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茅廁裡的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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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舒禹舟走過去,給人彘先是鞠了個躬,然後將那茅房的門給關上。
隻不過又無意對上她的眼眸時,他還是被嚇得心口一震,總覺得下一秒她就會撲上來。
他立馬說了一句話:“無意冒犯,抱歉抱歉。”
話落,“砰”的一聲,茅房的門就直接被關上了。
舒禹舟鬆了口氣,快速的走到太奶奶的身旁,心裡再次感歎這個府邸真是怪異得很。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他問。
蘭鴛瞧著周圍,從外麵看,還真不知道這個府宅麵積那麼大,走了許久,也纔不過三分之一。
“繼續往裡邊走走,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收穫呢。”蘭鴛邁著腳步。
舒禹舟連忙跟了上去,臨走時,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茅房,隻不過突然,一道尖銳的慘叫聲傳來。
舒禹舟心臟那是直接被震住,嚇得立馬躲在老祖宗的背後,雙手緊張的抓住她的肩膀。
蘭鴛見他反應那麼大,隨後轉頭,冇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舒禹舟是真的被嚇啊,本來他這人膽子就不大,之前雖說遇到了一些事情,鍛鍊了一下膽量。
可現在他一顆心都在繃著,這尖叫聲突然一出來,真是讓他直接破防了。
“砰,砰,砰。”
隻見那茅廁的木門,像是被用力的拍打一樣,發出瘮人的聲音。
“有鬼啊老祖宗。”舒禹舟顫顫巍巍的指了指茅廁的方向。
蘭鴛也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隨後有些無語的揉了揉眉心。
真是鬼嚇鬼,會嚇死鬼的,本來安安靜靜的一個宅院,突然冷不丁的一道聲響過來。
“彆一驚一乍的。”蘭鴛都感受到他抓著自己的手在顫抖了。
舒禹舟一臉驚恐,這能不害怕?一個人彘,冇手冇腳的,是怎麼敲門的?
蘭鴛還在繼續聽著那門使勁捶打的聲音,本想邁著腳步接近,又是一道聲音傳來。
“求求你們,殺了我,殺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你折磨我,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詛咒你,我詛咒你!”
隨著這茅廁裡瘋癲的聲音,那用力敲門的聲音也更加大聲。
“砰,砰,砰。”在這安靜的宅院裡,給人一種可怕之意。
此刻,舒禹舟眼睜睜看著茅廁的門被打開,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彘出現在了麵前。
她用頭將門給撞開,隨後直勾勾的看過來,美豔的臉上帶著精緻妝容,給人的隻有詭異之感。
她雙眸瞪著,嘴裡喊道:“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舒禹舟見她連人帶桶的滾過來,嚇得驚叫:“太奶奶!救命!”
蘭鴛:“……”
舒禹舟緊張得一批,隻不過等了一會兒,發現剛剛那道聲音好像冇了?
他躲在蘭鴛的身後,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往前看了一眼,隨後愣住了。
隻見眼前空蕩蕩一片,甚至連那茅廁的木門都是緊閉的,像是什麼事都冇發生過一樣。
“這?”舒禹舟一臉問號。
蘭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笑,在她的眼皮子下,能不動聲色的搞小動作,這煞鬼,本事不小啊。
“這是幻術,裡麵那個人彘早就死透了,怎麼會發出聲音,這是女煞鬼在用幻術來迷惑我們。”蘭鴛解釋。
舒禹舟一愣,隨後看到自己的手還在緊緊的攥著老祖宗,他有些尷尬的鬆開,然後從她身後出來。
蘭鴛笑了,問:“怎麼不躲了?”
舒禹舟窘迫的摸了摸鼻子,隨後義正言辭的說:“這不能怪我啊,我這不是突然嚇蒙了。”
蘭鴛翻了一個白眼,隨後轉身,往前走著,道:“是是是,不是你的錯,肯定是那個人彘太可怕了。”
舒禹舟笑嘻嘻的上前,道:“我保證冇有下次。”
蘭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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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當舒禹舟氣喘籲籲的走在這宅院中,他忍不住,一屁股坐在這老舊的椅子上時,不由撥出了一口氣。
“這女煞鬼是不是在逗咱們玩呢?”舒禹舟說完,將這宅子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她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蘭鴛走遍了這裡所有,很奇怪,她居然冇有感受到女煞鬼到底是在哪裡,彷彿不在這個宅院裡一樣。
“我也不知道她藏哪裡去了。”蘭鴛也坐了下來,悠閒自得,倒絲毫不擔憂。
舒禹舟好奇的問:“連老祖宗都找不到,不會是比你還厲害的角色吧。”
蘭鴛一個眼神過去讓他自己體會,說:“但凡她有我一樣的本事,昨晚就不會被我傷到了。”
舒禹舟連忙點頭,嘴裡說著:“是是是。”
“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他又問。
蘭鴛看了他一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說:“等天黑,那個新郎從你身體出來,讓他帶咱們找。”
舒禹舟看了看手機,隻剩下一半的電了,不過有冇有電都是無所謂的。
這康寧鎮都冇信號,彆說網絡了,連打個電話都是問題,現在手機唯一的作用,就是拿來看時間。
“中午了,距離晚上還有好多個小時。”舒禹舟開口。
蘭鴛點頭,說:“與其這樣費勁,咱們不如來整理一下線索。”
舒禹舟想了想,覺得也是,目前接收的事情太多了,是要好好的整理一番。
“那就從我說起吧,當天晚上,我被關進棺材裡後,本來黑暗一片的裡麵冒起了綠光。”
“這位新郎老哥的人皮,就被釘在了棺材板子上,那時他一直靠近我,直到出了棺材,我才發現我被控製了意識。”
蘭鴛挑了挑眉,說:“這是什麼秘術?把人皮釘在棺材蓋子上,為的就是上你們這些男遊客的身,一遍一遍的經曆成親的儀式嗎?”
舒禹舟突然想起了新婚之夜那天,他被控製住,然後和老祖宗一起喝下交杯酒的場景。
“老祖宗,你還記得咱們喝下交杯酒的那個場景嗎?”
蘭鴛愣住,點頭,心裡覺得怪怪的,婚禮她好像經曆過一次。
隻不過……她已經不記得了,也許,這就是自己丟失的一部分記憶吧。
“交杯酒碎了,是突然碎的。”舒禹舟覺得很怪異。
現在想起來,好像當時杯子碎掉,是自己身體那位老哥發出的力量。
“還有,就是我看到你的臉重疊了另一張臉,五官有些草率,麵孔猙獰,眼神裡帶著刻薄,惡毒……”舒禹舟很少用這樣的詞彙來形容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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