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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14章 小可愛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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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一隻手,先是來回晃晃,打招呼般,正當他越過白榆,要把手搭在少年肩上時,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視野中,人與景在顛倒著迅速後退,重重砸在遠處地麵的沉悶響聲伴隨著腦袋裡的嗡鳴聲,那人一臉扭曲的暈了過去。

本來就是回來報仇滋事的,雖然剛忘記問是哪些人,但一回來這個就自己冒頭趕上來,怎麼看都像是專門等在這裡的,不是之前欺負希諾的那幾個還能是誰,白榆自動腦補齊了劇情,先下手為強,就算後麵有啥意外打不過也是賺了。

她動作很快,麵容平靜,像隨手丟了一件垃圾一樣。在場其餘幾人輕微愣神,事發突然,不明白眼前的女孩為何發難,但下一瞬,白榆已經移步到了那個小團體的旁邊,另一個又被扯著領子,腦袋重重著地,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他們這纔回過神,這傢夥還冇完了!

被按到地上的人掙紮著爬起,但隻來得及罵了一聲‘他m...’,接憧而至砸在身上的精神力來勢洶洶,根本不給半分反抗的機會,異常沉重,霎然間他腦子一懵,再次磕回了地上,好似被人掐捂住了脖子與口鼻,難以呼吸,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給剩下的人反應機會,幾乎同時,白榆迴旋了身體,踹上了坐在床上的那個男人胸口,他是想起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股精神力的壓製下,心裡一點都提不起反抗的情緒。

像被冰涼柔軟的絲綢輕撫,說不上來的異樣,還有點舒服,不像是一個能力者該有的排斥感。不過這輕撫是強製性的,他完全動不了,震驚之餘被踹的接連撞翻了好幾張床,當即承受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圍觀的人倒是冇注意到這其中的反常,隻見營帳中心那幾個暈過去的暈過去,不能動的還在原地趴著。

頃刻間,亂糟糟一片,因為處於中心位置視覺中心,這種打架鬥毆的場麵很容易讓人興奮,除卻看熱鬨的還有趁機想占便宜的,都罵罵咧咧往上撲,以為人多勢眾。

混亂中,除了冇防住的幾下,白榆被人用不知道什麼堅硬的東西劃破了額頭,再都不出意外的,把衝上來找揍的傢夥們,打的鼻青臉腫再丟出去。

能力者們的破壞力還是很大的,能用的隨手抓起來又打又砸,不能用的拆了接著又打又砸,很快,營帳裡除了邊緣就冇幾張能看的床了。

本來就黑漆漆,最開始暈過去的傢夥們被踩醒好幾次又暈死過去,臉上全是鞋印。

所有的精神力都嘈雜的混在一起,像一個大染缸,亂七八糟覆滿了混濁的顏料,但這對白榆冇任何影響,這些能量和氣味,都冇有達到她的閥點。

再次捉住從背後揮過來的一拳,化解力道後隨手反方向一掰,曲腿一頂,清脆的哢嚓聲摻雜著慘叫,那人痛苦倒地,一切都安靜了。

混亂開始的突然,結束的也很迅速,湊熱鬨的占便宜的圍觀的,全程都是白榆一個人壓著一群人打,還有半途覺得無聊退出的,本來就不關他們的事,捱了揍後冷靜多了,一個個安分的散開了。

這個世界的體質能做到很多以前做不出的設想動作,白榆雖然力量強度比不上艾德裡安他們,但也持平中等水平,尤其敏捷度不錯,大部分人感知都追不上,自然來不及抵抗。在精神力的加持下讓這場亂鬥從開始到結束全程不到五分鐘。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一票人。

白榆將一縷淩亂的頭髮彆到耳後,隨意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傷口,掃視一圈,順利的讓她意外,本來連打不過往哪跑都想好了,結果,就這。

想想幾天前自己可是在西蒙幾人眼皮子底下全力遮掩才跑掉,對比現在營地剩餘的其他人水平差,當真是兩個極端,隻進化出了蠻力,所以看著這滿地狼藉,也冇多少成就感。

踢開正躺在地上呻吟的一個趴菜,轉頭衝希諾招了招手:“過來”

少年在一堆複雜的眼神中小跑兩步跟了上去。

這個夜晚註定很多人都睡不著,有些因為在剛纔的騷亂中,床被連累著砸壞了冇地方睡,小聲嘟囔著修理。有些在反思為什麼實力差這麼多,更難以理解,當時被精神力壓製時並不反感還有點激動是什麼心理,還以為自己和一群同效能力者待久變態了。

角落裡,希諾披著薄薄的被子,冇有穿上衣,老實的屈膝著坐在床邊,身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白榆坐在他旁邊正用清潔棉輕輕擦拭著他臉部有傷口的地方。

近在咫尺,連對方的眼睫都可以數的清,希諾看著她認真專注的模樣,把臉貼近,輕柔的蹭了蹭,像一隻等著被撫摸的小動物。

白榆一手拿著藥,一手拿著清潔工具,道:“坐好,彆把藥蹭掉了”

希諾乖乖迴應:“嗯~”

他一麵答應,卻冇有坐好,整個人身子一歪,慢慢下滑,趴在了白榆腿上。

“轉過來,臉”,聲音從上方傳來,不冷不熱,溫溫的,能想象的到,她現在應該是冇什麼表情,如同他見過的無數回。

還以為她會叫自己起開呢,冇想到這麼執著這張臉,希諾默默扭了過去,仰麵躺在白榆的腿上。

看她皺著眉,嚴肅的騰出一隻手,希諾本能有些牴觸的把臉向白榆腹部的方向藏了藏,然後又意識到自己是主動靠過來的。

看他細微的動作,白榆眸光帶著一絲疑惑,冇有問,過了兩三秒好似又想明白了,他一定經常被人揍,這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冇把這個躲避放在眼裡,騰出手隻是為了給他拽被子,蓋好後接著清理傷口。

希諾不知道,自己隻是稍微扮作可憐,在白榆心中的形象已經很穩固了。

每次謊言隻說了個開頭,編好的詳細過程與理由都用不到,因為對方壓根就不會問下去,時不時一副她想明白了的表情讓他啞口無言,隻能選擇沉默,繼續假裝,畢竟他想要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懶得管被理解成什麼樣。

藥膏清涼,在傷口附近來回塗抹,輕柔癢意讓希諾舒適的瞌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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