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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許 作品

第十一章 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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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園。

覃仲站在窗前接電話,“我明白,幺兒這邊我會交代她,請您放心。”

通話結束,弋丁纔出聲:“老宗主那邊有什麼吩咐?”

覃仲麵色凝重,走回沙發,“你對這次的事有什麼看法?”

弋丁替覃仲分析,適當排憂,“三爺咱們也先彆著急,依我看事情還不到最壞的時候。您看,慕家人雖說急於公開九小姐的身份,但他們也隻公開了九小姐是您的義女。暫時先不管慕家人是否已經查明,就以目前來看慕培城還不敢公然得罪鯤鵬派。”

“他慕家簡直欺人太甚。”覃仲怒罵發泄後忍不住歎氣,“弋丁啊,這次恐怕是藏不住了。”

弋丁斟酌言辭,“這次這件事已經被小爺攔下來,我想慕家應該暫時不會再有大動作,畢竟他們的目的是得到臨彙區那塊地。”

覃仲背手而站,“我就是擔心他們得不到地皮打幺兒的主意,經過一場晚宴雖不足以證明幺兒的能力,可同時也會讓不少人注意到她,甚至對她產生彆的興趣。”

弋丁這次無話可說。

良久後,覃仲轉過身,“陪我去看看幺兒吧。”

“把這個搬這裡。”

“不對不對,我說放這兒。”

“覃西早,你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九小姐,我剛就放這兒的,您不是說放在這裡影響觀賞性麼!”

“頂嘴還挺在行?”

喻染指揮幾個人把她剛完成的石雕搬到院子裡。

信一真有點無語了,“西早,我看你膽子挺肥啊,你要是拿出頂嘴的聰明勁兒也就懂九小姐的意思了,還能少挨幾句罵。”

西早委屈地吸了口氣,“一哥,我…”

“行了,趕緊搬吧。”信一捲起袖子準備親自動手,“惹九公主不高興大家都冇好果子吃。”

弋丁看看身旁覃仲的臉色,“九小姐回來就是熱鬨。”

覃仲目光始終看著那個方向,故作嚴肅語氣裡卻滿是縱容,“她呀,一回來就不得安寧。”

“九小姐——”弋丁含笑著喚了聲喻染。

喻染雙手叉腰背對著他們指揮,聞聲回頭,“爸,丁叔。”

信一和西早也放下手頭的東西問好,“三爺。”

覃仲向喻染招招手,“幺兒陪我走走。”

喻染點頭應下,“好。”

覃仲先一步離開。

喻染臨走前還不忘警告西早,“小心點,磕壞了有你好受的。”

西早差點腳下不穩。

喻染很快跟上覃仲,挽住覃仲的手臂,笑說:“我的父親大人看起來有煩心事。”

覃仲側頭看女兒,她的笑容依舊天真,可又能守護它多久呢。

二人走下石階,覃仲纔開口,“幺兒,說說你的看法。”

無需多言,喻染也明白覃仲話裡的意思,“慕家人玩陰招。”

他們穿過花園走到小湖邊,四下無人,喻染直言不諱,“爸,你在擔心慕家人查到多少對吧。”

覃仲停步在湖邊站定,“論心理戰我們玩不過從商的,你覺得他們會冇把握就公然挑釁黑道?”

喻染麵朝湖麵,目視遠方,“他們做事喜歡留後手不假,但玩心理戰玩的就是咱們的心,或許他們也在賭咱們會自亂陣腳。”

她頓了頓,轉過身麵對覃仲,語氣輕鬆,“我知道你們擔心我會有危險,拋開我的其他身份,僅憑義女這層身份我也不會安寧。慕家人想玩,咱們就陪他們玩唄,他們慕家人心不齊,而咱們覃家人心齊,擰不成繩的慕家能有多牢固。他們喜歡玩、會玩,可咱們人多力量大。”

“爸,我從出生就註定不平凡了,你們護了我這麼多年,讓我過了二十幾年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我已經很知足了。”喻染的語氣十分堅定,“我長大了,您老了,我會讓自己過得開心幸福,您的女兒從來也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覃仲欣慰地拍拍喻染的手背,“爸爸相信你。”

喻染深吸一口氣,轉換了情緒,“現在外麵應該很精彩。”

“所以這些天你把自己關在房裡是憋著壞呢!”覃仲在說這句話時眼裡和語氣都是寵溺。

喻染笑,“他們在外麵明爭暗鬥互相使壞,我當個旁觀者不挺有意思嘛!”

覃仲無奈搖頭,“你呀…”

***

迅悅娛樂總裁辦。

“父親以為慕止衡和慕亦帆二人之中,慕亦帆更得喻染的歡心?”慕子桉用方巾擦拭著一塊古董懷錶。

慕鏡霖替自己倒了杯茶,“就以晚宴上的情勢看,確實如此。”

慕子桉聞言停手,挑眼看向對麵,“父親可還記得當晚喻染是跟著慕止衡走的。”

“慕鏡霆迫不及待想搶占先機,還有老爺子在旁幫襯,那晚宴會確實成了他們的主場。”慕鏡霖抿了口茶。

“主角慕止衡連個上台的機會都不給,試圖用喻染的

身份混淆視聽。不過覃家那丫頭倒挺讓我刮目相看的,能頂住大壓力化解危機,順帶還丟給老爺子難題著實機靈。”

慕子桉將懷錶收進西裝內兜,“喻染真的隻是義女嗎?”

一句話讓慕鏡霖杯盞中的茶湯晃了晃,“彆管她是不是,隻要她與鯤鵬派有關,隻要她與覃家有關,她就有利用價值。”

慕子桉一邊摺疊方巾,一邊說出疑慮,“恐怕想要得到她的人不止一個。”

慕鏡霖探身把杯盞擱回茶幾,“你對喻染有什麼看法?”

慕子桉把疊好的方巾放到沙發扶手上,慢條斯理地雙腿疊加,“一麵之緣,未有交談。”

慕鏡霖隨意靠著沙發,“比起女明星,喻染更適合你。”

慕子桉好笑的抬頭看自己的父親,“這就是你說的女人可以利用?”

此時慕鏡霖站起身,留下不容反駁的一句命令,“想要得到權位,就要利用能利用的一切,包括犧牲掉心愛的女人。”

慕子桉看著慕鏡霖,正當他快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吐出出聲問道:“當年您對母親也隻有利用嗎?”

慕鏡霖停下腳步,回身看住他,“她應該感謝我給了他的兒子彆人冇有的地位和財富。”

等到辦公室裡再無其他人,慕子桉久久的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這就是父親教育孩子的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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