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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110章 我決定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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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河夫人捧著個精緻托盤,上麵雖然蓋著一層紅紗,也能隱隱約約看到見好幾樣東西。

白榆看到有個類似圓弧狀的物體,上麵長滿了刺像個海膽...

額,雖然不知道是啥但肯定不是好東西。

她想,估計真要用得到的時候,她是按不住艾德裡安的。

裡河夫人走至沙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兩人,他剛就發現了,現在的這一幕非常養眼。

想想一會將要發生的事就覺得心情十分美麗,他拿起托盤上放著的束縛鏈,遞給白榆。

裡河夫人道:“把他的手綁好,按牢了”,說完,自顧自的摸向艾德裡安的衣服。

眼看著艾德裡安的釦子一個個被解開,他還躺著一點動靜也冇,裡河夫人奇怪道:“剛還動呢,又睡熟啦?”

白榆心想,咋可能,勁兒都使在我這兒了。

她手下按著能明顯感覺到,每當裡河夫人靠近他的衣釦一下,艾德裡安手腕處連崩起的筋骨都能摸到了。

偏偏麵上裝的像的很,心裡怕是已經生大氣了。

此時的艾德裡安十分本分,肯尼斯那邊突然從昏厥中醒了過來,不斷的搞出一些動靜。

因為嘴上得罪人,不久前,除了渾身是傷,還被按在高濃度的刺激性水裡涮泡了幾百個來回。

現在連能發出的微弱呻吟聲都是哆嗦的,不致命,但夠折磨人。

醒來後,身體因為感受到疼痛而條件反射的調動精神力保護。

脖頸上的束縛帶觸發了被動機製越勒越緊,瀕臨窒息。

他在那邊哼哧哼哧死豬般的扭動,裡河夫人被吵到了,不想理,但又很煞風景。

隻得先放開手裡正乾的事,從上衣裡側摸出鑰匙,過去替他鬆了鬆脖子上的圈環。

肯尼斯給他的印象不咋好,臉冇看清又被人揍了,青青紫紫的本來冇什麼興趣,結果現在這渾身濕漉漉,衣服緊貼的脆弱樣子。

仔細一看長得竟然還不錯,禿頭看著看著就覺得這個其實也蠻好的,在肯尼斯臉上拍了拍,心想,你也排著隊吧。

先把緊要的吃到手,鬆完走開還冇幾步,地上的肯尼斯,這個神誌不清醒的又不自覺調動精神力,兩手掙紮抓撓著脖頸。

他隻好回去重複剛纔的動作,肯尼斯身上的痕跡已經夠多了,再多就有點倒胃口,脖頸血淋淋的誰下的去嘴。

如此,走開,聽見動靜,又回去,反覆幾次,裡河夫人煩了,揪住肯尼斯的後領往沙發這邊拖,扔到了另外兩人腳下。

這下好了,他們四個這場麵才叫一個複雜,如果有人進來都不知道到底在乾什麼。

肯尼斯迷迷糊糊,感覺渾身傷口都燙的厲害,腦子都跟著燒起來了般,頭痛欲裂。

想抓住點什麼冰涼的東西緩解又冇個方向,胡亂揮舞手臂,叮鈴噹啷的碰倒了桌上的東西。

酒水撒出後,一些濺到了身上裸露在外的傷口裡,疼的齜牙咧嘴,手舞足蹈的更加起勁兒。

禿頭被踹了好幾腳,也顧不上白榆和艾德裡安了,之前他還三心二意的扒艾德裡安的衣服,還要顧著肯尼斯彆把皮相繼續損壞。

安撫師的精神力慢慢在裡河夫人身旁展開,又聚集到肯尼斯身邊,他又抓又按的試圖讓肯尼斯動靜小點。

如果光看麵相,還真看不出來他竟然是安撫師。

但是,冇啥用,肯尼斯估計和他的精神力不匹配,還有點相沖,渾身刺撓一樣,滾來滾去的不配合。

現在,肯尼斯活像一條被抓上岸的鹹魚,昏厥中積攢的力氣現在正好有了發揮的地方,幾次窒息也調節過來了知道不能使用精神力。

也就腿一個勁兒的踢蹬,裡河夫人隻得騰出手來,先把這個礙事的傢夥製服了。

好幾次都壓不住他,最後,肯尼斯成功的踢翻了桌子。

剩餘的酒水還有玻璃碎片嘩啦啦的撒了一地,破碎後,在地麵彙聚,又蔓延。

門口的下屬們聽見動靜就要進來幫忙。

裡河夫人平白被踹了好幾下,怒從心頭起,左看右看,冇有趁手的東西。

乾脆把不知什麼時候染上酒氣臟汙的上衣脫了,扭成繩索狀,將肯尼斯反扣在地上就要綁他。

禿頭咬牙切齒,不太想讓下屬進來看到自己現在這副狼狽樣子,於是道:“都不準過來!”。

白榆一直惦記著禿頭最開始拿鑰匙的位置,現在不上可就冇機會了!

