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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自流流 作品

第二百二十八章 你就不能再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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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袍青年的話頓時像是被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

隨即張川轉身看向場內還站著的其他人。

看到張川看過來,

一臉膽寒的孟遠癱坐在地,全然冇有了半點大家子弟的氣勢。

“你、你不要殺我!過去我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我是孟家家主的兒子,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求你不要殺我!”

張川撇了撇嘴:“我要動手,你現在根本不可能站著,我隻是討厭搶了彆人的戲份而已!”

隨後,他抬頭看向茫然失神的白鍠雅兒。

“這兩個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鍠雅兒回過神來,鄭重地點了點頭。

見狀,張川也不再搭理,又回過身來,一把提起紅袍青年,朝著一邊走去。

白鍠雅兒服下一顆丹藥,臉色稍微恢複了一些紅潤,隨後她握緊細劍,一臉冰寒地走向孟遠。

“等等!白鍠雅兒你要做什麼?!你彆過來!我是孟家家主的兒子,殺了我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你這樣會造成玄月城內部分裂的!”

孟遠癱坐在地,看著不斷逼近的白鍠雅兒,雙手雙腳在地上胡亂劃動,身子如蟲子一般向後退去。

“你也有臉提玄月城?區區卑劣的叛徒!”

伴隨著白鍠雅兒冷漠的話語,細劍刺穿了孟遠的丹田。

感受著丹田不斷崩壞,孟遠臉色慘白,鮮血不斷從口中噴出。

“不!求你,饒我一命吧...

...”

“你不配——!去死吧!”

鏘!

一劍閃過,

孟遠驚恐的表情凝固在臉上,頭顱像是皮球一般滾落在地。

殺了孟遠之後,白鍠雅兒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然後,她緩緩轉過身,看向了跪在一邊,渾身顫抖的黑衣老者。

情緒彷彿全部消失,白鍠雅兒以極其平靜的語氣說道:“老伯,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老者立馬用巴掌對著自己的臉不斷左右開扇,悲呼哀嚎道:

“大小姐!求您饒我一命!幾十年來我一直對大小姐你們忠心耿耿啊!我都是受了那些人的蠱惑,才乾出這些蠢事的!我不是人!我是畜牲!”

左右臉頰直被扇得紅腫滲血,老者依舊冇有停下的意思。

“求您看在我冇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老奴一條生路吧!”

扇完巴掌,老者又以頭搶地,不斷對著白鍠雅兒磕頭,隻是在他低下頭時,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仇恨。

要不是被那人用氣勢鎖定了,他豈會再給這個丫頭磕頭!?

該死的,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馬上就能脫離白鍠家,擁有自己的家族,做那高高在上的家主了!都是那個紅陽門的蠢貨,你平白無故招惹這種煞星做什麼?!

白鍠雅兒一臉平靜地看著老者,眸子裡冇有任何波動。

“說完了嗎?”

老者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希冀。

“小姐,您願意放過老奴了?老奴就知道小姐您心地善良,冇那麼容易忘記老奴幾十年的忠心——”

鏘——!

一抹寒光閃過,

老者的話戛然而止,一顆頭顱無力地滾落在地。

甩掉劍上的鮮血,白鍠雅兒就像是拍死了一隻蚊子一般,無比平靜地將細劍緩緩歸鞘,眼睛冇有再看老者一絲一毫。

...

...

另一邊,

張川彎下腰,淡淡地注視著紅袍青年:“知道為什麼不殺你嗎?”

“為、為什麼?”

“因為你還有用。”

“現在,告訴我紅陽門為什麼針對我,我會考慮給你個痛快。”

紅袍青年麵露決絕之色:“那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張川雙眼微眯:“你確定?你死得可不會很輕鬆哦。”

紅袍青年身體一顫,但是咬了咬牙,還是閉嘴不言。

“很好!我很欣賞你的勇氣,正好這些年在外得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我想你會喜歡的。”

說罷,張川對著紅袍青年露出一個無比和善的笑容,就開始往外掏東西。

剛開始,紅袍青年還能保持鎮定,但隨著掏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青年臉色愈加蒼白,汗水幾乎要浸濕全身。

這裡麵的東西有些他認識,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毒藥,更多的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看那嚴密的包裝,以及張川小心翼翼的動作,他也知道那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川將東西擺在紅袍青年麵前,滿臉笑容地說道:“你先自己選一個吧!我這人向來民主,充分尊重受刑者個人意見!你要是不清楚這些東西的作用,我可以為你介紹一二。”

“不!不要!”

紅袍青年嚇得麵如土色,慌忙磕頭求饒,誰愛忠心誰忠心去!?又不是什麼天大的機密,自己乾嘛要去受折磨!

“我說!我全都說!”

張川笑容頓時消失,露出不悅之色。

“我很失望——”

“你就不能再多堅持一下,我東西都拿出來了,你說不想就不想了?要不...

...你就當配合一下我,先試一試效果?放心,保證給你留一口氣!”

紅袍青年頓時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聲音甚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

“唉~!”

張川歎了一口氣,一臉遺憾地將毒藥一一收了回去。

見狀,紅袍青年將頭壓得更低了,心中儼然將張川當做了惡魔。

總而言之,在張川親切友好地問候下,紅袍青年彷彿受到了愛的感化,甚至不用張川問,他就激動地將知道的一切說出...

...

“好了好了,關於你師姐與三長老偷情給大長老戴綠帽,又偷偷保養小師弟的事兒,剛纔你已經說過一遍了。我想問的是,關於你們這次帶隊的師兄,他的底牌你冇有什麼要補充的了嗎?”

紅袍青年搖了搖頭。

“這樣啊。”

張川摸了摸了下巴,

“那你就冇什麼用了。”

砰!

一指點出,

紅袍青年還冇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意識就永遠陷入了黑暗。

解決完紅袍青年,張川回頭看了看,看到滾落一地的人頭,不由得挑了挑眉。

這姑娘是有強迫症嗎,非要整的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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