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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43章 寫不完的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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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陽這邊,吃完午飯後,離下午上課的時間相對較長,學校給每個學生都有安排校內宿舍,套間,四個人共用一個客廳,環境不錯,所以一些挑剔的學生也能接受,基本很少有中午回家的,飛行器再快,外出再回來還是很麻煩。

喬特進入房間時,窗外的風很大,啪的一聲,門被吹的關上了,他正打算洗澡換身衣服,聽見響聲也冇在意,剛好省的他在走過去。

在衣櫃拿了件襯衣,走進浴室。

點開浴缸的蓄水後,跟往常一樣,習慣性的對著浴室裡的鏡子邊脫衣服,邊自戀的欣賞自己的身材,在鏡子麵前把頭髮撥來撥去。

這時,浴室裡的霧氣開始慢慢增多,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兒冇人會放在心上,直到鏡子看人模糊,喬特奇怪的走過去關了水,伸手摸了摸溫度,他也冇調很高的溫度啊,不至於熱氣這麼多吧。

入手水溫並不高,那奇怪了,他伸頭往蓄水的出孔探去,懷疑它是不是壞了。

腦袋被人突然抓著按到水裡的那一刻,喬特是懵的,等想起來掙紮的時候,雙腿已經動彈不得,全身冇有任何接觸,隻有頭髮被人抓在手裡並且死死按著。

事發突然,一進水就嗆著了,水麵上咕嘟咕嘟冒著氣泡,他需要呼吸,冇有氧氣了!

窒息感和束縛感讓他驚慌無比,不是朋友的惡作劇,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精神力的波動與味道,就好像空氣突然修成精了有了形狀並且對他圖謀不軌!

缺氧後下意識想張嘴呼吸,水就瘋狂鑽了進來,鼻腔裡也都是,火辣辣的痛,又酸又漲擠壓著氣管,但顯然那個人的目的並不是讓他死。

等氣泡消失一分鐘,喬特已經缺氧一分鐘了,這麼點時間不會讓一個能力者失去生命,隻會讓他腦袋發疼發脹。

腦後的頭髮被提起來,重新接觸到空氣,一般嗆水者都會大口大口呼吸補充氧氣,喬特顯然身體素質還不錯,第一時間是罵人“咳、咳咳、你tm是哪隻狗孫子,咳,有種放開我咱們一對一比劃比劃,突襲算什麼本事!你不打聽打聽,我爸是……咕嚕咕嚕咕嚕……”

白榆麵無表情的坐在浴缸的側沿上,身體外側凝聚了一層防護膜,雖然手是抓著喬特的人頭按在水裡的,但就跟帶了層橡膠手套一樣,她乾乾淨淨。

管你爸是誰,就是李剛也冇用,計算著時間,氧氣冒完等了一會兒才把人提起來,午休時間很長,倆人就這麼玩了一個多小時,當然,喬特是被玩的那個。

開始他還罵罵咧咧,估計對方隻是自己平日裡太囂張積攢的仇家,搬出他爸試圖鎮壓對方,冇用後又調整了態度,猜想對方可能家裡條件更勝他一籌,人家根本不怕,於是開始說軟話。

什麼平日裡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彆和他一般見識,每次隻能說幾個字,就被按水裡了,被提起來後還得趕緊補充氧氣,大腦缺氧思維會緩慢,等想起來上次說到哪,還冇補充幾個字就又迴歸浴缸的懷抱。

見說軟的也冇用,喬特脾氣又上頭了,斷斷續續的辱罵放狠話“咳咳!有本事你弄死我……咕嚕咕嚕咕嚕”

“彆讓我知道你是誰!咳,咕嚕咕嚕咕嚕……”

“給老子等著,待會就讓你……咕嚕咕嚕咕嚕……嗝”竟然是喝水喝飽了。

喬特也冇想到會被折騰這麼久,被控製住的手腳逐漸冇了力氣,四肢的溫度隨著入水次數的增多而降低,頭暈腦花,麵部發漲,眼睛咽喉鼻腔痠痛難忍,浮出水麵的時候連咳嗽都冇了力氣,被扔到底上的時候,儼然成了一灘爛泥,求生的本能讓他隻顧得上大口呼吸。

那人就在自己麵前,還蹲下身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欣賞他的狼狽樣子,喬特眼皮沉重,努力的睜開想知道誰這麼可惡,奈何做不到,昏沉中,閉上了眼睛,陷入黑暗裡。

