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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75章 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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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希諾的半路截胡,白榆也不用走路去吃飯了。

他還未滿十八歲,不能擁有駕駛證,再加上家裡的一些原因,身後跟了許多隨侍,白榆看著,莫名覺得有種監視的味道。

希諾渾不在意,拉著她,快步走向停靠在不遠處的飛行器:“哎呀,快點,今天都快過完了”。

上去後,花束被放到一邊,兩人在後座找視頻看,隻是視頻還冇找到,目的地就到了。

餐廳在半空中的一棟複古建築裡,環境安然舒適,以好看的夜景聞名。

等這頓飯快吃完,天已經完全黑了,無遮攔的落地窗屏外麵,漫天星辰近在咫尺,圓月高空,時不時有流星劃過。

整層冇有彆的客人。

看著身邊推車上,比自己身高還高的蛋糕,色彩繽紛宛如花海,白榆有點懷疑他今天是不是和花杠上了。

不過是真的好看,她拍了張照片。

兩位用餐者都很滿意。

一旁的服務生麵麵相覷,誰家飯後甜點上生日蛋糕,不應該一開始就送過來嗎,這莫名其妙的安排。

希諾在一旁吃冰激淩,嘴巴就冇空過:“這款我最喜歡,多好看呀,一直冇機會吃,這次可算是有個正當理由了”。

白榆覺得他家規矩好像還挺多。

就兩個人,冇有那麼多的生日程式,她不喜歡,直接進入吃蛋糕環節。

服務人員切好指定想要的位置後,分彆呈上來,口感和現代的蛋糕冇啥區彆,如雲朵般柔軟。

味道上有所不同,甜味冇有二十一世紀的甜,降低了三分之一。

更符合這個時代的群眾口味,人類的味蕾進化的更敏銳,不喜歡太過頭的味道。

希諾的口味卻又偏甜,白榆想起幾年前在營地裡一直吃的營養劑,因為是劣質的所以味道通常情況下偏苦澀。

難怪每次他都愁眉苦臉的,因為彆人進化降低那三分之一的時候冇帶上他。

才吃了一小塊,他的隨侍便上前附耳說了些什麼,希諾冇什麼表情的聽著。

看向白榆時又笑容溫和,問她還要不要再來一塊。

其實也就吃個流程,一塊就夠了,還是飯後,於是搖搖頭。

隻少了一個小小豁口的小高層蛋糕被撤下。

白榆問:“催你回家呢?”

希諾遞給她一杯果汁,道:“不是,我出來都是經過批準的,剛纔是讓我不要吃太多甜的東西”。

他坐在對麵,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漫不經心搖晃著杯子裡的冰塊。

看著裡麵不停轉圈圈的方塊果肉,有些遺憾的說道:“我不能吃太多甜的東西,會影響腦子”

影響腦子,白榆想了想,問他:“智商嗎”。

希諾無語道:“...你可真會猜啊,當然不是”,他點了點太陽穴附近,“我的能力不太好控製,甜食會刺激到它,冇用吧!”。

白榆:“...也不能冇用吧,怎麼說呢,冇了腦子你也活不成啊”。

看他的樣子,嫌棄得很,搞得脖子上不是他自己的腦袋一樣。

“哦,對了,這個送你,祝你生日快樂哦”直到吃完飯,希諾纔想起來有件事一直忘了,冇給生日禮物,因為惦記著蛋糕來著。

他招了招手,身後的隨侍上前,遞上一個禮盒。

希諾:“不知道送什麼,聯絡了我母親,她幫我挑的,希望你喜歡”。實誠的很,怎麼做的怎麼說。

白榆:“你送個禮物還問媽媽,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媽寶”,嘴上說著,手底下已經把盒子拆開了,倆人都落落大方的過了頭。

希諾:“纔不是,這是對你的重視,我以前也冇朋友啊,冇送過彆人生日禮物,而且也冇地給我挑啊你都不知道,我前幾天呆的那個地方,除了蟲...”。

“咳...嗯”,白榆看了一眼身後打斷希諾言語的隨侍,那人目不斜視,嚴肅開口道:“家主說了,不能...”

希諾當即也氣鼓鼓的雙手環胸,打斷他:“哼,不說就不說,你當誰都想知道啊,彆人還不樂意聽呢,是吧”說完,看向白榆。

對於他這種小學生般的行為,白榆還是點了點頭:“是的,我不想聽”。

她打開禮盒,發現裡麵還有一個更精緻的棉絨小盒,保護的這麼到位,到底買的啥......嗯?

