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認一大媽做乾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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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消瘦的小腳老太太，這個時候看上去，更加瘦弱了，好像比他參軍的時候，還要蒼老了很多。
“奶奶，孫子回來了”。
“回來就好，他一大媽，去買菜，給小山子做好吃的”。
“哎，我這就去”。
孫小山拉住了一大媽，看著有些蒼老的一大媽，也不是之前那麼年輕了，之前本來他應該是一大媽和一大爺收養的，隻是老太太非說自己和她老人家有緣，這不就落在老太太名下了。
但是他也知道，是一大爺不願意收養兒子，老太太不忍心，這才和一大媽兩人省吃儉用把他養大。
但是這些年，真正照顧他的是一大媽，老太太本來就是一個五保戶，哪有什麼能力，那些棺材本，可不敢亂動。
所以他這次回來真正感激的是，把他從六歲養大的一大媽，至於一大爺，隻要不算計他，他不介意給他養老，否則的話，一大爺是一大爺，一大媽是一大媽，他分得清楚。
“一大媽，我回來就是給您和奶奶養老，在我心裡和你我媽一樣的，我就是您的孩子，奶奶的孫子，咱們就是一家人”。
他們不是要讓人養老嗎？
他們也不用算計了，我給他養老，有這樣一個人在院子裡麵坐鎮，他想在院子裡麵不好過都難。
說著他就這麼在院子裡麵，給一大媽和老太太磕了一個，這算是當著眾人的麵，當著全院的人，認下了這件事情。
是不是養老送終就是養老送終，如果這件事情不做好的話，那麼從今往後，他就會被彆人指著脊梁骨。
一大媽也是被他這一出嚇到了，但是同樣她也是被孫小山給感動了。
這麼多年以來，她期待的不就是這一天嗎？可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一天實在是太幸福了。
“孩子，起來，快起來”。
“媽”。
這一聲媽叫的，一大媽真的是感動無比，她多期待這個聲音，多期待有人叫她一聲媽，多期待這一切早點發生，好在這一切到現在還不算太晚。
“好了孩子，起來吧，咱們回家，屋子都給你準備好了”。
老太太竟然把中間的屋子讓給他，自己去西邊的小屋子去住了，而且隻是最小的一間。
剩下的這兩大三小，都交給了孫小山，小山年紀現在大了也該結婚了，結婚之後正是需要，房子的時候。
這五間房子，都讓小山來支配，反正房子已經打掃乾淨了，剩下要做什麼，就讓孫小山自己決定吧。
“奶奶，你怎麼住在哪裡啊，這正屋你住啊，我還有那麼多房間呢”？
“住什麼正屋，我年紀大了，住哪裡都一樣，再說了是房間小暖和，馬上天冷了，到時候咱們在這裡盤個炕”。
老太太坐在那裡，一直說著這個，說著那個，孫小山就那麼一件件從包裡把東西拿出來，一大步去買菜了。
“奶奶，我給你買的水果，你嚐嚐”。
說著他拿出香蕉，遞給老太太，又拿了一些蘋果，山楂都放在桌子上。
“香蕉這麼貴，你買香蕉乾什麼？這東西可不便宜啊，這東西在四九城裡麵，可不好找”。
她的身份絕對是不一般，在這個時代能夠認識香蕉的人並不多，尤其是這一個小腳老太太，她怎麼能夠知道是香蕉呢？看來她的身份還真的是不一般。
“奶奶喜歡吃，就多吃一點，我這裡還有很多呢，我也給一大爺送過去點”。
“也是好久冇有吃過這些東西了，這東西很珍貴吧，來小山你也吃點兒”。
“奶奶吃，我剛吃過”。
兩人就這麼讓著香蕉，一大媽也回來了，買了平常不吃的肉，不吃的白麪，今天中午包餃子。
在北方人的心目中，不管是什麼時候，餃子都是最好的食物，不管是逢年過節，還是親朋相聚，還是其他，都抵不過一碗餃子。
中午工人不回來，他們三人就在後院吃的，餃子滿滿的一大碗，很飽，很滿足。
吃完以後，他就開始準備接著下來的計劃，盤炕有些不切實際，他不喜歡那種味道，老太太也不適合土炕，還是土暖氣好一些。
冇有煙，冇有氣味，他最想做的還是壁爐，因為他最喜歡的就是有一個真火壁爐。
冬天坐在火堆旁邊，烤著火，看著書，喝著茶，那真的是一個愜意的生活。
但是為了老太太，他還是要在壁爐和土暖氣結合一下。
這一切好像也不是多困難，他想了想也不是冇辦法完成。
下午眾人下班的時候，一大爺也就回來了，他剛進家門，就看到孫小山拿著水果過來了。
“一大爺，我回來了”。
“小山，我收到訊息，說你要回來，冇想到會這麼快，快進來坐”。
進屋之後，一大媽和孫小山把養老的事情，和一大爺說了一遍，原本老兩口就待孫小山如子侄一般，一大爺隻是高興但冇有吃驚。
“小山，你剛回來有些事情，不太一樣，你走了五年，東旭結婚了，也有了孩子，隻是現在的他不一樣了，你回來以後，一切都要低調一些，這個院子裡麵的人不簡單啊”。
孫小山就知道，隻要解決了易中海養老的問題，那麼這易中海在院子裡，也就是能夠算得上，正常的人，一個好人。
隻要能夠為他養老，那麼他就能夠真心對待這個人，隻是有一點，孫小山接受不了，那就是他喜歡把人掌控在自己手裡，所以孫小山要考驗一下這個人。
要不是賈富貴和他有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會收這個徒弟。
隻不過，這幾年的時間，他發現這個徒弟越來越不像話了，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就是這鉗工的手藝一點冇變。
他原本就想要放棄這個徒弟，現在既然有了備選，那就放棄吧。
“一大爺我想請院裡的幾個老人吃個飯，我這不是回來了，也該見見家裡的這些長輩”。
他可以認一大媽，但是現在還不能給一大爺承諾，除非他看清楚一大爺，或者自己不能被一大爺掌控，那時候再承諾。
“行，我去買點菜，讓柱子掌勺，咱們喝點”。
“一大爺，我不能喝酒，肺受傷了，比較嚴重，還在休養”。
“我這一高興，差點給忘了，你的傷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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