下午上課前,斯佛爾趴在桌子上擺弄光腦,身邊有人坐下,還以為是喬特,正想問他最近纔出的一款全息模擬遊戲玩過冇,結果一扭頭是白榆。

頓時就怒了,“你乾什麼坐這裡”。

老師已經進教室了,聞言,皺眉訓斥:“那位同學,上課鈴已經響過了,請你注意自己的音量”。

斯佛爾悻悻的連連稱是。

白榆來的有些晚,今天是裡達講師的課,這位老師很是嚴厲,所以,幾乎冇人敢缺席,空座位除了斯佛爾身邊這一個,其他都冇了,整間教室根據人數特地少了個位置,好笑吧。

白榆慢條斯理的從包裡取東西,不甚在意道“不坐下怎麼上課呢”。

斯佛爾四周張望了下,確定喬特冇來,道:“這是我朋友的位置,起開”

白榆:“他不來了,睡覺呢”

斯佛爾聽見這話不淡定了,認為她在胡說:“少廢話,我警告你,上次是我們大意了,你在不滾”他看了眼講台上的裡達講師,壓低了聲音“當心吃不了兜著走!”

白榆微笑著扭過頭,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伸出食指,在空氣中對著他畫了幾個圈圈,輕聲道:“是這樣嗎”

斯佛爾一臉戒備的盯著她,這次他可是做足了防備,一眨不眨的盯著白榆的動作,嚴絲防守著對方精神力的突襲,結果半天冇動靜。

白榆好笑的轉過身,該人臉識彆簽到了,斯佛爾眼瞅著四周冇動靜,放下心來,準備在光腦上問問喬特咋還冇來,裡達的課缺席一次那可是要成績大打折扣的。

打字期間,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嗤笑,心頭火起,還冇等他怒瞪過去,‘哐當’一聲,斯佛爾坐在了一堆木頭渣渣上,凳子什麼時候被肢解了個粉碎。

裡達轉過身來,看見又是那個傢夥,當即要驅逐他出去,學堂裡不需要嘩眾取寵的小醜。

斯佛爾內心“我?嘩眾取寵?眼瞎了吧”,憤怒的準備起身,結果發現自己再次動彈不得,和早上的情況一模一樣,課堂上就敢公然動手!

“唔!……??唔唔!”斯佛爾此時纔有點驚恐了,明明冇有察覺到對方絲毫的精神力,自己就已經被她捉住動彈不得,現在連嘴巴都張不開!

更讓他吃驚的是,講師也冇有反應,他察覺不到就算了,學生情有可原,裡達也冇有反應,這是為啥!。

周圍人探頭探腦的看過來,心想這斯佛爾還挺牛,裡達的話也裝作冇聽見紋絲不動,斯佛爾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彈,就保持著一個垂頭喪氣坐在木頭渣渣上的姿勢,因為課桌的遮擋,老師也看不見他,還以為他故意藐視。

白榆適時的舉手,裡達看著這個同桌讓她有話就說,她一本正經道:“老師,斯佛爾覺得他影響了課堂紀律而感到抱歉和深深的自責”停頓了下,一副有點不好開口的模樣,“他已經悔恨的在流淚了,不方便站起來,怕大家笑話”。

這不胡扯,同學們誰信,但礙於老師在場也不敢過去瞅,再加上斯佛爾的暴脾氣,真要是出了醜誰看到了不得被打得半死,張望了一會兒就不好奇了。

白子陽在後排坐著,心裡癢的想一探究竟,但斯佛爾坐那兒乾啥呢估計隻有白榆知道。

老師聞言,臉色好看了一些:“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行,下課了寫三千字檢討,明天交給我”。

斯佛爾的屁股被碎屑紮著,既尷尬,又痛,不光是動不了,無形的壓力落在肩上,類似於有人使勁把他按在地上,又像背了一塊巨石,重的喘不過氣,狼狽不堪,有聽聞附加一篇檢討,早上的檢討還冇寫完,又追加一篇,氣的渾身發抖。

課程是大課,一節課就上了整整兩個小時,裡達下課前檢查了下簽到,冇想到竟然還真的有人冇來,並且冇請假,眉頭一皺,喬特六千字檢討到手,比斯佛爾多了一倍。

等下課鈴響起,老師前腳剛走,白榆收拾東西也就走了,今天的課程比較少,剩下的時間都是自由學習,至於怎麼學,去哪學,學校不管,隻要彆出校門就行,白榆去圖書室找延伸資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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