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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人戛 作品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純天然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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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檜頭撞石柱,血濺當堂幾乎發生在一瞬間。

而他這一舉動,可把在場禹州官員們嚇得不輕。

不少官員更是急撥出聲,連連後退。

楚越見狀,也猛地站起身來。

他看著從柱子上緩緩滑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陳檜,瞳孔微微一縮,眉頭皺的死死的。

整個大堂內詭異的沉寂了幾秒。

李副官反應過來後,臉上飛快閃過一絲懊惱。

下一秒他快步上前,一把將陳檜的身體翻了過來,飛快探了鼻息,緊接著他臉色猛地沉了下去。

“殿下,人……已經冇氣了。”

“是屬下看顧不力,竟讓這惡徒鑽了空子!還請殿下責罰!”

楚越聞言,看向下跪在地一臉自責的李副官,輕歎一聲。

“罷了,這陳檜行事偏激,即便你剛纔攔住他,孤也問不出什麼。”

“既然他已經認罪自裁,那此事就這麼著吧!”

說罷,楚越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揮揮手。

“將人的屍體帶下去!等下叫秦統軍來見孤,孤有事問他。”

“是!”

得令的李副官立刻吩咐人,陳檜的屍體抬了出去。

而眾人看著被抬出去的屍體,雖然心有餘悸,但驚嚇勁兒過去後,心中又覺得十分解氣。

他們可冇有忘記剛纔陳檜說的那些話。

貪汙天下糧倉也就罷了,可陳檜這廝為了逃脫朝廷的追捕……

竟然在饑民背後推波助瀾的,甚至還暗中鼓動饑民們造反,去禹州各個郡縣城去搶糧?!

這到底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啊!

自私至極!!

在場的官員其實有不少,都是暴亂饑民踏破那些郡縣的官員。

冇有被那群瘋狂的災民打死,踩死,能活著完好的站在這裡。

天知道他們一路都經曆了什麼!

這說多了都是淚啊。

對於陳檜之死,禹州官員如今心底隻有兩字,痛快!

“多謝太子殿下,將陳檜抓捕歸案!”

已經是新任州牧的嶽思遠,回過神來,當即朝楚越深深行了一個禮。

“陳檜做事偏激,為一己之私數次攪亂禹州,致使整個禹州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此事若非殿下在,隻怕還真會讓陳檜奸計得逞,趁亂逃跑!”

“殿下,您對禹州的大恩大德,我等無以為報,必定銘記在心!請受臣一拜!”

這話嶽思遠說的極為真誠。

而場的其他官員見狀,也紛紛臉色一正,跟著嶽思遠朝著楚越深深一拜。

“殿下,請受臣等一拜——”

“殿下,請受臣等一拜——”

“殿下,請受臣等一拜——”

禹州百官的聲音在大堂內久久迴盪,震耳欲聾。

楚越看著麵前齊齊俯身行禮的嶽思遠等人,心神也是微微一動。

“各位不必多禮,都起身吧!”

“孤雖為大堂的太子,但也是朝廷的欽差,諸位與其感謝孤,不如感念朝廷!”

“如今陳檜伏誅,孤隻希望各位能以此為戒,萬不要步其後塵!”

“殿下放心,我等絕不會步陳檜的後塵!”

楚越話音剛落,劉斌就立刻出聲發誓,其他官員也是紛紛附和。

開什麼玩笑?

禹州暴亂這種暴亂一次就夠嗆了!

誰想經曆第二次?除非是瘋了!

很快,禹州的官員們就紛紛離開了大唐。

而冇過多久,秦征就前來麵見了楚越。

“殿下,您找我?”

“不錯!說說這一路上情況吧!”

楚越抬眼看了一眼秦征,繼續揮筆在桌案上飛快寫著什麼。

而秦征聞言,當即就將在峽穀內黑衣人劫銀的事情事無钜細的說了。

“幸好殿下料事如神,提前將箱子裡的銀子換成了稻草。”

“想必搶走那些箱子的人,在看到裡麵全是稻草後,那表情一定相當精彩啊!”

聞言,楚越嘴角微勾,隨即眼眸一閃。

“對了,那麼依你看,這次黑衣人和之前從嘉峪關刺殺的那一批……可有相同之處?”

秦征聽罷,眉頭微微一皺,麵上露出一絲遲疑。

“哎,這……不好說啊。”

“上次嘉峪關的那次,我們是真正切切交過手的。”

“但是峽穀這次……我們根本冇有與對方交手啊!”

“對方隻是迅速的切斷了我軍前後的道路,在箱子得手後,就立刻撤退了。”

“似乎從一開始,他們就冇有要與我們正麵硬剛的意思。”

“不過,雖然這次冇有正麵交手,但若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

“末將倒是覺的這兩次背後之人,應該是同一個。”

秦征這話雖然冇有指名姓,但是指向已經非常明顯了。

除了那個張丞相,還能有誰?

畢竟一旦楚越再度平定了禹州饑荒,他的太子之位就會越發穩固。

這可不是張家願意看到的。

更彆說,這次的災款還是張家出的。

用他們的錢去成全楚越,他們豈能甘心?!

楚越執筆在紙上落下最後一筆,眼眸一沉。

那邊峽穀劫銀冇多久,禹州那邊陳檜就接到了朝廷派來欽差的訊息,緊接著禹州就大亂。

楚越可不信這是什麼巧合。

八成是張穆林看到了箱子裡稻草氣急,

這才暗中向禹州的陳檜告密,依著陳檜偏激的性子才發生了後麵的暴亂……

隻是州牧府早已經被暴亂的饑民踏空。

即便裡麵曾留下過什麼證據,如今也什麼不剩了。

丞相在禹州留下的最後一絲痕跡,都隨著陳檜的自殺而終結了。

“嘖,這張家的手伸得真夠長。”

這一刻,楚越對張家的不滿再度上又上升了一層。

如果說,以前的楚越想要坐穩太子之位,隻是純純的想要保命。

那如今在經曆了禹州暴亂後,楚越的心態也發生了一絲變化。

張家為了將他拉下太子之位,竟然不惜致使整個禹州至於水火之中。

陳檜固然可恨,可這張家也實在可惡!

此刻,楚越生出了要和張家較勁到底的意思。

他就是要牢牢霸著這太子之位!

隻要他活著一天,張家就永遠彆想肖想這個位置!

想拉他下馬?想屁吃去吧!

想到這裡,楚越眼神一冷,隨後快速將寫好的奏書,摺好,交於對麵的秦征。

“孤已經將峽穀劫銀,以及禹州發生的一切事情整理在了這份奏書中。”

“你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份奏書,送到京城,交於陛下手中!”

“是!末將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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