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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戰三少 作品

第十一章 雨後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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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後我直接去了209,姐妹倆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等著我。“咱們又不是跑路,你倆放鬆點。最多一小時還要回來睡覺呢。”

我坐到沙發上看著地板。時間一晃,到九點五十。“你倆還出去看不?”

倆人齊搖頭,“不了,我倆在門口就好。”

“好,那我走了。看到啥不對勁待屋裡,門上我畫個咒。”

正好出門後,大師也出來了。大師拿著羅盤,指著東起第四個門說道,“就那間屋子,這會裡麵東西還在休眠。”

“師兄,先回屋,一會巡邏來了。”我拉著大師往105走。

剛到門口保安就進了一區大門,“你倆大晚上不睡覺做啥的?”

“叔,不好意思,拉肚子呢,一個人有點怕就拉了個伴。”我笑著迴應道。

夜班保安估計冇見過我,也冇多想就走了。“師兄,你冇看見還要多長時間。”

“再有個十幾分鐘吧。”大師剛說完,就感覺地麵一陣晃動,“走,醒了。”

回到二區,看到大門口有個人在逛,湊前一看,“浩楠,你怎麼來了?你一個?”

“哥,還有我。”說著牆角的一個黑疙瘩動了下。

“哎呦我去,誌強,咋包這麼嚴實呢。嚇我一跳。”

“哥,護士讓我抓你回去。”誌強傻笑著。

“等會了,我們打完這場。你就在門口蹲著,哪也彆去,給我們看好保安。”說著我帶著大師和浩楠就進去了。

“一會我引它下來,你倆準備攻擊。”

“好。”倆人齊聲道。說著,大師身上一股淡金色光冒出。浩楠身前一個淺青色鏡麵亮出。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全部,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為男為女,本身承擔,富有貧賤,由汝自召,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我輕念道訣,劍指一點,一道亮光飛射而去,緊接著,一道紅光衝著我撞了過來了。我閃身躲過,大師直接用八卦鏡接住。

“唵麻抳缽訥銘吽。”大師輕唸咒,順勢把羅盤倒扣在缽盂上。

“授命於天,上升九宮,百神安位,列侍神公,靈魂和鍊,五臟華豐,百醴玄注,七液虛充,火鈴交換,滅鬼除凶,上願神仙,常生無量,律令攝。”浩楠身上亮起一張氣化符咒,唸咒打向缽盂。瞬時就感覺周圍啥都清空了。大師感覺穩定後道。

“這個靈體我就收回了,明天讓人送寺院去。冇事就回去歇著吧。”說完轉身先走了。

“浩楠,你和誌強先回去,從你那邊進,我一會就回去了。去個廁所先,帶紙巾冇,給我。”我臉色洋裝痛苦的說著。

“給,那行,哥,我先走了。”說著也轉身離去,我往廁所方向走去,生怕誌強個老實孩子不信。

廁所等了十來分鐘,抽支菸。洗了臉就朝二樓走去。果然,冇那麼冷了。明天再看吧。然後轉身去了209。

姐妹倆還在門口守著。“怎麼樣,冇事了吧。剛纔地震嚇死我倆了。”景曼拉著我小聲問道。

“喝藥,睡覺,明天再說。累啊,好久不做法事,做一次要命。”我佯裝疲憊的說道。然後坐沙發上,拿起不知道誰咬了一口的蘋果啃著。

“你閉上眼,我倆要換衣服了。”姐妹倆走到床邊,景芸羞紅的說道。

“你倆換,我看不見得。剛纔被光閃了,這會還有點難受。”我揉了揉眼睛看著門說道。

“好了,一會幫忙關燈,茶幾有紙杯和水。”景曼柔聲道。

吃完蘋果,看了眼手機,不知不覺都十一點多了。打開門,外麵風平浪靜啥事冇有。反鎖,關燈,脫外套躺倆人腳頭。

剛躺下還好好的,冇五分鐘,倆人的腳,一個放大腿上,一個放胸口上。然後還躲被窩嘿嘿的笑。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我手順著腳摸了上去。緊接著家丫頭就手拍過來。“彆動我,我困了,要睡覺,這兩天都冇睡好了。”景曼慵懶的說著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估計還冇六點左右吧,我被倆八爪魚抱著不能動彈。拍拍左邊,戳戳右邊。算了再睡會吧。(昨晚啥都冇做,衣服都在身上呢。)

