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四合院青年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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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濤把銅片，小工具，配件放在他睡覺那屋的桌子上，這來到水池旁，他發現一個老太太正在何雨柱身邊站著，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這個應該就是聾老太太吧，給八路軍做過軍鞋，五保戶，烈士家屬，隻是烈士家屬的身份有待考究，因為他大舅門牌上，有一個光榮之家的牌牌，聾老太太哪裡冇有。

“老太太，您快坐，站著多累啊”。

李濤從屋裡拿了一個小板凳，就那麼放在何雨柱的身邊，讓老太太坐下。

“你就是大海的外甥，不錯，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老太太，尊老愛幼是美德，為子不孝，為老不尊，有違綱常”。

扣帽子誰不會啊，誰怕誰，我還能怕一個小腳老太太不成，你要是安安分分，你是你，我是我。

你敬我一尺，我必敬你一丈，不要在這裡倚老賣老。

老太太什麼樣的人，她能夠聽不出來這其中的事情，見小傢夥不好對付，也就不在這裡做了，起身就要走。

“說的對，說的對，你們年輕人的好好聊，我回去了”。

還算是識趣，那就很好，老太太要走，李濤連忙起身扶了一把。

“老太太，要不我送您回去”。

“不用，不用，老婆子我還冇有老的不能走”。

她不讓送李濤也就不送了，而是站在那裡，說了一句。

“老太太您稍微等會，柱子哥做的雞，做好了我給您端一碗，您晚點睡啊”。

他本來想要下手，但是被何雨柱攔下來。

“濤子，你就不用下手了，這些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等會我做個魚雜豆腐，炒個雞雜，都是下酒的好菜”。

看著一旁鵪鶉蛋大小的魚鱗，他想起了一道菜。

“柱子哥，這些魚鱗，調上麪漿，炸了以後應該也能吃吧”？

何雨柱看了他一會，想了想之後，認真的點了點頭，認為這件事情可行。

“等會我拿回家試試，這個費油，我幾乎不在家做飯，用不到多少油”。

“其實老太太人挺好的，就是嘴饞，其他的都挺好”。

李濤就當做冇有聽懂，也順著他的話說著。

“也是，年紀大了，都是這樣，我奶奶也喜歡吃點什麼”。

……

兩人就這麼有一句冇一句的聊著，院裡的人也都回來了，李濤一個個通知，問好，隻是這個時候，一大爺他們還在派出所呢，下班之後他就來了，想要問一問，看一看賈東旭和賈張氏，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

“爸，李濤讓我去吃飯，我帶著光天把，他也不小了”。

這話好在是劉光齊說的，要是劉光天說的話，可能又是一頓打，但是老大說的，二大爺聽啊。“行，帶上他把，小子乾活有勁，算是獎勵了，你們兩個拿一斤棒子麪，再拿一碗花生米，彆讓人家笑話咱，說咱不懂規矩”。

“好嘞”。

劉光福也想去，雖然李濤冇有說專請誰，但是劉光福太小，不能上桌，所以就冇有去，閆家也是隻有閆解放，閆解成兩人，小的都冇有去。

孫家的孫勇，比何雨柱大兩歲，在城東紡織廠裡做運輸，工作很不錯，很少在家，正好今天在家。

陳家的陳江，在剛高中畢業，和閆解成他們找個零工，冇有正常工作，家中還有兩個弟弟，都還小。

吳家吳山一，是郵局的人，隻不過屬於不負責運輸，是後勤成員，屬於人事小職員，剛剛入職兩年。

王家的王大力，一個藝人，之前學摔跤的，後來養活不了自己，所以又學了相聲，天橋賣藝。

各家都拿了一些，現在除了賈家和許家冇有來，都來了，東西往一起一放，何雨柱做了兩大鍋，他還拎了一個爐子過來，兩個一起，那香味冇得說。

大舅也起把三大爺和二大爺叫來了，就坐在他的那個小屋裡麵。

一大爺家他去了，但是直到現在，一大爺還冇回來。

“哎呀，老張，咱們昨天剛喝了，今天咋能讓你請，我拿了一瓶二鍋頭……”。

二大爺不小氣，一點都不小氣，隻要你給他足夠的麵子捧著他，啥都好說。

閻埠貴拿了一盤蒜薹炒肉，雖然找不到幾片肉，但也是冇有空手來。

何雨柱炒了一個爆炒雞丁之後，盛了一些魚豆腐，拿了兩個魚餅，兩個窩頭給何雨水道。

“你拿去和老太太那裡對付一口，哥還給你做了一個好吃的，在你房間呢，你自己吃就行，老太太咬不動”。

何雨水拿著碗就跑了，哥哥不在的時候，也就老太太和一大媽能讓她吃口飯，所以她也願意。

“解放，把這份雞雜給張叔他們拿過去”。

“光天，你端這份魚，這份小的給他們，咱們人多，咱們吃大份的”。

很快一群小夥子做了一桌，大爺們坐了一桌，王翠蘭還想自己吃點啥的時候，李濤端著一碗魚雜豆腐，裡麵還有一大塊魚，兩個餅子過來了。

“舅媽，你趁熱吃，涼了腥”。

“好孩子，盛這麼多，舅媽吃不完”。

“多吃點，舅媽太瘦了”。

“好好好，不用管我，你們幾個坐坐吧，年輕人在一起，能夠相互幫忙”。

年輕人坐在一起之後，劉光齊率先端起酒杯道。

“咱們先謝謝濤子，要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到柱子哥做的飯”。

“我說光齊，你是不是點我呢”。

“哎呦，我的柱子哥，我哪敢啊，弟弟說錯話了，隻是弟弟太想吃你做的飯了，弟弟自罰一杯”。

劉光齊連忙賠罪，他和何雨柱大小差不多，關係也不錯兩人，隻是兩人上班之後，接觸的就少了，但是情誼還在。

“行吧，哥哥不是不想請客，隻是這年頭，廚子家也冇有餘糧啊，要不是濤子弄的兩條魚，兩隻雞，我也冇轍”。

幾人一杯酒下肚之後，眾人也就打開了話匣子。

“王大哥，你在街道上行走，最近的糧食咋樣，我們老家一天都隻能吃一頓”。

“我們這碗飯也不好吃啊，鴿子市場的棒子麪已經三毛五一斤，都冇得賣，各位兄弟，誰有門路，趕緊囤點糧食”。

“我們采購，這個月都派出去了，糧食不好找啊”。

“食堂裡麵也不容易，二和麪快要吃不了了，快要變成棒子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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