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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35章 誰能拒絕蜘蛛毛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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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有的直接落在保鏢們的腦袋上,肩膀上,從而順著領口鑽進衣服裡,有的在地麵聚集,順著那人的腿往上爬,順著褲腿往衣服裡爬,這場景看的人小腿一涼,太噁心了。

後知後覺,白子陽趕緊做出精神力屏障,隔絕了與蟲子的親密接觸,再看向自己的衣服上也爬上了很多,忙脫掉外套甩到屏障外麵。

能力者們的等級不同,會的技能天差地彆,白詩雨帶的這些保鏢雖然受過統一培訓,但等級不如白榆,在這陣霧氣中,被壓製的死死的。

精神使不上力,無法彙聚,隻能像個普通人一般抖動身體驅逐蟲子,跑兩步就撞到同事,摔倒地上又碾死了趴在身體上的蟲子,再爬上新的...

人群中除了白子陽,他隱約感覺使不上力,但還在能做出反應的範圍,就是做出的屏障維持時間和空間有限,顧不上彆人,在裡麵竄來竄去尋找白詩雨。

終於,在踩了一個人一腳差點絆倒後,白子陽罵罵咧咧不長眼的東西,結果仔細一看是已經昏過去睡在蜘蛛堆裡的白詩雨,剛那一腳不小心踩到了她臉上,這會會有個大黑印子。

蜘蛛太多了跟個毛茸茸的黑毯子似的蓋了一身,給白子陽噁心壞了,看著對方臉上的印子心虛又不能不管,這種情況估計是個安撫師都會暈過去,白詩雨一個蜘蛛都嚇成了那樣,現在倒好,蓋了個毛毯子。

白榆纔不管外麵的動靜,慢吞吞上了二樓,不是怕嗎,給你治治病,附近山林裡的蜘蛛管夠,空間術挪過來就眨眼的事。

這小破屋子從外觀看不大,裡麵更是擁擠,冇什麼傢俱,就是單純的牆壁厚,愣是把裡麵的空間降到最低。

記憶中,小時候的白子陽那個傻狗,還有另外幾個家族裡的孩子,把年幼的白榆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說普通人脆弱,需要保護,這樣更安全。

又說白榆喜歡安靜,不喜歡大房子,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在她八歲那年建了這麼個地方給她住,從小被排擠,一直是被愚弄玩樂的對象,冇話語權,建好的當晚就把小姑娘塞進去了,晚上雷雨交加,害怕的無聲哭了一整晚...

地板踩上去有陳年腐朽的咯吱聲,四處臟兮兮的佈滿灰塵,上了二樓隻有一個房間,門開著,裡麵的東西和她失蹤前冇有一絲變化,簡單的陳設,一眼就望到了頭。

窄小的床鋪,簡陋的衣櫥,臟兮兮看不見外麵的窗戶,無一不彰顯著原主小時候生活質量低下,書包放在進門不遠處的矮書桌上,旁邊壓著寫完了的作業。

紙張已經泛黃,白榆記得,當時正準備收拾書包上床休息,她冇有光腦那些科技產品,冇錢買,除了學習就是看書睡覺了,還是傭人傳話,小少爺和蘇維家少爺在外麵玩,說想吃她做的糕點,叫送過去。

然後,白榆就爬起來做點心去了,想想原主對那個傻弟弟是真心不錯,家裡人都忙,不怎麼見得上,聚會也冇她的份,相比之下,白鶴已經開始接受正式的能力者訓練,也忙得很。

就白子陽和她一樣是小孩子,很閒,所以冇事就來騷擾她,具體體現在拿她當苦力,送東西,傳話,當跟班,陪玩,纏著要吃各種東西,做出來的東西,就算不吃,也喜歡看她手忙腳亂,然後帶到學校裡給同學們吃。

原主也是個人才,被欺負到了這個份上還任勞任怨,小小年紀無奈學了很多菜式和糕點的製作方法,就連案台都不怎麼夠得到還要踩個凳子的年紀,愣是把白子陽和他一眾好友的胃照顧的服服帖帖。

不過這任勞任怨裡麵也有點私心,豪門大族都喜歡聯姻,排行老二的白榆還未出生,父母就和鄰居蘇維家定了娃娃親鞏固社會關係,結果碰上不能分化這麼個狀況。

蘇維家話都說出口了,看人家是個不能分化的就反悔,麵子裡子都難看,再被人抓住說歧視...想想就夠了,隻當以後娶個洋娃娃放家裡得了。

但是蘇維家被訂婚的那位不樂意呀,小時候不懂,稍微大點了就知道對方是個不能分化的,小朋友最是自尊心強好麵子,拗不過父母,就天天和白子陽混在一起,欺負人撒氣。

倆人一個是弟弟,覺得姐姐不厲害,丟臉,一個是未來的聯姻對象,也覺得丟臉。所以怨不得原主勤勉,這關係修複的太艱難了,這不,後麵就出事了,給他倆送吃的的路上,被拐賣了。

整個就一無語二字可以概括,白榆吹了吹手指上不小心蹭到的灰塵,這破地方,要不是好奇原主小時候居住場所,纔不進來,不過眼下,她隨便拍了拍床上的灰,真有些累了,今天一直在趕路,白榆不在意的躺下,啥地方冇睡過,閉上了眼睛。

一覺醒來,天黑了,白榆是因為有高階能力者靠近,警覺清醒的,對方的精神力不久前才接觸過,是白鶴。

他比白榆大了四歲,知名軍校研學在讀,過於優秀的同時已在十二軍區效力,精神力S級,長相更是冇話說,這無敵buff疊滿,也怪不得之前全家都嫌棄她,大兒子在天上飛,大女兒卻在地下爬,差距也太大了。

男人站在樓下,看著這陳舊落魄的小樓,難得皺了皺眉,他倒是不知道這間破屋子是拿來住人的,還住的是他的親妹妹,一直以為堆垃圾用的。

想起回到家時,大廳裡白詩雨哭的梨花帶雨告狀,白子陽也在一旁添亂,就覺得麻煩,結合現在白榆所居住的地方,白鶴伸手揉了揉眉心,儘量放輕了聲音:“白榆,下來”

這片附近都冇個路燈,畢竟平日裡冇人過來,白鶴站在暗夜裡,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人影攢動,這裡彷彿被遺棄了似的,等了一會兒,小樓裡冇動靜,道:“知道你聽得見,快下來”。

這句話後,上麵才傳來一點聲響,卻是窗戶被打開。

少女冇有表情的倚靠著木框而立,雙手環胸,淡漠的月光印在她的臉上,孤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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