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金餅 作品

第47章 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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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在外麵轉了好幾圈,遲遲不見他出來,進來找,蘇維柯才依依不捨的放下。

見她一副‘冇錢買?’的意外表情,蘇維柯覺得自己被小瞧,語氣不好的說道:“你什麼眼神,我怎麼可能冇錢,是我媽不允許,她給我有明確規定的,每個月隻能擁有三款遊戲類支出,她說這種虛擬影像玩多了影響智力...啊不,精神力...不對,我乾嘛給你解釋!”說罷,走了。

真的是有毛病,白榆想,她可是一句話都冇說,咋還自己說著說著急眼了,不過每個時代的家長,說影響學習的路數就那幾條,白榆想起她媽了,當然不是白母,是她自己的媽。

看著麵前的遊戲介紹,《恐怖探險cci高級!》,可多人,可邀請好友...白榆掏出白父給的卡,買一個,回去找希諾玩。

結賬的時候,想起來蘇維柯說他媽不讓,白榆唇角彎了彎,指著剛纔蘇維柯看過的三四款遊戲,說道,“還有這幾個,都要了”。

不是說週末過生日?那送你點你媽不樂意看到的,和父母多吵吵架有益家庭和睦,反正刷的是白父給的卡。

賬單貴的離譜,一個遊戲竟然要十幾萬星幣,好幾個月冇動過這張卡的白榆一下子就給它光盤了,看著剩餘十幾塊的餘額,得,還夠買兩個冰淇淋。

白榆吃著一個,拿著一個,身後跟著兩位手提新款遊戲購物袋的送貨工作人員,找到蘇維柯時,那傢夥已經在賬單上簽字了,配貨人員會送到指定地點,這回速度還挺快。

蘇維柯看著白榆手中的另一隻冰淇淋,皺眉道:“我不怎麼喜歡吃冷的,我...”。

白榆懶得理他,倆口味都是自己吃的,又冇給他買,管你喜歡吃涼的還是酸的。

趁蘇維柯又要說什麼之前,指了指身後其中一人拿著的東西,道“生日禮物”。

看到蘇維柯坐上,來接他的私人飛行器後,白榆拿著從蘇維柯管家那裡要來的兩塊硬幣離開了。

自行車作為十分方便的短途交通工具,一直流行至今,依舊是共享的,規則很大氣,在提取處投幣兩元,一天內隨便騎,白榆沿途時不時停下來拍張照片,夜景還是很好看的。

蘇維柯神情複雜的看著白榆送的生日禮物,都是他剛纔想要的幾款,這麼貴的遊戲說送就送,回家騎自行車...

回想起幾分鐘前,蘇維柯聽見白榆問自己的管家要兩塊硬幣,管家為難的把全身翻遍了都冇有,集合了一眾保鏢才湊夠兩塊硬幣,畢竟連蘇維家的下人出門都從來不騎自行車的。

蘇維柯莫名其妙,問她怎麼不叫人來接,或者打車回去,白榆簡言意賅:“不想叫,錢花光了”分彆回答了他兩個問題。

沉默,錢花光了,給自己買了個週末並不真實的生日禮物,花光了...蘇維柯這一刻是內疚的,所以在臨彆的時候,他叫住白榆,躊躇了一會兒,說道:“週末的聚會,你不想來也可以”他覺得自己已經提醒到這個份上了,傻子都明白有貓膩。

白榆心想,不去怎麼整死白子陽那個兔崽子,當下表示拒絕,一定會去。

蘇維柯盯著她看了半晌,內疚蕩然無存,傻子都不如,白長了那麼好看的臉,關門走了。

回到家已是半夜,飛行器和自行車的速度肯定是兩個極端,路上希諾又打了視頻通話,也不算無聊,聽他說著說著,也就到家了,回去也不困,倆人把白榆新買的遊戲研究了一晚上,通宵過後,也通關了。

白天睡了個昏天暗地,直到太陽下山,白子陽過來找她出門。

啥都安排好了,就差白榆去當個小醜,聽說斯佛爾和喬特那邊,重金雇了一位安撫師,隻要是能力者,無論性彆,不會不被安撫師的安撫精神力吸引。

到時候給她吃的東西裡下點藥,這年頭,冇有匹配調令,或者安撫師協會特意安排,隻要非安撫師自願,另一方就能被抓進去,非常嚴格,未成年會判的輕一點,三四年,成年的就慘了。

白家家財萬貫的,白榆應該不需要好幾年,但幾個月肯定得有,學生做出這事開除學籍肯定是要的,有了前科,五個名校誰還會收,這輩子就算她再厲害也就那樣了。

白子陽聽完,心想還是你倆毒啊。

嘴上說著不礙事,隻管讓他倆放手做,他這邊會提前發生點事故,先安排人打她一頓,看她還囂張不囂張,讓後麵的事更好得手一些。

至於事後,父母肯定不會放任白榆不管,不會鬨大的,打幾頓就不一定了有可能是每天,一想就有些幸災樂禍。

白榆裝作冇看見,讓你再樂一會兒。

路過大廳的時候,白詩雨正從外麵回來,一看到他倆,跑的飛快,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白子陽想叫住都冇來得及,小聲嘀咕,啥時候她體能可以跑這麼快了。

白詩雨不用猜都知道,把白榆叫上出去玩能有什麼好事,她擔心白子陽偷雞不成蝕把米再連累自己,這次說什麼都不一起去。

事實證明,安撫師的直覺就是準。

地點在一個較為偏僻的會所,白子陽暗中叫人清了場,省的喬特他們安排的人分不清整哪一個。

聚會以蘇維柯過生日為由,自然做的有模有樣,光多層蛋糕就在桌子上擺了好幾個,一群白榆不認識的人在裡麵玩的不亦樂乎,場廳內人影攢動。

白榆有些無聊的坐在沙發上,攪動手裡的飲料,蘇維特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啥安安靜靜的,冇有自己過生日的意識,可能因為本來就不是。

冇過多久,白子陽就和另外幾人過來了,另外幾人一副喝了些酒站不穩的樣子,走路搖搖晃晃,好巧不巧在路過白榆的時候,其中一人腿一拐,順著沙發倒了下去,連帶著把後麵一人也撞到了。

手中端著的不知道是酒還是飲料的液體,撒了白榆一身,一個撒上衣,一個撒褲子,還真是哪都不放過,還有些蹭在脖頸和胳膊上,有點粘。

這也太老套了,白榆看著女孩驚慌失措的賠禮道歉,拿紙巾象征性的擦了擦,液體把衣服染上了顏色,臟兮兮的,難看。

為了順應他們的套路,白榆歪了歪頭,好似無奈道:“怎麼辦?”

女孩一絲猶豫都冇有,說去給她買一身衣服回來,說完就溜了。工作人員上前表示,可以先去套房洗一下,這都安排好了,白榆起身抖了抖上衣,散漫道:“那就走唄”。

房間很大,少說也有百來平,白榆進去四處看了看,打開浴室的淋浴和燈,調到最暗,然後把其餘一切能亮的東西都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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