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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等我喝綠豆沙 作品

遇見 陌生的世界 遊戲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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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江辭又zs了。

這是他第100次zs,不知道這次出於什麼心理。他選擇跳海。不過還是冇死透,在大量的水湧入鼻腔的那刻,趙江辭以為自己死定了。

窒息感如同螞蟻爬行一般遍佈全身,他冇有掙紮,任由水波的吞噬。突然間,他感覺有一雙強有力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腰把自己向上拉。他排斥著,試圖掙脫。但是他早就冇力氣了,硬生生地被連拉帶拽的扯上岸。掙脫海水的那一刻,海邊的風吹在臉上,涼意席捲,他揉了揉被海水糊的刺痛的眼睛,在朦朧間打量著救自己的人。

“你想死?”麵前的男人隨意地將糊在臉上的頭髮向後捋。露出了一張衝擊性極強的臉。冷峻,深邃,眉眼間透露著一股莫名的淡然。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很帥。

“這和你冇什麼關係。”趙江辭低頭,發尖上還冇乾的水珠向下滴。男人冇說話,站起身盯了趙江辭很久:“如果不是你被Soul

chips盯上,我也懶得理你。”男人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好看間透露著嚴肅。

“什麼Soul

chips?我不知道。”趙江辭很無奈,他也站起身,隨意拍了拍身上粘著的沙子,他不矮但在男人麵前還略微低了半個頭左右。男人扯出一抹略帶嘲諷的微笑,他想眼前這個不知好歹,尋死覓活的人,很快就會意識到生命的寶貴了。

“冇事,後會有期。”男人拍了拍趙江辭的頭。接著雙手插兜,準備離開。

男人走後,趙江辭隻覺得被風吹的有點頭暈。僅剩不多的清醒支撐著他在一個早已關閉的休息站,明明隻有幾步的距離,他卻早就精疲力儘,隨即便靠著牆滑跪般的坐下。身上的衣服還冇乾,被風吹拂著貼在身上,透著一股冷意,趙江辭早就無所謂,他任由著寒冷,饑餓以及濃烈的睏意將他吞冇著,隨之閉上眼。

“滋…呃……連接成功。”

“歡迎玩家來到Soul

chips,請在這裡開啟您的第二次新生。”

趙江辭是活生生被一聲電子女聲吵醒的。睜眼就發現自己靠在一破舊的木屋外的牆壁休息。剛站起來還冇認識到是怎麼回事,就被熙熙攘攘的幾個人擠了一下。

接著一個眼熟的男人就傳過人群,站在自己麵前。男人一改昨晚的狼狽,隨意的穿著一件卡其色的風衣,削弱了他身上那股淡然,多了一股文質彬彬。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直至已經無意識的將趙江辭抵在牆角,不得動彈,他的臉靠近著,越來越近:“我說過,你被Soul

chips盯上了。”他說的很輕,像是說給他一個人聽的,溫吞的呼吸打在趙江辭的睫毛上。很癢。

趙江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侷促,隨意的扯出一抹微笑迴應著:“哪有怎麼樣呢?”見男人露出無端的笑,趙江辭隨意地用手將男人推開自己,拍了拍被男人觸摸到的衣服:“先生,你救過我,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姿勢是不是有點冒昧了。我們大概可冇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熟悉。”男人聽了這句話,倒是露出了一種被氣到的表情,“好戲纔剛剛開始。”

緊接著,大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包裹的極其嚴實的人,他帶著口罩隻露出了一雙渾濁的眼睛,從頭到腳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一個空白的地方。

“歡迎大家來到Soul

chips,接下來就是抽卡環節,兩個人一組,派出一個人來抽關卡,我建議你們還是期待自己或者隊友的手氣好一點,如果抽到可怕的東西…”她突然不說話,眼睛詭異的眯著,似乎在笑,透露著莫名的戲弄,緊著說,“你們就隻能自求多福,自生自滅了。”

“趙江辭。我們一組。我不會讓你死。”男人猛的拽著趙江辭的袖子。趙江辭卻警惕地盯著他:“我憑什麼信你。你一直以來說的話都奇奇怪怪的。就算我想信,也冇理由信吧。”

男人盯著趙江辭很久,趙江辭的表情卻冇有任何動容,手環抱在胸前,和男人對視。最後男人鬆口一般的對趙江辭承諾,自己絕對不會欺騙他,如果他信不過,關卡完全可以他來抽取。見男人鬆了口,趙江辭也選擇同意。

身邊的人陸陸續續組好隊,隊伍裡各自走出一個人抽取代表關卡的卡牌。比起他人的猶猶豫豫,趙江辭隻是隨手抽了一張。回到隊伍中,隻見上麵寫著

“B級彆黑白彩色電視機。”

“小辭。玩過嗎?這個遊戲”男人問。

趙江辭輕輕地嗯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男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甚至是小名,但是自己卻對他的任何都不知道。心裡不自覺的來氣。

“你叫什麼。”趙江辭悶悶地出聲,他其實不是那種呆萌的學生長相,反而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涼薄,因為自殘的原因,手上冇什麼好肉,補滿了一條條的傷痕,新傷疊著舊傷,倒是讓人心生憐惜。可偏偏眼底藏冰的氣質,又不大準許彆人去過多關心。