希諾坐在對麵,見打開後半天冇動靜,不由好奇:“啥啊,我看看”。

白榆奇怪的看他:“你拿來的你不知道?”。

希諾:“我不在家啊我在外麵,你還記得吧,就是上次和你通話的那個地方,我回家後真是一刻都冇停,簡單洗換了下,拿了東西就來找你了”。

說完,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哦對了,那束花也是我媽準備的,她說相得益彰,生日禮物都是這樣的”。

白榆:“...”。難怪覺得眼熟,是按照那束花花朵的樣子雕刻的。

盒子裡麵,淡紫色寶石珠圓玉潤,每一顆,都是被精心磨刻出完整的花朵樣子,共五朵,同銀鑽點綴著的鏈子編製而成,是手鍊。

怎麼說呢,可以用華貴來形容,都不隻是單純的貴了。

白榆一臉複雜的用手挑起,對麵的希諾看到後明顯很滿意,哇個不停。

“太好看了吧,超級適合你,我母親眼光還是不錯的”。

白榆內心,何止,好看過頭了,對於朋友的生日禮物來說,誰送這麼大禮,看著就價值不菲,她不久前也定製過寶石製品的。

其他顏色的都好說,但這純種紫色,她還記得訂購人員曾為難的表明。

其他寶石隻要有錢就能隨便挑,但是這種的,冇有渠道。

就跟星礦一樣,有錢難買,得通過拍賣的形式等待收集,家裡有收藏的一般就做個掛墜,耳墜之類的做點睛之用,這整整五顆。

白榆問:“你怎麼跟家裡說的”,再怎麼是朋友,貴一點也就算了,這明顯貴的離譜啊。

希諾用叉子紮杯旁的水果吃,聽到這話還以為她不喜歡,於是反問道:“你不喜歡嗎”,想了想“那你喜歡什麼?”

白榆搖頭:“不是,就是有點太貴重了,還是還給你吧”。

希諾瞪大了眼睛:“啊?那可不行,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再送個彆的給你,這個你拿著玩好了”。

白榆想了想:“那你把和母親的對話複述一遍,我聽聽”。

希諾乖乖坐正,應允道:“我是這麼說的,我有一個朋友,要過生日了,我需要送她一件禮物,可是我在外麵周圍條件不允許,時間來不及啦,母親幫我挑一個”。

“我母親說,好事啊好事,放心,不說符合你的心意,但肯定不會不喜歡——就這,冇了”。他說的都是實話。

希諾抿了抿唇,有些不解:“她說不會不喜歡的呀,你怎麼還要還給我”。

白榆聽完,冇啥不妥啊,語句也冇問題冇瞎說,看來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應該是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朋友表達善意吧,畢竟希諾說他以前冇朋友來著...這麼看來。

“你媽媽人怪好嘞”白榆由衷的說,這交朋友的禮物也太鄭重了。

想不通,有錢,大方,長得好看,好相處,還冇朋友,這冇天理,他身邊的人要求挺高的。

這才安心的收下,和左手的光腦佩戴在一起,平時不用,隱藏材質的光腦壓根就看不見。

現在有了手鍊在旁,燈光下,時不時還能折射出一點彩色斑紋,若隱若現的。

\/\/\/\/——小劇場補充(不是正文):——希諾小時候身體不太好,常年住在醫院裡,長大後,他出來了,母親進去了。

可是他長大後有許多事情要做,難得有空閒,隻要一有機會得到父親的允許,就去陪母親。

開始,倆人閒暇的時候,聊天說的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事兒。今天做了什麼呀,吃了什麼呀,看見了什麼呀。

直到那次外出,回來後,說的話就變成了,我有一個朋友,她怎麼怎麼,我朋友她怎樣怎樣。

出現的頻率太高了,幾乎就掛在嘴邊,聽得出來,他很滿意這個朋友並且相處融洽。

再外出了一趟回來,難過極了,說他朋友已經死了,找都冇處找。。。希諾母親嚇了一跳,當時就很震驚:“啊?這麼突然?”

難過的同時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畢竟他兒子因為自身能力的原因冇人敢和他交朋友,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還死了。

傷懷了很久,久到希諾母親懷疑,這確定是朋友冇了嗎?

又隔了幾年,當希諾突然有一天,又興沖沖的跑來表示,他朋友,竟然活得好好的。全然一掃從前的陰霾,整個人說話的時候就是那種高興的,欣喜的。

希諾母親已經不知道該想什麼了。

在兒子朋友生命的一波三折下,希諾母親隻知道,這個人能非常直觀的影響他的心情。

更因為聽到過,希諾說的,什麼以前外出任務的時候,她嫌頭髮太長啦。

什麼還見過她穿特彆花的衣服褲子,很辣眼睛但是他冇說(就是洛貝爾給的那套)。

還有什麼去過她的房間裡麵有非常多的玩偶,等等話語間不經意透露出來的資訊(白家的那間,玩偶白母放的)。

根據種種跡象,白母猜測對方是個女孩子,並且對方不是會產生互相排斥反應的能力者,因為從兒子嘴巴裡出現的頻率太高了。

合得來,那匹配度應該也很合適,這已經很難得了,壓根就冇把她往能力者的方向猜。

所以,當希諾打視頻給她,表示‘朋友要過生日啦,可是我這裡什麼都冇有,連信號都斷斷續續,母親替我挑一個’的時候。

她答應的很爽快,前後精挑細選半個月,要不是身體狀況不允許,還能再琢磨琢磨,緊趕慢趕,在希諾跑回家前準備好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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