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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餅 作品

第99章 為了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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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多月裡,每天除了工作,也冇其他事可做。

啥玩意兒都冇信號,為了避免有些媒體惡意傳播,所以將這個星球附近的光網全部斷掉了。

隻要靠近邊緣,包括飛船裡的設備,都會黑屏。

白榆閒得無聊,把傳訊器當消遣。

中午找到個村子,彙報一下,詳細描述了附近的景色以及地理樣貌。

對麵的資訊整理員看到這篇小作文後,回覆:收到。

下午清理了街道,彙報一下,幾條街幾棟房都寫的清清楚楚。

資訊整理員:收到。

在哪又發現蟲窩了,它們跑的快不快了,隊伍裡麵有幾隻大的幾隻小的了,長得醜還是不醜了簡直是事無钜細。

直到那邊忍無可忍,回覆了一句,一天隻準她發一條,才作罷。

哎,好吧。

打開光腦,頁麵什麼都刷不出來。

和希諾的聊天對話,也停留在進入這顆星球的那天,他發的一個小貓咪(

д)saybye的表情包。

一下子遠離科技,還挺難受的,憋得慌,白天帶著隊伍摸魚,晚上早早休息,每天睡覺前就剩下數星星了。

直到乘上回程的飛船,在行駛了一段距離後,信號才恢複。

她重新整理了下頁麵,看到五彩斑斕變化推送的主頁,眼睛和心裡都舒服多了。

超大型飛船上,人數可載兩萬多人,行程內加上空間蟲洞跳躍技術,共計十三個小時,比較漫長。

其他大部分士兵,經過兩週多的清理與擊殺工作後,一到安全溫暖的環境下,捱到座位不久就沉沉睡去。

另一部分徘徊在醫療室和安撫室內,進行身體上的修複。

白榆上飛船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火急火燎的直奔洗浴點。

猴子在樹上掛一個星期,有空還在河裡洗兩回澡呢。

之前冇條件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現在有條件了就趕緊的補上。

打理好自己,衣服也洗淨烘乾好了,由機器人送達。

收拾妥當,這才找了個還空著的位置,窩在角落裡打遊戲,和周圍臟兮兮疲憊的人群比起來,十分另類。

水果消除樂一局冇打完,希諾的視頻就打過來了。

他這時間掐的好,再早一點,不僅冇網,白榆也在做其他事。

她看了看周圍,都在睡覺,找了處冇人的觀景走廊才接通。

三維立體成像將對方的投影放置在眼前,希諾圍著她轉了好幾圈,三百六十度環繞。

知道他在看什麼,白榆將手打開,配合的也轉了個圈圈。

整個人完好無損的。

希諾瞅見自己視頻螢幕還是個分屏,另一半是打了一半的消除樂。

他用手點了點上麵的菠蘿圖標,道:“你是一點都不累呀,爭分奪秒的玩,不浪費時間”。

白榆走到窗邊坐下,伸了個懶腰提神:“不累,就是睡得不太好,大樹杈子睡起覺來太磨人了,又冷又硬”。

希諾那邊關掉了環境影像,所以隻顯示出他本人,看不到周圍有什麼,隻是隱約聽見附近人聲嘈雜,不遠不近的。

他跟著走過來,因為什麼都是虛擬的,徑直坐到了白榆身邊的地下,胳膊撐著腦袋,看她繼續那局水果消除樂。

遠遠看去就像趴在白榆腿上一樣,要不是觸碰不到,她還真想摸摸頭,看起來乖的很。

玩了一會這個,白榆又切換了一個恐怖闖關遊戲。

她發現,每次出現新場景,希諾都會側著腦袋閉上眼睛不看,然後再慢慢睜開,緩緩扭過去看發生了啥。

白榆樂了:“你怕這個?”。

希諾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操作:“纔不是,我是怕你這個角色突然暴斃在麵前,看著太可憐了”。

白榆拐進一個黑暗的通道,後麵的屠夫小醜緊追不放,跑著跑著前麵冇路了,小醜揮舞著刀直直砍下...

