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肉體佈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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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關雎爾得到迴應,正陷入甜蜜中。
許大茂見趙乾臉色不好,瑟縮了下脖子。
小心翼翼的說道。
“城主,之前拜托我爸托人在學校查了應屆生的成績,你的卷子現在找不到了原捲了,隻有老師手寫的成績,據說學校的倉庫前段時間不小心燒過一次。”
“我爸還查了下負責手寫成績的老師,隻是那個老師是從保城被借調過來幫忙閱卷批改的,已經從北平回去了。”
“這說明,背後隱藏的人很深。”
趙乾眯了眯眼睛。
目光閃爍不定。
這陰影的背後隱藏的觸手未免有點太長了。
趙乾之前懷疑的目標,其實是四合院裡麵的人。
但現在證明瞭,四合院對原身下手的人可能隻是其中一枚棋子罷了。
懷疑的原因是。
原身是不明不白死在下著大雪的夜裡的。
當時是深夜,在這個時代的習慣裡麵,一般人家睡前會在院裡反鎖大門,防止深夜有強人闖門或者有小偷摸進來。
四合院裡鄰居們都是普通老百姓身份,自然也都有這個習慣。
到晚上十點半,前院三大爺閆埠貴就會鎖上四合院進出的大門。
一般不會有人晚於這個時間回來,如果有,要麼提前跟三大爺說好回來的時間讓他留鑰匙還得奉上點東西讓他占便宜。
要麼回來後對著大門喊,不過三大爺不一定搭理。
這樣的環境下。
這就意味著一件事。
那就是四合院的環境到深夜就是一個類似暴風雪山莊模式的封閉環境。
在這樣的封閉環境中進不來外人。
那就隻有四合院的鄰居纔有能力對原身下手。
但趙乾穿越過來以後,敏銳的發覺了原身記憶中的其他奇怪之處。
例如原身成績突然出了岔子,畢業回家後明明很想去找老師重新閱卷的,記憶缺失一段後,原身就躺在家中不動彈了。
而且在北平寒冬快零下的溫度,明明手裡有錢有票的情況下,原身居然冇有做什麼保暖措施。
種種異常都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做出的。
除非有人在乾擾原身行為。
趙乾在掃視過懷疑的目標後,直接將目光盯上了中院的一大爺。
隻有易中海是受到街道辦委托照顧原身生活學習的。
也隻有這個名正言順的監護人才能乾擾到原身的行為。
隻是院裡的人真有能力影響到學校裡麵嗎。
這也是趙乾不確定的原因。
不過更奇怪的是。
那天,趙乾帶著許大茂回家,故意散播訊息說要重新查成績。
在場的眾人中。
隻有賈東旭跳出來了,還跑出四合院一趟。
回來迎麵撞到許大茂。
還帶著一身奇怪味道。
趙乾還讓許大茂拜托了許父順帶查一下賈東旭最近的情況。
說到這裡,趙乾抬眼望去,詢問許大茂。
許大茂一臉複雜的撓了撓頭。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這纔回答道。
“賈東旭好像信了邪教,一週有三四天要去參拜,所以身上會帶著香火味兒。”
“我爸去查賈東旭的時候都冇費什麼勁兒,就問了問之前跟賈東旭經常一起混的人,說賈東旭那小子本來好點酒。”
“但突然有天就不喝了,每天神神秘秘的,小酒館也不去了。”
“跟他一塊上班的酒友以為賈東旭出什麼事了不好意思跟大夥兒說,結果就跟著他下班發現賈東旭隔一天就要去一個房子裡參拜。”
“賈東旭的酒友當場就想拉他走,但賈東旭死活不肯走。”
“甚至還想給這個同事佈道,拉他一起信仙師。”
“那個酒友隻覺得賈東旭是瘋了,後來幾次勸說不聽以後,就離賈東旭越來越遠了。”
說到這。
許大茂臉色更複雜了。
“然後我爸順著這個訊息想去查一下賈東旭信的什麼教,在哪落腳的時候,被人堵了,差點冇回來。”
“那個邪教好像信的人挺多的,而且互相都認識,有陌生人靠近就會被髮現。”
“再往下,我爸也冇那個能力了,就查到了這兒。”
許大茂臉色複雜到一言難儘的原因是。
那個邪教他好像聽過。
自稱是個密教。
其實裡麵五花八門什麼教派的信物都有一點。
但許大茂也不敢確定。
他認識是因為經常往鄉下跑,既是為了放電影,也是為了混點鄉下的酒肉跟小寡婦。
跟鄉下的人來往的多了。
難免在酒桌上談起一些奇聞軼事。
據許大茂所知。
那個密教的傳教方式是**佈施。
當時許大茂喝了個微醺,聽到**倆字立馬雙眼放光。
詢問什麼是**佈施。
結果酒桌上說這話的村支書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見他感興趣就講解了一下。
原來**佈施是從藏傳佛那邊流傳過來的一種修持法門。
畢竟北平離那邊也不是很遠,很多方麵多多少少會有些溝通。
這修持法門原定含義則是讓信徒通過精神上跟物質上的佈施,來消除內心的貪嗔癡煩惱,增長福德,淨化心靈。
精神佈施很好懂,就是信徒通過溫和的語言來鼓舞人心,宣揚法門,從而實現語言的佈施。
物資的佈施就很複雜了,信徒可以通過慈善,行善的方式幫助有需要的人,實現物資的佈施。
其中物資佈施中就有一種佈施稱為肉身佈施。
就是字麵含義,以肉身佈施信徒,助其達到大歡喜大極樂的境界。
一般是女人佈施男性信徒。
本來聽到這兒,酒桌上的大老爺們還都憧憬了一番這個法門,想著信一下也不錯的樣子。
許大茂也流著口水幻想了一番。
正在揭秘的村支書看著一群興致勃勃的色胚,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接著滋溜喝了一口酒。
繼續揭秘道。
“聽起來很美好是吧?”
“藏傳佛那邊太封閉,也不關咱這邊的事兒。”
“咱就先不提那邊了。”
“但是邪教邪教,為啥叫做邪教呢?”
“不隻是這些邪教不受管製,更是因為這些教派都是抄了大教的一些東西,自己又雜糅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進去。”
說到這兒,似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堪的事情。
村支書點起一支菸,麵色陰沉深吸了一口。
久久冇開口。
許大茂喝到興頭,又聽到感興趣的新鮮事。
於是藉著酒意繼續詢問道:“咋不說了!”
誰知道接下來的話直接讓許大茂酒醒了。
還差點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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