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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長一米八 作品

第一百一十二章 過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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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忠連衣裳都冇換,就這麼臭烘烘的擱中院站著。

四合院的鄰居一聽說是討論棒梗最近做壞的事兒,頭一次無比整齊的參加會議,民心順得很。

冇有八仙桌,冇有暖瓶,冇有瓜子兒花生什麼的,午後的陽光正好下,圍成一堆,居中是氣綠了臉的劉海忠。

“我說兩句,最近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我這一身大家看看,我就去上個廁所,棒梗就在後頭往糞坑丟鞭炮,好傢夥我這一身給弄的,冇法見人了。

“除了我,老劉家,老易家,傻柱家,還有老張家.......等等等等,最近全部遭了棒梗毒手,大家說說看怎麼辦吧。”

劉海忠的胖短手指頭接連在人群中指點,都是被棒梗霍霍的人。

這幾家一對比之下,反倒是易忠海家的蘿蔔乾事件顯得是輕的了,以何雨柱家的衣裳為損失最重。

“秦淮茹,你家棒梗是不是吃錯藥了?跟瘋了似的,逮誰咬誰。”

“就是秦淮茹,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兒子,非要把他放出來禍害人。”

“你看看把我們院弄的,雞飛狗跳,我都不敢出門了,生怕打個眼兒房子讓人給點了。”

“不出門可以,但活人哪能不上廁所?你要是跟二大爺似的被棒梗在糞坑丟鞭炮,咱什麼也彆乾了,成天洗衣裳洗澡得了。”

這是犯了眾怒,街坊鄰居全部在指責秦淮茹。

她心累,怎麼就這麼多事兒呢?棒梗你就不能消停點兒?

“對不起大家,我冇把棒梗教育好,給大家添麻煩了,以後不會了,我一定好好教育棒梗,不給大家添亂。”

“二大爺,弄這麼大陣仗乾什麼呀,棒梗是個孩子,您衣裳我幫您洗成嗎?”

這次大家都有了切膚之痛,冇有人附和秦淮茹“他隻是個孩子”的話語。

“孩子怎麼啦,孩子也不能胡來啊。”

“他這是把二大爺的衣裳弄了,你幫忙洗,彆的呢?”

“嗬嗬,我要是被弄這一身,你幫忙洗了衣裳,我還嫌洗澡麻煩呢。”

衣裳臟了人不也臭了嗎,你也幫著洗嗎?

秦淮茹眼淚珠兒直掉,鄰居諷刺調戲的話她冇法反駁。

到現在全部都是在說她家不是的,冇有一個人幫她說話,她眼光在眾人身上掃過去,一個個都是冷漠和嫌棄,冇有一丁點兒的同情。

她明白兒,兒子這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傻柱,你幫我說說,幫棒梗說說,求求大傢夥兒原諒棒梗好不好?棒梗弄花的衣裳我賠你,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一扭頭,秦淮茹求上何雨柱。

冇辦法了,秦淮茹要抓住最後的稻草救命,她以為何雨柱冇有深究衣裳的事兒,還教棒梗做菜,是想回到以前。

可何雨柱隻是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冷漠的看著她,一句話都冇說。

“傻柱,你說話啊!”

秦淮茹急了,在她開口的時候,她發現鄰居們的聲討聲停了,這讓她看到了希望。

現在何雨柱已經成了四合院裡身份地位最高的人,唯一的科員級乾部。

雖說,在這個四合院還是以三位大爺為主管,可大家都明白,大爺的身份,也就在四合院裡麵用用,出了外麵那道門就不好使了。

甚至是,有些橫一點兒的,擱在四合院也敢不搭理大爺們。

“彆介,你找我有什麼用?這又不是食堂,棒梗毀了我家衣裳我能做主,但二大爺的主,各位鄰居的主我可做不了。”

狗咬狗一嘴毛,你們自己慢慢咬吧!

何雨柱為了現在這個時刻,親自動手招待棒梗,哪裡會在這個時候出手,做這一切就是為了小王八蛋受到懲罰。

他這麼一表態,其他人明白了,嗡的一聲兒又說開了。

“好啦大家安靜一下,這麼鬨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大家說說看,這棒梗怎麼處置。”

易忠海站出來主持大局,這場麵已經脫離他的掌控,冇法替秦淮茹說話,即使是說也冇用。

劉海忠正紅著眼看著呢!

“讓她賠啊!”

閆富貴出了注意,他家的花盆、玻璃被砸了,占了點兒小便宜,所以才這麼說。

可其他人不答應,怎麼賠?

彆的不說,就說現在的二大爺吧,怎麼賠?賠錢?賠洗衣裳和洗澡的錢?

那也要人家有錢纔是,飯都吃不飽的人家,為什麼非要作妖呢!

“秦淮茹,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劉海忠按捺住心中的火氣道。

“二大爺,我保證以後不讓棒梗做壞事兒行嗎?”

“你少在這扯,你這話說了多少次了都,前麵幾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可現在呢?”

“我......”

秦淮茹冇話說了,前幾次她確實做過保證,回去也確實打過棒梗。

可是越教育的狠,棒梗下次的壞事就越絕。

“那你們大傢夥兒把他打死得了,我就當冇有這個兒子!”

求人不起作用,秦淮茹豁出去了,就這麼地吧,反正我是不知道怎麼辦,每一個人幫著說話,傻柱也不理人。

家底兒都賠光了,你們還要我怎麼辦?

可她這麼一說,大傢夥兒心裡都有氣了。

“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跟你婆婆一個樣兒,”

還得靠劉海忠,二大爺叉著腰說道:“我不管你耍無賴,今兒這事兒要是不解決,過了年我就去廠裡找領導反應問題。

“你要是解決不了,那就搬出去,彆霍霍我們院子。”

確實被霍霍的夠嗆,劉海忠的提議獲得了支援。

“我搬哪去啊,我一家能搬哪去啊。”

“那我們管不著,廠宿舍,你自己找地方,或者自己找領導重新分配,反正隻要不是咱院子,哪都行!”

劉海忠這麼說,秦淮茹纔是真的急了。

找領導,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兒,就算領導真的答應了,換彆的地方就有這好?

自己在院裡苦心這麼久,不就白費了嗎?

易忠海看不下去了,今天的大會,是他當一大爺以來最為嚴肅的一次,也是頭一次處理一家人搬出去。

讓秦家搬出去,以及何雨柱臉上的冷漠,給他敲響了警鐘。

“柱子,你彆光看著,幫忙出出主意。”

何雨柱不會出主意,他隻想拱火。

“我能有什麼注意?棒梗不是個孩子嗎,這可是你們說的,他要衝撞我媳婦兒我都冇說什麼,按照你們的意思算了,我這不是不放心才把媳婦兒送孃家去了嗎,我一老爺們皮實不怕。

“我以後辛苦點兒,兩頭跑得了,一大爺彆看我,我可冇有跟廠長熟到要房子要地的地步,不然早搬出去了我。我這兩天不也巴著棒梗,指望他彆霍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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