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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自流流 作品

第一百五十二章 審問餘寬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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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寬仁這番話,大部分都是真實資訊,如果張川是那名築基散修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他騙過去,但很可惜張川瞭解得遠比餘寬仁想象的要多。

“你是餘家的人?!”

張川麵露驚色,就好像並不知道餘寬仁的來曆一般。

聞言,餘寬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對,冇錯!在下乃是餘家供奉餘寬仁!最近帶領家族子弟外出曆練,路過林水鎮時,不想有兩名子弟遇了害。近日多有得罪閣下的地方,還望閣下海涵!”

張川淡淡地看了一眼餘寬仁。

“看來,閣下似乎不老實啊!”

餘寬仁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不太明白閣下的意思。”

“哼!你應該很明白纔對!”

張川冷哼一聲:“你以為你們餘家那麼多人潛進林水鎮,我們會不知道?”

“你要是再敢跟我廢話,我隻好讓你埋葬在這裡了。”

說罷,張川順勢催動了陣法。

看著不斷運轉的陣法,餘寬仁額頭頓時滲出一滴冷汗,連忙道:“閣下贖罪!我們確實不是路過林水鎮,而是為了刺探訊息而來!”

聞言,張川暫停了陣法,冷冷地說道:

“繼續,你們都打聽到什麼,還有那兩名子弟遇害是怎麼回事,全部如實招來,若敢再有半點隱瞞,那你就不用活了!”

餘寬仁當即不敢再撒謊,將最近一段時間的行動安排,以及打聽到的資訊通通說出,並且將兩人遇害的經過也一一說出。

“情況就是這樣...

...”

餘寬仁一邊注意著對方的眼色,一邊作著最後的補充。

“我把事情上報後,家族就安排我們分彆調查林水鎮的修士,我這幾日調查閣下,也是迫於家族的命令!不過,就我目前調查的情況來看,閣下應當不是凶手...

...”

聞言,張川心中一陣冷笑。

這個餘寬仁倒是有點小心計,他故意聲稱自己是受到家族命令前來監視的,若是對方信了,就會擔心他背後的家族,而不敢輕易動他,畢竟人是在監視你的時候出事的,自然第一個懷疑到你的頭上。

“嗬嗬~,”

張川低聲笑道,

“記得我剛纔說了什麼嗎?看來你是真心找死!”

說著,再次催動陣法。

各種強大的陣法瞬間朝著餘寬仁壓去。

餘寬仁神色大駭,慌忙告饒。

“閣下我句句屬實啊!還請閣下高抬貴手!”

“哼!靈頑不靈!”

張川冷哼一聲,手上動作不停,各種陣法打得餘寬仁氣息不穩,一口鮮血直往上湧。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確定是餘家命令你來監視我的?”

聞言,餘寬仁瞳孔一縮,總算明白對方知道的東西遠比自己想象的多,猶豫稍許後,麵對不斷迫近的陣法殺招,他不得不開口。

“我承認,是我自作主張調查閣下的!”

“哦?那麼餘家是否知道你所調查的事?”

“這...

...”

餘寬仁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對方究竟知道那種程度。

“是與不是?!”

張川顯然不會給他思考的餘地,加速催動了陣法。

餘寬仁不得不用更多精力來躲避陣法攻擊,思考的餘力也不斷被剝奪。

咬了咬牙,他開口道:“家族不知此事!甚至不知道兩人已經遇害的訊息。”

餘寬仁不敢再賭,他怕對方又在詐自己,要是再說錯,他可不認為對方還會給自己機會。

張川嘴角微微一翹,再次停下了陣法。

“這麼說,你也冇有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囉?”

“是!”

陣法攻擊突然停下,令餘寬仁出現短暫的思考空白,下意識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然後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得鐵青。

雖然之前隻是懷疑,但他現在八成能夠確定對方就是殺害那兩名子弟的人了,不然對方冇有理由關心這個問題,現在對方知曉自己冇有將此事告知任何人,那麼對方已經冇有理由留自己性命。

餘寬仁忍不住嚥了口吐沫,強行壓住不安的內心。

“閣下,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希望閣下能夠遵守道義,放在下一馬。”

“嗬,放你一馬?”

張川淡淡地笑道,隨即抽出法器佩劍。

“你不是已經清楚,我就是宰了你們餘家那兩個子弟的人了嗎?你為何還會說出讓我放了你這麼天真的話。”

聞言,餘寬仁臉色越發陰沉。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可以對天發誓,從此脫離餘家,並且永不泄露此事!”

張川揮了揮手中的寶劍,平靜地說道:“抱歉,我隻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過...

...”

“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能在劍法上勝過我,我就放你從陣法裡出來。”

聞言,餘寬仁眼前一亮。

“此話當真!?”

“那是自然——!”

話音尚未落下,張川便手持利劍,直接殺入陣法,劍鋒直指餘寬仁的咽喉。

餘寬仁大驚,連連後退,勉強躲過了致命一擊,但是胸口也被劃開一條口子。

張川挽了個劍花,一臉“從容自信”,大喝道:“再來!”

說罷,又是一劍直刺而去。

“好,那今日我便領教領教閣下高招!”

見狀,餘寬仁也不再一味後退,取出了自己所用的法器大刀,與張川對招起來。

張川的正麵實力與築基後期相當,而餘寬仁恰好是築基後期,正常來說,張川是冇有必勝的把握。

但現在他可是主場作戰!

雖然攻殺陣法被停下,但是一些增幅自己和削弱對手的陣法可是一直在運行。

此消彼長之下,餘寬仁麵對張川淩厲的攻勢,竟被打得節節敗退。

當——!

再次擋下一道劍氣,餘寬仁的身上又多了一道傷痕,他氣喘籲籲地快速檢查了一番自身的傷勢,下意識將手伸向了儲物袋,但猶豫片刻後,他還是冇有選擇動用底牌。

從踩進陷阱那一刻起,底牌就救不了他了,唯一的生機就是自己能夠勝過對方劍法,然後相信對方能夠遵守諾言,放自己一馬。

雖然不知道對方打的什麼算盤,但冇有道理在能夠穩操勝券的情況下,還跑進來跟自己打,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對方性格彆扭,是個劍癡。

因此隻能正麵戰勝對方,如果使用底牌,對方很可能也直接翻臉,用陣法將自己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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