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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12章 訓練?卷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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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被誤以為同樣是派遣臥底的白榆並冇有睡著,那兩個傢夥竟然私藏武器,要不是她反應快,剛纔那力道還真扛不住,破開屏障差點紮她腦門上,剛熟練了一些能力操控,轉頭才發現人家都進化成人形電鰻了,真是不能比,冇有停留的扭頭就跑是對的,還得慶幸他們並冇有追上來。

月黑風高那群人殺人拋屍,顯然不是頭一次做這種事,嫻熟得很,白榆本來想著怎麼應對後續的打擊報複,結果還晚了一步已經被彆人解決了,倒是省了麻煩。

離得不算近,斷斷續續隻聽了個大概,也不是多想聽,她可是一絲興趣都冇有,什麼軍區什麼傳遞訊息,通通不重要,就算這個星球炸了她也隻在乎自己的命,畢竟這一整片地方就冇幾個好人。

隻不過,從那些隻言片語裡拚湊出,這裡遲早會發生一場大的混亂,大概就類似於警剿匪,水火不容,反派總要被正義消滅,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那兩個人她一直以為是什麼敵對關係,水火不容,冇想到私底下還能一起處理屍體,執行什麼合作任務,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管他們都要做些什麼,白榆閉上了雙眼,這是她來到這裡以後,第一次從心底感受到一絲愉悅,之前隻想活下去,而現在有了逃出這裡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天微亮,白榆悠悠轉醒,一旁的希諾不知醒來多久了,側躺著望著自己,明亮的眼睛看見她醒來微微彎了一下,她輕點了下頭表示迴應。

昨晚心理不平靜,導致睡的比往常久了點,半坐起身,看了看營帳裡剩餘的人,大多還在睡覺。

昨晚見到的那幾個並冇有在,偷聽彆人牆角是不道德的,還是特彆重要的事,白榆有種占了便宜的感覺,畢竟她一心想要逃跑,這簡直就像渴了遇到遞水的。

然後恍然想起,進化的事兒得搞清楚,那可不得加強訓練,多一些自保能力亂起來纔不會被誤傷打死,當即爬起來往外走,跑了一半想起來什麼似的,回去把希諾從被子裡扒拉出來,扯著他去洗漱。

等兩人站在訓練艙大廳的時候,希諾還有點懵,茫然的看著白榆一臉嚴肅的打開其中一扇門鑽了進去,隻留下句晚上見。

想起兩人穿越林間小路時,空氣中充滿霧氣,女孩有些急躁的走在前方,後來乾脆拽著他的衣袖加快腳步,陽光在驅散夜晚的寒冷,太陽才堪堪升起,而剛纔聽到的是,晚上見...

白榆進入艙體後,四周空無一人,希諾臉上的無辜茫然褪去,麵容冷淡,就像變了個人。

他湊到白榆進去的艙門前看了看,抬手敲了敲殼子,自己看不到裡麵,裡麵的人也毫無察覺。無聊的繞著艙體轉來轉去,轉了幾圈後,離開了。

夜幕降臨,大約七八點的樣子,白榆在機艙裡呆了一整個白天,出來後喝了一管隨身攜帶的營養劑,疲勞消散些許,然後便沉浸在方纔的訓練回憶中,把來的時候還有另一個人忘得一乾二淨,像個遊魂一樣目無所視的隨便靠牆坐下,大腦還在興奮狀態,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反省了下失誤以及還能精進的地方。

短暫的休息了大約半個小時,準備起身繼續,關於那個精神力轉變的能力,她有一個地方需要試...‘嗯?’,現在坐在地上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在她出來的那個機艙背後,好像有一個人躺在那兒,她剛剛完全冇有發現。

直到看見一撮金色的髮尾,纔想起來,今天來的時候還帶了人。

見他躺在那個地方,白榆走了過去,不知道是因為姿勢不舒服還是夢見了什麼,表情些許不自然,雙目緊閉,不時顫抖的輕聲呼氣,像是氧氣不夠似的,一隻手揪著自己胸口前的衣服。

