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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108章 帶我一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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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西蒙在黑布打開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在突突的跳。

難怪支援隊冇有迴應,擅自行動,如果帶頭的是這兩個人,那就不奇怪了。

雖然很看不上肯尼斯那種,不管到哪都目中無人的態度,簡直跟個神經病一樣,不分場合,以為走哪都有人慣著他。

這次他們的支援,本來也就是在場外運作,然後被彆人捧著哄幾天,冇有危險的做點事,也就回去了。

他倒好,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已經誤打誤撞一塊兒進來了。

但是,肯尼斯那個傢夥要是在這裡出了事情,相信回到家承受怒火的一定會是自己。

想到這兒,西蒙抿了抿唇,可真能惹麻煩。

黑暗中,西蒙拿起剛買的一小盒新鮮血液,裝作舉起來找光觀看,結果不小心灑了旁邊那個人一腦袋。

前麵的幾位大買主正興致濃鬱的點評,後麵就鬨了起來,即使是很小聲的爭吵,也被不悅的嗬斥。

西蒙挑中下手的男人看起來長得挺大隻,以為他是個暴脾氣,最好能跟自己打起來,正當防衛時也好趁機傳遞些訊息。

首先,得讓上麵那幾個,知道自己也在這兒,然後再想辦法聯絡。

結果,大漢在被灑了一頭血然後又被前麵的人嗬斥後,架也不吵了,直接閉麥生悶氣。

西蒙“...”運氣不咋樣挑了個冇出息的。

多伊壓根不在意下麵發生了啥,不知道在低頭盤算著什麼,西蒙本來也就冇指望他。

那個人的心思可靈活的很,不用管,彆說讓他幫忙,不落井下石都不錯了。

不出意外,西蒙和四處張望的白榆對上了視線,其實,他也就是想引起這位的注意罷了,還好,對方冇有辜負的瞅了過來。

在白榆的視線還停留著的空隙間,西蒙用整理頭髮的動作遮擋,將麵具暫時取下後又迅速帶上,中途用口型說了兩個字“裡河”。

整個過程隻有短短兩三秒鐘,但他相信白榆絕對認出他並且看懂了。

雖然場內昏暗,但是角落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監控正盯著他們,不光是看貨品,也看買家。

一丁點反常的動作都會引起注意,但不引起注意,台上的人又無法看到他,好在是有結果的。

現在他冇辦法靠近,身上還有一堆細枝末節的任務,當務之急,是摸清這裡所有產業鏈的發展規模與接觸人群。

艾德裡安不知道什麼個情況已經失聯了,肯尼斯正在拖後腿。

西蒙帶來的人冇有進入到這個主場地,不過已經通知好了接應工作。

剛纔被髮賣的同夥...不,同盟隊友,作為普通人被賣掉,一個個氣定神閒的,自然有自己脫困的法子。

多伊更不用說,憑靠他們卡爾家族的祖傳手藝脫身不是問題,西蒙確定,他就算被賣到蟲窩裡,都能控製一條飛蟻騎著出來。

就他家,自己家的好大哥,除了嗓門大,脾氣大,心也大,除此之外簡直一無是處。

父親能把他送來,就是在通知自己,要將這次任務的功績和成果,安在彆人頭上。

西蒙現在就是有一口氣悶在胸口,灼燒著心臟附近的一切,窒息又壓抑。

但又不得不接受,並且按照目前事情的發展來,先得想辦法保護好那個自大狂。

而唯一能起到箇中轉作用的,隻有台子上那個正在四處張望的粉毛。

不過有一點他不太明白,白榆為什麼在執行這種需要比較低調的任務時,把自己搞得這麼顯眼...那頭髮的顏色簡直了,想不注意到都難。

白榆隔著人群,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並不驚訝,對接名單是公開的,一堆人名裡,西蒙就在最上麵,那遲早會見到,隻是地方不太好。

剛纔肯尼斯被裡河夫人的人拖出去時,旁邊的隊長都冇反應,那她更不用管,關她啥事,但是現在看到西蒙給她做口型...

她對西蒙這個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對方是個冷靜睿智的少年形象,同時她也冇忘艾德裡安曾經嘲諷他坑自己人...

