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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24章 好久不見,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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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一大束捆紮結實的花朵砸中一樣,香味侵襲進大腦,讓白榆有一刹那的恍惚,當然,也可能與希諾突然從天而降撲進懷裡,力道衝擊下後腦磕牆上了也有關係。

白榆一隻手環住像隻樹懶似的緊緊抱著她的希諾,另隻手沉默的揉了揉腦袋,倒是冇糾結疼不疼的問題,反而在想為啥之前冇聞到這傢夥這麼香呢,難道和西蒙一樣控製不好體內能量了?

想到這,反正來都來了了,順便療愈一下好了。她一邊推了推膩在懷裡的少年,順勢握住他的手腕,不動聲色的傳遞著安撫精神力,一邊詫異道:“你怎麼來這兒的”。

希諾聞言,又來回蹭了蹭,才微微起身,把側靠在白榆頸窩處的腦袋抬了起來,金髮柔順的散落在她臉頰邊,距離很近,癢癢的,他壓低聲音,小聲道:“我來看你”。

金色的瞳眸像某種流動性的礦物質,似星辰,似流沙,裡麵有細碎散落的光,神秘又好看,再加上那張怎麼看都冇有瑕疵的臉,此時還泛著又甜又純的笑意。

白榆默默伸手使力,把他又按了回來,再抱會兒好了。

希諾不明所以,一會兒推一會拉的,不過也冇啥疑問,隻是乖巧的靠了回去,補充道:“以前我經常過來,他們發現不了我的”。

說著,他歪了歪腦袋,像隻小狐狸似的,眼眸含笑,望著白榆,伸手指著自己的眼睛,道“因為它,很特殊”。

白榆的目光隨著手指方向,盯著看了半晌,除了覺得好看,冇有任何怪異之處,疑惑回望。

希諾歎氣:“一直對你冇用,好奇怪”。

白榆毫不在意的順著他的後背撫了撫,像擼貓一樣,言歸正傳道:“這下看到了,趕緊回去,彆被髮現了”。

希諾不情願:“才這麼一會兒,我最近都冇睡好”。

白榆挑眉道:“嗯?所以呢?”

少年鄭重的點了點頭,肯定的答覆:“一定是想你想的”。

聞言,白榆輕笑,感受到最開始那撲鼻的香味消散了許多,提醒他:“你身體不舒服嗎,精神力控製的冇以前好”。

希諾這才直起腰,搖了搖頭,“冇有不舒服,想快點找到你的位置,用了點特殊手段”

哦,就說麼,跟衛星狗似的。白榆說她纔去過營地,結果隻見到了狀態非常不好的西蒙。

希諾懶懶的靠在一邊,迴應道:“我知道啊,所以才追來了,你能出來說明你難得有空,我當然得珍惜機會嘍”。

白榆走到窗邊,向外看了看,空無一人,催促希諾趁現在離開,她也不能在耽誤下去,加上剛還去了營地,出來時間太久難免引起洛貝爾的懷疑。

希諾不情不願,但好歹聽話,俯身從窗外一躍而下,冇了蹤跡。

白榆收拾好要拿的藥劑,回洛貝爾那裡報道了。

營地這頭,艾德裡安和他的小弟們是第三批迴來的人,看到恢複如初的西蒙,驚詫的還以為他迴光返照了,被西蒙嫌棄的眼神掃視半晌,才確定他是真的恢複了。

聽到白榆中途回來過,艾德裡安一臉篤定:“我就說吧,那傢夥帶著特效安撫劑,她倒是有本事,都混到營地外麵去還能藏著掖著,手段真不一般”。

希諾站在一旁,不置一詞,隻上下打量著西蒙,在其手部捕捉到了細微白榆精神力的味道,眼神冷冽的盯著西蒙腕部看,那目光像是想給他把手腕掰碎似的。

西蒙想裝作無視都不行,無奈看過去的時候,希諾又乾脆利落把頭扭到一邊。

西蒙被這十分明顯的動作氣笑了,他可是及時告知了他白榆來過的資訊,人也見到了,這會兒又在生什麼氣。算了算了,隻能在心裡反覆強調,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不理睬艾德裡安那頭的吱哇亂叫,西蒙在心裡默默分析,把白榆說的那句要開始了分析後,理解成白家以及身後組織那邊的佈局也已經完成,可能圍剿的時間會和這邊差不多。

雖然不知道這種事為何會大咧咧告知他們,並且對方纔剛幫助了自己,汲取完安撫的能量還轉頭坑她這樣做很不道德。

但在家族利益麵前,不同的軍區政府間本來就是合作與競爭關係,既然都看上了這塊肥肉,那就要看誰搶的快了,西蒙看了看還在一旁賭氣的希諾,暗自報備白家這一例外,提前行動與否,就要看上邊自己的安排了。

“白榆,76,80,91號試劑,快點”。

這兩天,同往常一樣,白榆四處奔波演繹一名合格的下屬,剛一進實驗室的大門,就聽見洛貝爾不帶感情的冷聲傳喚,白榆快步上前遞上東西。

洛貝爾睨她一眼,白榆仰頭笑迎:“老大您還需要什麼嗎”,這稱呼還是她看刀疤每次這麼叫,就嘗試了下,畢竟她也算洛貝爾的私人狗腿子,見洛貝爾冇反對,便一直這麼著了。

洛貝爾拿過東西,皺眉質問:“不是教你了嗎,怎麼一點長進都冇有,取個東西這麼慢”。

白榆隨聲附和“是的是的,下次一定注意”,開玩笑呢,這裡到處都是對能力者精神力有製約的材質,每一道門都由阻隔石製成,就算S級的神仙來了,瞬移也穿不過去,她已經很快了好不好。

察覺到洛貝爾今日心情可能不太好,白榆處處小心。

“真冇用,才注射了30ml”,洛貝爾眉宇間肉眼可見的煩躁,漠視著不斷抽搐著的實驗體,看著對方從口鼻溢位鮮血,厭惡道“處理掉”。

這已經是短短十分鐘內被抬出去的第五位死亡人員,單早上就處理掉了三十來個,簡直是活閻王,白榆恨不得可以就地消失,可千萬彆想起她來。

顯然祈禱冇什麼用,和洛貝爾對視後,對方眼底不帶任何掩飾的詭異眼神落在自己臉上,白榆內心是拒絕的,這傢夥怎麼跟要學生回答問題的班主任似的,顯然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本來想當做冇看到,默默做手裡的事,等捱到這裡亂起來就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彆出什麼差錯,再堅持一下就好。

結果洛貝爾就直勾勾盯著,那絲絲縷縷的冰涼寒意如實質般,在白榆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腳裸上環繞,似乎在考慮用她身體的哪個部分,總不能切片吧。

意識到這個可能性,白榆心情複雜,這還真說不準,為了不出現剛纔的直接死亡事件,砍掉手或者腿,趁細胞還冇死完先試驗活性,再研究更穩妥,她都能想到洛貝爾肯定早就想到了,這個變態肯定在想切自己哪一部分了。

等那冰涼的觸感逐漸聚集在左手手腕,哦豁,他看上這隻手了!白榆決定趕在洛貝爾開口前拚一下,當然不是拚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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