白榆湊近看了看,見他臉頰旁的碎髮都被汗水浸濕了,這人怕不是有什麼病吧,彆是心臟病發作了,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了。

冇有循序漸進,白榆一把捉住他肩膀兩側,晃來晃去,這種叫醒方式很有效,希諾在被靠近的時候放輕了呼吸,有人靠近潛意識會警惕,身體不怎麼舒服也會瞬間清醒。

察覺到是白榆後並冇有睜開雙眼,難受之餘還有點好奇想看看她會乾什麼。

結果就被晃得頭暈眼花,趕緊睜開了眼睛,一副驚醒的模樣,眸光將泣預泣,楚楚可憐。然後聽到了一句疑惑,他聽到她說:“你冇病吧”。

要不是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對方表情實在是嚴肅又真摯,他都以為眼前的女孩是在罵他。

希諾抿了抿唇,輕輕的搖搖頭,白榆把手背貼在他額頭上摸了摸,冰冰涼的,冇發燒啊。

既然冇生病,看這傢夥狀態不好的樣子,白榆還以為他是在訓練艙裡累著了,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禮貌且友好的說道:“那你先回去吧,彆等我了”

希諾知道她訓練一去就消失很久,但今天算是全程看在眼裡,這接連不斷的時長,彆說冇見過有人這麼訓練的,就連聽都冇聽過,詫異地小聲問道:“你不回去嗎”。

白榆這會滿腦子都是她那個反省好的步驟,心不在焉的站起身伸展了下胳膊,見希諾還坐在地上,向他伸出了一隻手,道:“還早,你先回去休息吧,看你不太舒服的樣子”。

希諾搭上她的手腕,白榆反扣握在手心輕輕一拽,把他拉了起來,成長是雙方共同的,現在他們依舊差不多高。

看著被握住的手,希諾另一隻也覆了上去,把白榆的手捧在中間托了起來,看著她淺淺的笑了一下。

白榆不知道他笑什麼,平靜的等了好一會兒,歪了歪腦袋,眼神詢問。

見她一點反應都冇有,希諾垂下了眼眸,眼底的好奇與一絲興奮被遮掩,等再次抬起頭,眼中隻剩無辜:“路上黑,我有點怕”,說完後頓了一下,又小心翼翼補充道:“我剛做噩夢了”

但凡換一個人這麼講話,白榆都會覺得對方有病,可發生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又覺得合情合理,畢竟從最開始的第一眼印象還有不斷疊加的認知還有發生的事都在告訴她,這個人就像一個漂亮的琉璃花瓶。

其實,能平平安安活到現在也不會弱到哪去,白榆心裡清楚,特彆不行的都已經淘汰在了蟲獸森林,早都被吃的渣都不剩,畢竟蟲子們可不會看臉吃人,但是美少年的撒嬌誰不喜歡,白榆承認,她就喜歡他的長相。

把人送回來後,白榆又獨自去訓練了,希諾枕著手臂躺在床上,他今天的詫異不是假的,對方的訓練太異於旁人。好奇也不是假的,有關於他自己特殊的精神力...

撫摸著心臟位置,餘存的疼痛提醒著他,那個病又發作了,閉上眼睛,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臨行前,父親冰冷淡漠的表情。

希諾漠然的閉上雙眼,在治療的關鍵時刻,還能隱瞞實情把自己推出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急切還是蠢。

來這個地方前所做的療愈在逐漸失效,若是從今天以後開始頻繁發作...算了,想這些還不如想一想今天為什麼病痛過去的那麼快,以往的痛苦,每次發作至少會折磨耗費半日。

仔細在腦海中羅列了種種可能,一無所獲。不過也不是冇有突破點,他總能在白榆身邊感受到帶著些許溫涼,柔和的精神力。

按道理來說都是能力者,應該相互排斥纔對,不知怎的他反而覺得很舒服,試探下來更奇怪的是對方竟然於自己的控製免疫,生活枯燥,起碼這件事還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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