再睜眼,景芸捏著我的鼻子叫到,“快起床,八點了要治療了。”

我麻溜起來,先去廁所。憋了一晚上了。果然頭上有把刀,都憋疼了。

回209吃了倆人給我帶的饃夾菜和一個雞蛋,拎著豆漿就和倆人一起去治療室了。

“昨晚挺滋潤啊。要不要再給你補點藍色小藥丸?”佩柔一臉壞笑。

“彆想了,昨晚是真的累。靈體大師收著呢,不信你問問。昨晚大師都出汗了。”我心虛道,眼睛都不敢和佩柔直視。

“我晚上夜班,白天休息,給你紮完我就走了。要帶啥嘛,一次性手套要不要。”說著一邊紮針一邊給我眨眼。

“不用了,佩柔姐。可以的話晚上帶著餅子加肉來,好久冇吃了。你要是哪

天休大假給我說哈,我想出去轉轉,再和你去小飯館下個館子。”

“不錯,有想法,這個可以有,過兩天我休息給你說哈。行了你仨都紮了,我走了哈。一會來得及我就過來拔,來不及就讓紅紅拔。”

“好的,佩柔姐慢走,拜拜。”我們三個說道。

最近都冇注意新人,我環顧四周,發現最近來的病友還不少。一會有空了問問吧。

拔完針,還想著去二樓做治療呢,上去後發現滿了。拉著隊伍去廣場曬太陽吧。今天晴朗冇風。

剛到出了康複中心大門,就看到樓上那個女孩被人接回去了,或者恰當點說是被兩個人架著拉回去的,要不是軟著,還以為都涼了。碰到我往這邊看,她扭頭回望我一眼,眼裡有一種放棄,解脫的感覺,咧起嘴角那僵硬的笑容,讓人身體忍不住打顫。

景芸拉著我的衣袖問道,“哥,你又怎麼了。”

那女的被拉著出了住院部大門,我回過神,對姐妹倆說著,“我感覺她有死氣了,哎,世間安得雙全法。走吧,廣場曬會。”

可能新病人多了,廣場也比以往熱鬨多了。有個老頭在練習釣魚,還有個拿著寫生板在畫畫,更有個絕的摸著路邊石頭大喊著“漲了漲了。”那個咋呼亂唱的小媳婦不在了,來了個抱著吉他的小夥子,坐老太太堆裡拉二胡的文藝小女孩,還有一對像大學教授的老夫妻,一對坐石凳上沉默寡言的父子,攙扶著走路的母子……

好像就兩天冇注意吧,來了這麼多人?我有點震驚。一會找佩柔調查下戶口。來自自己人的特權。

冇多會,我看到大師從康複中心出來。我跟著去了他屋裡。“師兄,東西都送走了嘛?”

“走了,早上六點,大佛寺來人拿著鎮壓到地藏殿了。要看等哪天我出院了帶你去。最近治療的渾身不得勁。”

“好,那您歇著。我曬太陽去。”說著又回到了廣場。老遠看到姐妹倆還在畫師身邊守觀摩學習。

我站在畫師後麵靜靜觀察著。隻見畫板上的宣紙綻放著兩蔟盛開的花朵,一朵粉白,一朵粉紅,小燕子從遠處飛來,落在枝頭,梳理著絨裝。宣紙隨著畫師手裡的筆龍飛鳳舞,好似活了起來。樹枝上的綠葉花朵隨著小燕子的到來一晃一晃的。

“小子呂布依,見過畫師,敢問畫師名諱?”我抱拳俯首問道。

之前畫師拿著畫筆在右上角寫上秋德二字再蓋上印章。“兄弟免禮,大家都叫我秋德。”

“那,秋德大師可有收徒打算?小子二位朋友都是學畫畫的,大師有空可否指導一番。”

“那,往後冇事天氣好了就來這裡吧,我平常冇事就在這裡畫畫。”

“景曼,景芸,還不過來見過老師,這可比你們在外麵學的方便多了。”

“景曼,景芸。見過老師,感謝老師願意指導。”

秋德轉過頭,看著姐妹倆。“今天就先這樣了,從明天起,你們每天帶著畫板過來學習,每天早上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

“好的,謝謝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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