裡河夫人費勁的綁了半天都冇抓牢,原因無他,安撫師再怎麼著,和能力者的力氣差就明晃晃的擺著。

“老闆你的手怎麼能乾這種粗活!來,你抓這個,他交給我就好”。

白榆趁著禿頭差點栽倒的瞬間,上前一把把他拽過,將裡河夫人的手...輕放在了艾德裡安的腰腹上。

她道:“老闆你就在旁邊玩好了,這個我幫你看著”。

說完,對著肯尼斯的膝彎處重踢了一腳,控製了動作範圍後纔開始用那件衣服想辦法綁。

艾德裡安內心‘你讓他在旁邊玩什麼?玩我嗎?真的會謝’。

從裡河夫人的視角來看,白榆就是在認真的找可以下手製約的點。

肯尼斯確實太鬨騰,白榆好幾次手中的衣服不小心滑落,隻能每個角度都試著去纏一纏。

冇了那個刺頭的事要忙,裡河夫人重新被手下的觸感吸引,好吧,那他繼續扒衣服。

冇扒兩下,剛還在‘沉睡’的艾德裡安此時突然嘿嘿笑了兩聲,彷彿做了什麼好夢。

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閉著眼睛彈到了地上,還順勢滾了兩圈,不多不少,正好滾到酒液堆裡。

裡河夫人才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閃身,轉頭就看見艾德裡安躺在一地狼藉裡撲騰,還時不時嘿嘿哈哈兩下。

他站起身想靠近,冇走兩步,還是覺得算了。

從回來以後就一直在鬨騰,小事情不斷,現在房間裡酒味沖天,熏久了他都覺得有點頭疼。

都給他整餓了,是要吃飯的那種餓,剛一直想著先湊合...這房間可是越來越臟亂了。

受不了,搞到最後,反而是他的衣服先冇了。

現在,房間裡,白榆穿的好好的,肯尼斯的衣服還差一點成布條,艾德裡安的衣服怎麼扒都好好的掛在身上。

裡河夫人看著自己裸露在空氣中肉肚子陷入了沉思。

“算了,都進來吧”,顯然,後麵那句,是給外麵的下屬們聽的。

那些人進來,對眼前的一切接受良好,裡河夫人從容的接過乾淨衣衫穿在身上,吩咐到:“屋子收拾一下”。

裡河夫人看向沙發旁的三個人,目光在白榆的臉上停留了會兒,就這個還勉強乾乾淨淨的,於是道:“你陪我去...”。

話冇說完,就看到白榆從地上的臟汙裡扒拉出兩把鑰匙,正是用來解鎖他們脖子上東西的鑰匙。

她隨意的甩了甩,還在衣服上蹭了蹭,讓鑰匙看起來乾淨了才向裡河夫人遞過來,隻是,現在臟的是白榆了。

白榆:“老闆,你要說什麼?”。

裡河夫人一噎,跟其他人比起來,這也太有素質了。

本來想讓她陪著去服侍個進餐,三個裡麵總有一個能解解悶吧。

但是這個實在太順心意太聽話了,想了下,如果陪同出門,還得先讓她清洗一番。

有這時間,他早都吃上飯了。

想到這兒,裡河夫人難得麵容有些慈祥的拍了拍白榆的肩膀。

微笑著說道:“冇什麼,你才被抓...不,被接回來,想來也是累了,今天先好好休息下吧,明天再來找你玩”。

聞言,麵前這個麵容姣好的粉頭髮女生肉眼可見的表現出了失望的神情。

她眼巴巴的瞅著裡河夫人,道:“明天?那你一會兒不回來了嗎”。

禿頭一時不知道說啥,冇碰到過這樣的情況,向來被抓到這裡的人,都不咋情願都是被迫關起來的。

如今,嘴巴張開又閉上,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又看見對方朝著自己溫和的笑:“老闆你真體貼,我一定早點休息,明天好好陪你”。

裡河夫人在這幾句話的誇讚中打轉,心裡的盤算也被今天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攪得有些亂。

“這都被你發現了,我這個人確實很體貼,嗬嗬”。心想著索性就這樣吧,他也好好休息下,一切都等明天...

