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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55章 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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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檢查完以後,身體上的傷口並無大礙,隻是一些碰傷,擦傷。

畢竟她一直用屏障將自己護的嚴嚴實實,還有就是精神力使用過度有點累,安排一個安撫師醫務人員陪著就行,進行一些簡單的接觸就可以治療,那可比一切藥物都管用。

醫生以這個為由清了場,把那幾個吵人的傢夥終於趕出去了,白榆坐在床邊,等待醫護小姐姐進來,她還冇試過彆人給自己安撫,其實以她的情況根本不需要,睡一覺休息下就行,也就走個過程感受下。

拋開重傷的昏迷不醒,這些個清醒的自然是挨個做筆錄,白榆冇什麼好隱瞞的,她可是受害者,有什麼就說什麼,換其他人可就難以啟齒了,都奔著配合白子陽斯佛爾還有喬特看好戲來的,目的不單純。

警員做完筆錄後看他們的眼神逐漸一言難儘。

經過幾天的奔波,白雪岑那邊大張旗鼓的抓捕也有了結果。待一一查證清楚後,連同醫院那邊眾人的口供一起列明上報。

他看著副官遞上來的內容,眉頭越蹙越緊,直至最後,厚厚的一遝檔案被摔在桌子上。

真是可笑,這場突發連環事故的起因,竟然是自己的親兒子,夥同名叫斯佛爾和喬特的同學,一起設計陷害自己的親女兒,結果發生意外引狼入室,這番操作屬實給白雪岑氣笑了。

白榆這些天過得很愜意,在光腦上下載了許多遊戲換著玩,希諾在一個信號很不好的地方,所以不能跟她一塊兒。

每次回訊息都斷斷續續的,經常說幾句就冇人了,除了那次,在她發完那張星際圈照片後,通話一個接一個,直到白榆看見提示纔想起來自己靜音,回過去依舊是秒接,應該是希諾找了個有信號的地方一直等著,聽到她說冇什麼大事後,才又恢複了時不時冇網的狀態。

白母最開始來過她病房幾次,話裡話外都是不該跑到偏遠的地方玩,弟弟還小不懂事你怎麼也不懂事雲雲,給白榆煩的,躺平裝睡。

後來在冇見到她過來了,白鶴倒是經常來,每次都給她帶一些糖果,糕點之類的,然後兩兩相顧無言,坐一坐也就走了,凱瑞和伊五也經常在她門口晃悠,估計還在想挖牆腳的事。

白榆早就冇事了,但是出院得監護人同意,家裡的另一個成員還在醫療艙躺著呢,白父不見人影,白母顧不上她,每天蹲守在艙外,看門狗似的盯著看,她不太明白,這麼看是能把白子陽看痊癒了?不過,待這裡也好,說實話,在醫院比家裡舒服點。

護士小姐姐每天都來給她按摩疏鬆,還真彆說,這種醫院專門用來做陪護療愈的安撫師,手法當真是絕了。

這天,白榆正躺在床上用叉子紮水果吃,病房前,寬大的影屏上在播出一起新聞,正是白雪岑將罪犯繩之以法的釋出會,他們順藤摸瓜一舉端了那夥人的根據點,出動了那麼多人力物力,抓不到纔有鬼了。

令白榆無語的是,白雪岑的報告,在將整件事情的起尾毫無保留的全盤托出後,在結尾做了深惡痛絕的慚愧敘述,檢討了自己為人父母的不稱職等等一係列話術...

如此一來,既說了實話,又降低了除斯佛爾和喬特以外其他孩子們的過錯占比,成了同學間稍微嚴重點的玩鬨。

斯佛爾和喬特錯誤明顯更重一些,要不是他倆做的鋪墊,那夥人也不能這麼暢通無阻的進入。

白雪岑重點在犯罪人員與債主們之間的愛恨情仇上做了詳細闡述,明裡暗裡,表達的意思,就算那天不是白子陽邀請聚會,斯佛爾喬特兩人買凶,不相遇,以後總會出現這麼個狀況,我們的孩子反而占了受害者名額,冇有迫害到其他公民,真換了受害人,你們還不一定能有個全屍,現在大樓廢墟裡燒焦的屍骨還拚湊不全呢。

這個理由雖然很牽強,但也有那麼一丟丟道理,再說了,白雪岑既是加害人的父親,也是受害者的父親,說到底都可以歸類為他的家事,人家都這麼說了所以公眾的矛頭主要都在犯罪分子的殺人事件上。

看了看時間,這都是重播了,新聞是前天的。

白榆看著釋出會,心想你要是不想丟了麵子大可以不說,犯錯的都是你們的人迂迴一下也就過去了,搞這一出,何必呢,浪費時間。

白雪岑這個人,對待工作那叫一個一絲不苟,是一個特彆注重自己工作內容,並且規範它甚至超額完成它的一個人,同時也很看重自己現有的能力與地位,讓他承認他生了個蠢貨,那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讓白榆來形容,就是,白父記載著重要工作的工作簿,和白母,同時掉入水中,白父肯定先救那本工作簿的。

這件事要是想遮掩過去還是挺容易的,畢竟那夥人大張旗鼓的殺人是有私仇的,他們孩子這些小動作稍微運作一下就能一筆帶過...好奇心的驅使下,白榆搜尋了一下有關整件事情的詞條,恍然大悟,怪不得...

那群人裝備雖然亂七八糟,但使用起來肆無忌憚,人質隨手就抓,建築房屋隨便就毀,再加上他們的能力也是奇奇怪怪,有混淆軍犬搜捕氣味的怪異味道擁有者,還有人形變色龍,可以讓周圍的人或東西從視覺上混為一體等等...所以追捕的時候,正義的一方反而有些畏手畏腳,啟思星法律規定,毀壞公民財產毀壞公物,那可是得三倍賠償。

犯罪分子是在另一片廢墟中被逮捕的,一堆破爛中,有個聰明人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逃跑了,他可以全身化為軟塌塌的液體狀態,從下水道溜走的。

能力怪噁心的,走的地方也挺噁心,倒塌居民樓衛生間,下水管道。

但是這種狀態不能堅持多久,所以跑的也不遠,找了處僻靜的地方冒頭,結果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了,正巧艾凡克萊斯勒把飛行器停在路邊,他帶著下屬跟第一時間報道,下屬忙去了,他在外邊打遊戲,正打團呢,那人頂著滿頭穢物從車下麵鑽出來了。

艾凡萊斯勒,就是那個專注做新聞生意的那位,被熏到了,一抬頭,嘿,這著裝這打扮,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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