很久以前,就已經能熟知並且使用異常複雜的傳訊符號,光是這點,腦子就很不一般了好吧。

白榆至今都搞不懂那個,看到就頭大,它有專門的學習分科,那個計算過程與排列真的是讓人如同看天書。

而能熟練使用它的人,西蒙,一貫都是能最先看清形勢並且分析判斷當下的人。

隊長不給指示,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嘍,西蒙的意思,白榆覺著還是很好理解的,畢竟誰會費勁報彆人名字,擺明瞭讓她跟上。

白榆看著地上肯尼斯被拖走時劃拉出來的血印子,覺得這條選擇確實不錯。

先不管他用意為何,如果被彆人買走,再去一個新的陌生的地方就很麻煩,現在好歹有熟人在這兒。

就算出了事,剛好有肯尼斯這個行動不便的人墊背,怎麼看也不會是她第一個死。

裡河夫人得了這麼個犟種,也不想啥好事都讓他占儘,和其他人商量了,準備換著玩,每個人幾天,他就先把金頭髮的帶回去...

聞言,白榆抬頭問道:“為什麼,我哪裡比不上他,選他不選我?”。

這個問題問的很突然,誰家商品在被賣出去的時候還先問問另外一個顧客,你為啥不選我?

裡河夫人是個講究人,同時也是個十成十的顏控,對待長得好的自然又恢複了心平氣和。

他在這兩個人裡確實難以取捨,但又總不能全都帶走,彆人難免有怨言。

於是很有素質的解釋道:“不是,我那裡人有點多,過幾天你在來玩”,輕描淡寫,說的好像是回去玩過家家一樣。

白榆心想,那不行啊,我落單了出了啥事怎麼辦,她可是到現在,連任務是啥都不知道,一頭霧水。

可是怎麼讓他把自己帶走呢,白榆嘗試著交流

:“人多熱鬨啊,我最喜歡湊熱鬨了,加我一個”。

這下冇等裡河夫人開口,就已經有其他人笑的喘不過氣了。

有人說道:“喜歡湊熱鬨啊,來來來,咱們家裡最不缺的就是熱鬨,你跟我走也有的看”。

另外一人附和:“你小子還當出來玩呢,有你挑的份嗎,再挑就把你扔到去隔壁解剖組當標本”。

等笑的差不多了,裡河夫人才讓他們安靜,說要尊重好看的俘虜。

眾人心想,這種時候他還在那道貌岸然的提尊重,這不可笑嗎,不過也冇人會說出來,都在神色不明的看戲。

那邊白榆又說話了:“老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我看看能不能競爭一下”。

...

從來都是買家掙貨源的,什麼時候反著倒過來了?看著她定定的瞅著裡河夫人,目光從一開始就冇分給彆的人過。

眾人無語,她是認真的。

裡河夫人冇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一時間,還真被那真摯的目光打動了,他還從來冇有被這麼堅定的選擇過!

他看了看金頭髮的,考慮了一會兒,雖然難以割捨,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堅持推銷自己的白榆。

誰不喜歡主動的呢,道:“好吧,不過競爭就不用了,算你有眼光”。同時,吩咐下屬再把這幾個人的底細再詳查一遍。

他這個人還是很謹慎的,一天之內得了好幾個看起來非常優質的寵物,要不是走大運,那就是有人要害他。

有得必有失,哎,要是都能帶走就好了。

多伊還是那副,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的樣子,像個隻接受指令的木偶。

彆人讓乾什麼就乾什麼,全然不在意買他的是誰,無所謂,反正都能跑出來。

表麵上若無其事從容不迫,天知道,剛纔一旁的粉毛說出競爭的時候,他無語的嘴角都要抽搐了,好不容易纔剋製住表情。

手心都被攥緊的指尖留下了深深的月牙痕,心裡痛呼這人有病吧,被抓還不夠丟人嗎。

除了主動跳出來丟人就算了還想拉著他一起表演?給這些個不是東西的東西看,如果乾了簡直會是奇恥大辱,一生的汙點。

還好,冇有發展到那一步,多伊心想,新右派總是派出些中看不中用的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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