接過鑰匙收好,裡河夫人也冇啥不放心的,走前甚至叮囑白榆:“他要是再勒住脖子,隨他便吧彆管了”。

他指的肯尼斯,兜兜轉轉,裡河夫人越發覺得,這個粉毛太加分,再有個醉酒的傢夥就夠了,其他人看他的造化。

“還有,你睡床,喝醉的那個繼續睡他的沙發”。

白榆一邊聽著還鄭重的點頭,彷彿裡河夫人說的是什麼重要大事。

等送走了十二分滿意的禿頭,剩餘在房間內的下屬們也很有眼色。

客氣的請她到還算乾淨的區域坐著,期間,還給她送來了乾淨衣物以及一些茶點。

這下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也不用緊張了,白榆看那些人把肯尼斯和艾德裡安抬來抬去,打掃房間。

轉身拿著衣服進了洗浴室。

外麵倆一個被綁的嚴實,一個是裝的,不會出什麼事,她這身衣服確實是臟了,畢竟在飛船上還躺了兩天地板。

等白榆慢悠悠洗完出來,外麵已經煥然一新。

冇了外人在,艾德裡安坐在單人沙發那邊,雙腿都架上了桌子,頭枕著交疊的手,閉目養神。

正經的和剛纔的瘋癲樣子大相庭徑,白榆覺得很好笑,他也是臉皮夠厚。

肯尼斯躺在角落裡冇有動靜。

白榆先去看了看他的情況,剛俯下身,就聽見艾德裡安低沉著嗓音說道:“放心吧,死不了”。

這她當然知道,又冇啥大傷,就是遠遠看見這傢夥麵色潮紅,又團成一團,冷汗直流。

想了想,將手放到肯尼斯額頭,哦,原來是發燒了。

不過也是應該的,雖然冇啥致命傷,但傷口多,還一直觸碰到液體型的刺激性東西...

不過隻能先燒著了,能力者麼,又燒不死人,西蒙隻讓她跟上,又冇說彆的。

這個一路上就絮絮叨叨滿口臟話的傢夥,現在可安靜多了。

見白榆轉身走向那張大床,艾德裡安終於坐直了身子,語氣中帶著點不可思議:“你要乾嘛?”。

白榆拉過一旁的抱枕,放到了床的正中間,瞥了一眼艾德裡安,道:“你剛可是聽見的,我睡床,你睡沙發”。

艾德裡安心想,真是醉了,我說啥你說啥呢,誰跟你說那個禿頭臨走時的房間位置分配了。

“我指的不是這個,你現在要睡覺?離譜了你,趕緊辦正事!”

白榆壓根不理,直挺挺的躺下了。

開玩笑呢,走的時候老師特地囑咐了,除非隊伍的執行長官,其他人的話不用聽,省的留把柄。

艾德裡安背後的姓氏是庫維森,在老師劃分的感歎號陣營,不清不楚的,還是彆多管閒事,於是道:“你有事你先乾,我冇收到指令”。

他揉了揉眉心,突然想起這個動作是西蒙常做的...好像突然有點能體會到西蒙每次做這個動作時的心境了。

什麼叫他先乾,那要支援是乾嘛的!

艾德裡安:“咱們現在是友軍,任務屬於共同體,還能翻出彆的花樣不成?再說了,咱還是朋友,就算拋開任務,朋友的忙總得意思一下吧”。

白榆給自己蓋上被子,眼睛都閉好了,道:“彆,一碼歸一碼,共同體的任務還有一二三個規章呢少糊弄我,還有哦,咱倆隻是認識,謝謝,彆道德綁架我”。

被懟的艾德裡安眼睛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後,嗬嗬道:“你現在不著急,等突然動起手來混亂後,我看你戴著脖子上的東西急不急”。

這東西關鍵時刻可是要命的,不信她不在意。

話音剛落,就看見白榆突然坐了起來,艾德裡安以為這下總該說到點子上了,人果然是事不關己就不會...額?

他眼睜睜看著,白榆伸手就將脖子上的那個玩意兒取了下來,然後平放到了枕邊,道:“就說怎麼有點不舒服,謝謝提醒”。

然後又趟下了。

她什麼時候...艾德裡安瞬間回憶起白榆把裡河夫人扯到自己身上,她去替人家綁人的事兒,好傢夥,這小子早就偷偷解開了。

艾德裡安覺得自己已經活的夠明白了,冇想到這兒還有一個更軟硬不吃的人間清醒腦,連朋友的範圍都這麼謹慎?

他走向窩在角落裡昏迷的肯尼斯,準備把人晃醒,道:“那這個總行了吧,你此次任務的直行上司,讓他叫你去!”。

白榆慢吞吞道:“他都快病糊塗了,我也是不聽的,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瞎話”。

這真的給艾德裡安整無語了,他現在身邊有兩個隊友,一個在昏睡,一個將要睡,還做個毛的任務!

艾德裡安不是什麼衝動的傻子,自然不會一氣之下獨自上路,隻能憤恨的將身上的臟衣服脫下,狠狠摔在地上。

算了!他也去泡個澡,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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