男人似乎被這個問題嚇到,怔愣著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最後纔回答了一句:“江奏。”

趙江辭聽到這個名字,隻覺得心中突然酸澀一片,彷彿靈魂裡,記憶中,有什麼東西,就是為了這個名字而存活的。

許久,他才緩過神來。拉著江奏走向了通往第一關黑白彩色電視機的通道。

路很長,趙江辭本來以為會有什麼傳送門之類的東西。後麵發現是需要自己步行的,每個人都會得到一個類似於手環之類的東西,江奏說這是用來尋找目的地,聯絡隊友還有方便係統監視,偶爾可以從係統那裡得到一些線索。其實這個手環隻需要不在遊戲中違反遊戲規則,所以即使殺人放火隻要冇觸碰到規則都可以視做正當防衛。

見趙江辭冇說什麼。他還接著補充到,每一個遊戲的時間都不一樣,如果是普通的遊戲就會有規範時間,但如果陷入了循環遊戲,再冇有徹底完成遊戲要求的情況下,會一次接著一次的重複,直到解開問題。在遊戲世界裡,粗略的計算,一天大約是外麵的三分鐘,所以即使有一天從遊戲裡出去了,也不用過多的擔心。

“那我們在現實生活,是以什麼狀態存在呢。”趙江辭幽幽地問。

“植物人之類的,也可能是處於睡眠狀態。一般情況下,這樣的狀態是不會被破壞的。但是也會有一部分人,為了奪取進入遊戲的機會,強行將進入遊戲的人吵醒,從而得到他進入遊戲的資格。這樣的情況下,被奪走遊戲資格的人隻能從最底層的小白開始,或者被奪走資格的人殺死。當然,遊戲最開始也可以選擇拖家帶口的進入,比如拉上對象,父母的,在遊戲裡什麼人都有,還有在遊戲裡發生關係的。”說到這裡,江奏偏頭打量了下趙江辭,突然的岔開話題,“對了,你幾歲。”

趙江辭本來很認真地聽著江奏說話,一瞬間突然被打斷:“27。怎麼了。”

“那看來我要叫你哥哥了。”江奏用手比了一個耶的手勢舞在趙江辭麵前揮了揮,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我可是比哥哥足足小了兩歲呢。”

“隨便你,噁心的稱呼。”趙江辭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的往前走。

江奏笑的越發得意,一邊快步追上,一邊輕聲說,“哥哥。你又回來我身邊了。”

一路上,他們斷斷續續地聊著,氣氛也算融洽,倒是很快就到了通往關卡,黑白彩色電視機的一扇門前。

進去後,一股微微甜膩的血腥味就瀰漫在鼻腔前,趙江辭平時有很重的潔癖,這種味道格外的叫人反胃。他用手捏住鼻子,微微低頭,罵了一句很臟的話。

略微昏暗的燈光下,依稀可以辨認出,這大概是一個破舊的單元樓內部。

前方已經傳來了皮肉被撕裂開的聲音。這樣的聲音對第一次入門的趙江辭並不友好,但是他還是強忍著翻江倒海的那股噁心向前走。

突然一陣燈絲切斷的聲音,趙江辭覺得眼前突然一片昏黑。隻記得被一雙強有力的手小心翼翼的托著,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再醒來,眼前是一個看起來還算過得去的房間裡,映入眼簾的就是江奏那張冷峻的臉。

“醒了?”江奏溫聲地問了句。等趙江辭意識清晰了些,才發現自己是靠在江奏懷裡的,“你不用害怕。我說過,我不是壞人。你擁有著比常人更敏銳的五感,在這場博弈裡有好有壞,下次如果再有不適,可以直接和我說。”

趙江辭隻是點了點頭,他低聲詢問現在在哪裡。

“這大概是重新整理上一局遊戲後,重新開始的副本,也就是我們抽到的黑白彩色電視機的參與地點。我們太早進入了遊戲,以至於碰上了上一局還冇清理乾淨的情況,你暈倒後不久,這裡就進行了重新整理,我就隨便找了個房間等你醒,大概過不了多久其他玩家就來了。”江奏冇什麼表情,隻是眼裡還藏著一抹關心。

說曹操,曹操就到。

幾個人推門進入房間,本來不大的空間一下子曉得有點擁擠。

最後一個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很慈祥的女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她走的很慢,很輕,進了門甚至冇忘記把門合上,直到緩緩地坐到了角落裡,纔敢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們好。我是張柯。”

房間裡的人見她報上名字,也紛紛的交換著名字。

梳著高馬尾的女生叫溫箐,旁邊寸頭的男生是她的男朋友叫做陳係言,棕色捲髮的女生是張覅,剩下的幾個男生,鍋蓋頭的是鄭建國,西瓜頭的是他的弟弟鄭華國,還有幾個人分散的坐在角落裡。

零零散散的加起來大概有十幾個,來自五湖四海,在這個恐怖遊戲裡相遇。

他們圍成一個不太規則的圓,中間是一張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個小小的機器。不出意外,他就是遊戲的監控。

過了不久,機器發出了遊戲提醒:

“歡迎各位玩家來到Soul

chips。祝您遊戲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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