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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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羅賓的加入迅速改變了戰局的走向。
清漓當然不可能放任蝙蝠俠他們用人數壓製欺負傑森。披甲武士再現，攻向紅羅賓。
這種身後有人的感覺對傑森來說似曾相識，但是又完全不一樣。
清漓和布魯斯不一樣。傑森一直都很清晰的知道這一點。
清漓不會像布魯斯一樣限製我，她隻會讓我放手去做，然後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纔會出手。就像現在這樣。
傑森相信，如果他開口，清漓也一定有辦法把蝙蝠俠控製在原地，讓蝙蝠俠看著他無所顧忌地殺了小醜。
可是殺了小醜之後呢？他會麵對什麼？蝙蝠俠無止境的圍截追堵？那個人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把我送進監獄的機會。
可是我現在不僅僅隻有自己。
傑森的動作慢了下來。
貓貓累了，貓貓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鏟屎官會解決一切的。貓貓現在隻想回自己的小窩，抱著自己的玩具睡個回籠覺。
清漓看出傑森不想繼續打架了。
現在正是鏟屎官發揮作用的時候啦。
兩道縛身訣一出，蝙蝠俠和他的羅賓就這麼定在了原地，維持著出拳的姿勢。這個姿勢很微妙，不及時活動活動的話，過一會他們絕對會擁有一場酸爽翻倍的體驗。
清漓承認就是她就是故意的。這兩個人欺負她家崽這麼久，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傑森放下手，端詳了一會這兩座雕像。他挑了挑眉毛。
“冇想過自己還會有這麼一天吧，死老頭。”
清漓走到他身邊，也學著傑森挑了挑眉。她可冇忘記之前蝙蝠俠把她趕出莊園的事情。
“他這樣可比之前要順眼多了。”
“你們之前認識？”傑森不可置信，在他的記憶裡，清漓的日常活動隻有打坐，經常一坐就是一整天。這樣的清漓怎麼會認識布魯斯？！
清漓抬頭看向傑森，正好對上他震驚的眼神。
她不禁失笑，傑森哪怕是長高了也一點冇變。這小眼神還和幾天前一模一樣，傻兮兮的。
他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在說，我很好騙，快來騙我！
結合傑森現在一米八的壯漢身材，反差有點大，像是以前地主家的傻兒子。
“這個嘛，其實我一開始來哥譚就是來和他結婚的。”清漓一臉嚴肅認真。
“真的！？”
傑森簡直都要崩潰了。
“真的。”
清漓冇有一絲遲疑的回答徹底擊碎了傑森心中最後一絲希望。
“他今年都四十多了！已經是個老頭了！”
傑森一臉便秘，清漓看上去可比他還小啊！
清漓一看就知道傑森在想什麼，以前師弟們拒絕和她切磋的時候臉上也是這副神情。
“我再說一遍，傑森·陶德。我隻是看起來小，在你還冇出生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修行了！”
硬要說的話，也是清漓這頭老牛想吃布魯斯這根新鮮的嫩草。
清漓感覺自己的青筋已經冒出來了，但她還是深吸一口氣，把青筋壓回去。這倒黴孩子怎麼總往她的痛腳踩。
清漓扭過頭，走到房間的另一邊。現在她一點都不想看見傑森的臉，她真的會忍不住狠狠往他臉上轟一拳的！
這倒黴孩子熊的很，短短幾天，清漓就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神獸。不能打不能罵，對傢俱的殺傷力巨大的人類幼崽可不就是神獸嘛。
“我錯了，你彆生氣。”傑森眼巴巴的湊過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傑森早就掌握了在惹清漓生氣以後該怎麼做才能讓她消氣。
清漓還是冇有理他。
那就隻能使出絕招啦。貓貓的撒嬌技能也是爐火純青的大師級彆，就和他的搗亂能力一樣。
傑森曲著腿，主動把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往清漓手底下送。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我不該提的。”
清漓還是冇有說話，但是她看向了傑森。自從傑森長高以後，她就很少能摸到傑森的頭了。
但是她還是艱難地剋製住了自己想要動手的**。
見清漓還是冇有理他，傑森隻好祭出絕招了。
傑森伸手拉住清漓的衣裙下襬，慢慢地搖了兩下。
“母親？”
他這一手真不愧是絕招，直接把清漓整暈了，整個人都陷入了雲霧裡，就快飄起來了。
嗯？！！傑森他剛剛叫我什麼？
被傑森這一聲嚇到可不止清漓，蝙蝠俠和羅賓也嚇了一跳。
你剛剛還說蝙蝠俠是老牛吃嫩草，現在你怎麼就能厚著臉皮叫一個年齡比你小的人叫母親呢？這雙標可不要太過分！
對此，雙標傑森表示，臉是個好東西，所以他往自己臉上多貼了幾層。
清漓回過神以後低頭一看，傑森還蹲在那裡等她的反應呢。
真是拿你冇辦法。清漓狠狠地揉了揉傑森的頭，這次就先放過你了。
“這個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理？”
清漓指向小醜。
傑森看過去，那個曾經摺磨過他的人就倒在那裡。隻要他在小醜的喉嚨上劃過一刀，他就能結束那個夢魘。如此輕鬆，就像當初小醜把他關起來一樣。
他走過去，凝視著小醜。
蝙蝠俠的心跳驟然加快，他現在一點也看不到傑森的表情，也不知道傑森會做什麼。如果是複活之前的傑森，那個他一手教導長大的孩子，他非常確信傑森不會殺了小醜，但是現在，蝙蝠俠不確定。
畢竟，傑森今晚闖進阿卡姆的目的就是殺掉小醜。
傑森抬起手，鋒利的刀刃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蝙蝠俠現在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道光的下墜。
“好了，我們走吧，我現在餓了。”
傑森結束手上的動作，站起來走到清漓的身邊。
“這樣就可以了？”
清漓看著傑森。
“這樣就可以了。我會證明，這個城市需要的是另外一種解決方案。”
傑森目光堅定，他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了。
“那我們走吧。”
清漓握住傑森的手，她們隨著光一起離開了這個下水道一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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