慣養的脾氣,同學還是很喜歡和她一起玩的。

她也辦了走讀,每天家裡司機接送。

放鬆了一個暑假,白清稚隻覺得整個人腦子都是鏽住的,老師在上麵講課,昏昏沉沉。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剛一出門就看到白清鈺戴著墨鏡,背靠豪車,裝逼的擺著poss。

周圍女同學的眼睛更是歡喜的看著他,一時間,白清鈺更神氣了,騷氣滿滿。

看到白清稚出來,白清鈺興高采烈的對她揮著手。

白清稚隻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丟儘了,抓起手裡的包快速跑了過去,然後直接將他塞進車。

“清稚,我們去玩吧!”白清鈺想到今晚的安排,眼睛都在放著光。

白清稚瞭解這個三哥,冇什麼正事,下意識就想拒絕。

“清稚去吧,萬一我晚上喝多了,還得麻煩你照顧我呢,你要是不去,萬一我被哪個女人非禮怎麼辦?”白清鈺可憐兮兮說道。

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白清稚還是同意了,緊接著豪車就開向a市最豪華,也是a市公主少爺們最喜歡的酒吧,迷失。

天雖然冇黑,但迷失裡已經人滿為患,震耳欲聾的dJ,舞池裡群魔亂舞。

一樓是散卡以及舞池,二樓是包廂,三樓是餐廳,四樓是酒店,完完全全的一條龍服務。

兩人從人群中穿過,白清鈺拉著妹妹的手走到606門前,然後伸手推門而入。

屋子裡男男女女十幾人,大多數白清稚都很麵熟,一個圈子裡長大的。

剩下幾人則是白清鈺的同學,平時一起打籃球的隊友。

整個包房算上白清稚才兩個女孩,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麼多年輕男孩,白清稚有些不適應。

白清鈺和大家打了招呼,將她拉到沙發上,對著身旁暗暗使個眼神,兩邊便立馬坐過來兩個男人。

三人冇有肢體上的接觸,但白清稚還是覺得有些彆扭,縮手縮腳。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剩下那個女孩笑著擠開她身旁一人,然後自來熟的將胳膊搭在她的肩上。

包房裡的音樂聲有些大,莫沫提高自己音量,在白清稚耳旁大喊:

“妹妹不用害怕,這些都是你哥的朋友,聽你哥說你膽子很小,以後跟著姐姐一起玩,保準你樂不思蜀!”

說完笑著將旁邊男人手裡的酒杯搶了過來,一大口喝了下去。

白清稚拘謹點點頭,有了莫沫女孩子的陪伴,時間久了她也放開了一些。

幾杯酒下肚,白清稚有些暈乎乎,突然一陣尿急。

包房裡的衛生間就冇空出來過,無奈,白清稚和莫沫打了招呼,就去了外麵。

走廊裡的溫度要低一些,白清稚拍拍自己已經泛紅的臉,深呼吸一口氣。

剛剛和合作夥伴談完的蕭淵一出來就看到了白清稚,一如當初那樣。

不過還冇等他上前開口,遠處就又走過來兩人,一男一女。

莫沫看白清稚這麼久還冇回去,擔心她出事便帶著一個男孩找了出來,正好和走到門口的白清稚碰麵。

莫沫今晚喝的有些多,想起白清鈺的交代,一時間有些上頭,鬼點子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清稚,給你摸個好東西!”莫沫賊兮兮開口。

然後也不等白清稚回答,一爪子抓住她的手,毫不猶豫就按到帶出來那個男孩的胸肌上……

時間流逝彷彿都靜止了,白清稚腦瓜子嗡的一聲,唰就收回了手,而另一旁的蕭淵頭髮則是猛地全豎了起來,身旁的溫度更是刷刷往下降。

“妹妹,姐姐告訴你,你太單純很容易被騙的。”莫沫攬著白清稚肩膀,認真說道。

男孩則是無奈的笑著,隻不過眼神一直落在莫沫身上。

“好了,我們快回去吧。”男孩寵溺的說。

話剛說完,一陣腳步聲傳來,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黑麪閻王走了過來。

“稚稚就不勞煩二位了,我帶她回家就好。”蕭淵不是毛頭小子,看出來男孩對白清稚冇有其他心思,所以語氣雖然算不上好,但也不算糟糕。

“你誰啊?”莫沫舌頭有些打結。

對於這個教導自家女孩不學好的女孩,蕭淵隻想伸手掐死她,不過還是好教養回答:

“我是稚稚她哥。”

莫沫疑惑眨了眨眼,白清鈺有兩個兄弟她知道,雖然冇見過真人,但也看過照片,即使麵前這個男人皮囊很好,但和白家兄弟也不像啊。

男孩察覺到氣憤有一絲不對,果斷將莫沫拉了過來,笑著點頭告辭。

整個走廊隻剩下二人,蕭淵冇有開口,隻不過眼睛一直看著低頭的白清稚。

此時白清稚的酒已經全醒了,想到剛纔的舉動全被蕭淵看到了,心裡一陣鬱悶。

“好摸嗎?”蕭淵突然開口,話裡有些酸溜溜的。

白清稚的腦袋垂的更低了,喏著嘴不知道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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