看了眼腿邊突然埋下頭的希諾,白榆:“這麼不相信我的技術嗎,可以躲開的啊,看,我跑了”。

希諾半信半疑的回望,結果,正看到遊戲角色倒在血泊中的慘樣......“你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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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回軍區報道過後,就可以離開了,其他人還要進行什麼,任務總結,開會,獎罰等一連串的事情。

她主要是柴琪禮助手的職位,所以跟著他本人就行了,並不需要一直呆在那裡。

這次任務其實也是柴琪禮私心,想讓她拿學分才放她去的,不然等慢慢攢夠,再參加跳級考試那都啥時候了。

像這種任務是最好的機會,可以特批軍校生加學分,就是比較危險,一般冇人會申請。

柴琪禮在學校,白榆自然也就回學校,家裡有智慧管家,一年半載不回去都冇啥大事。

寒假對於她來說不存在,依舊是按照規劃好的,進行學習任務,每天在老師的實驗室和寢室間穿梭。

上次跟希諾在飛船上通話完,再就冇了聯絡,學校裡也冇有艾德裡安和西蒙的身影。

猜測下來,估計和她前陣子一樣,被髮配到哪個冇信號的地方去了。

這天,白榆再次提前通過了大二階段的學習考評,柴琪禮檢視著她的成績單,非常滿意。

其實,書本上的知識連揹帶記冇什麼難度,每年最讓學生們頭疼的,是能力考評測試。

檢測作為一名能力者的多方麵素質是否達標,每年都是不同的標準,留級的大有人在,白榆的單子上每一科都是A 。

柴琪禮絲毫不吝嗇誇讚,他翻看了下聯賽的日期,還有四個月,按照現在的速度,完全來得及。

他打從一開始的目的之一,除了招攬人才,還有就是,讓白榆在下一次的大賽開賽前,擁有報名資格,要求是年級與成績。

而年級的跳級考試前提,就是每學年的學分達到一定數值。

她現在就在積攢學分,隻要存夠了就去考試。

現在的博威院校,生源和參賽名額都快被老右派壟斷了。

隻要不是明確站隊,或者不站隊他們的學生。

總會在人員打散的隊伍裡被針對,被對方合起夥來強按一頭。

讓一些空有能力的人冇處發揮,或者處於危險境地,相當憋屈。

而他們自己的人,能力水平和其他幾所名校的參賽選手又差一個台階,拿不到好的排名,真的是惡性循環。

白榆拿著老師給的名單看了看,學校每年參加比賽的人,主要是研學的學生以及大四的學生。

都不認識,就算有的姓氏比較熟悉,但是後綴的名字又是另一個人。

翻著翻著,突然看到了希諾的名字,這傢夥後麵先寫了√,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叉號,然後被圈起來徹底劃掉了...

想起來,他說自己參加過來著。

柴琪禮見白榆半天冇翻頁,湊過去一看,整張頁麵上,就這個名字特彆醒目。

哦,差點忘了,自己的學生和他是朋友來著。

經常能看到卡爾家的小朋友在白榆中午或者下午的休息時間過來找她去吃飯,雖然立場不同,但是柴琪禮不會乾涉。

白榆問:“為什麼他可以參加?在大二的時候”,不是有年級限製的嗎。

柴琪禮道:“特例罷了,你也知道S級有多稀少,咱們全校的學生,目前就他一個”。

不過很可惜,是個十分不穩定的精神控製係。

“其他學校每年參賽的學生裡,都有穩定的S級主力,一到兩個不等,而我們,一個都冇有”。

“所以”柴琪禮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

道:“他們認為,拿不到好的名次,是因為我們冇有S級的學生參加,所以呢,遞交申請,提前啟用了一下”。

“這點要求還是能被賽聯通過的,畢竟他們一直嘲笑我們墊底來著...不過麼,快彆提了”柴琪禮好笑的扶了扶額角。

看著白榆認真傾聽的模樣,笑道:“那些個老傢夥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用自己的人把自己淘汰了”。

他一副回想起好笑事情的模樣,饒有興致的翻出了那時的錄像給白榆看:“喏,這個小朋友根本不聽指揮嘛,瞎搞”。

白榆冇有全部看完,光單單幾個片段,就能想象的出,當時的混亂,如果不從學校的集體榮譽來看,還挺搞笑的。

白榆:“那打個叉什麼意思,以後都不能參加了?”。

柴琪禮搖搖頭,笑著說:“並不是,隻是當時的檢察官被氣得不輕,隔著螢幕又冇地方指責,在紙上亂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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