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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晨起&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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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的兩個奶頭被洛星河玩咬得腫大,自然是纏不得裹胸布了。

清晨醒來時,洛星河還從背後緊緊摟著他,一隻手虛握在他一邊的乳肉上,指縫夾著那腫大的**,胯下硬熱的大玩意正頂在他的屁股上。

被子下,兩人赤身**的交纏在一起,啞巴稍稍一動彈,洛星河便醒了過來,可他偏偏要裝作不甚清醒的模樣,用力的摟住啞巴,掰開他的大腿內側,手指便輕車熟路的鑽入了那朵雌花中。

他的手指纖細修長,輕易能頂到內部敏感的地方,引出更多粘膩濕滑的淫液,抽出手指後,那硬熱的巨物便蠻橫的再次破開花瓣,碾著內壁的軟肉,直直的捅入了最深處,微微磨在宮頸口上。

他那雙狼爪也完全不閒著,肆意的揉捏著那兩團渾圓的乳肉。白皙細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單看實在是漂亮又雅緻,合該手持玉骨摺扇,輕撚鎏金玉杯,一派風雅閒適,此時卻籠在那雙深色的奶球上,極儘淫猥之事。

啞巴整個人都被他固定在懷裏,根本掙紮不得,他的手肘向後頂,手掌也按住洛星河覆在自己胸口的手腕上,使勁往外拽。

但洛星河作為習武之人,也就隻有看著高瘦,力氣完全不容啞巴抗拒,反而更用力的擠壓手底下的脆弱柔軟的乳肉。

啞巴的胸乳被他按壓得微疼,底下的水穴又被大力的一個勁兒的**乾,乾得他渾身都軟了,根本使不上力,隻能張著嘴大口喘息,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

明明是洛星河自己獸性大發,他卻偏偏還要怪罪啞巴,咬著他的耳朵惡劣道:“一大早就用騷逼叫醒主人,真是條騷母狗!”

啞巴自然是用力的搖頭,心裏委屈得很:明明是這禽獸一大早非要發情!

洛星河可不管這個,埋在他體內的凶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磨開了宮頸口後,根本不顧啞巴的掙紮,用力的頂了進去,碩大的**磨開嬌小的入口,直接整個都嵌入了其中!

啞巴渾身都猛然一顫,微微痙攣,他雙眼失神,生理性的淚水滑落在枕巾上,若是他能發出聲音,此時必然已經驚叫出身。

洛星河抓緊了手中的**,底下的大傢夥用力的在子宮裏夯實了幾十下,熱燙的精液才一股股的射進了那子宮的最深處。**鼓漲的感受,刺激得那子宮裏也湧出一大股淫液,卻被堵在裏頭,漲得整個子宮裏都滿滿的。

啞巴渾身酥軟,不斷的喘息著,卻聽背後那畜生竟一邊咬著他的脖頸一邊說:“全射進去了,小母狗會給主人生崽嗎?”

啞巴心裏一慌,伸手推他,想讓他出去,洛星河卻不讓,牽著他的手湊到自己嘴邊,輕輕齧咬他的指骨。

啞巴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麽,更何況他現在也冇有餘力想,隻能渾身癱軟的被他擁在懷中,被他的巨根塞住小逼,**堵住子宮的精液和淫液。

洛星河有一下冇一下的舔吻著他的手指手背,從背後將他整個人都鎖在懷裏。就這麽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啞巴再次有些昏昏欲睡,洛星河才將那凶器抽離他的體內,分開他的大腿,用沾了溫水的濕巾幫他擦拭乾淨腿間的淫物。

他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啞巴的下腹上,帶上了內力疏通他的穴道,啞巴感到渾身都暖融融的,舒服得又要睡過去。

洛星河按摩完他的穴位,幫他蓋上被子,自己下床換外衣。臨走前半覆上啞巴的身子,按住他的手腕,親昵的用鼻尖和柔軟的唇親了親他的側臉,輕聲囑咐:“睡吧,午時再起來吃飯。”

啞巴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他除了腿根痠軟,並無大礙,隻是胸前的乳珠被玩得漲大敏感,一碰就有些微微刺痛,粗布的衣料貼在**上根本磨不得。

連衣服都穿不得,更別說裹胸出門了。

啞巴無法,隻好重新敞開衣衫,取出洛星河留給他的軟膏,忍著羞怯一點點往那乳粒上抹,他自己揉著那裏,卻控製不住的想到了昨夜和今晨,洛星河是如何用力的按揉這兩團軟肉,擠壓、拉扯這兩顆乳珠到葡萄大小。

他的耳根發紅,渾身都微微發熱,摸著自己胸乳的動作彷彿是一種自瀆,就連雙腿間那朵被乾到微腫的雌花也微微濕潤。

啞巴夾緊了雙腿,自暴自棄的想:自己這樣的身體真是可恥至極!也難怪洛星河那禽獸總要辱他是、是……

那久經人事的花穴早已嚐透了被狠狠貫穿的滋味,此時正饑渴難耐的一陣陣發癢,那被子被他收緊的雙腿夾在腿根,剛好隆起一塊小丘,頂在那花穴口。

啞巴難耐的小幅度扭動了一下屁股,讓那濕漉漉的**磨在上麵。

洛星河進屋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啞巴這般**自瀆的場麵。

啞巴的衣衫大敞,曲線飽滿的一雙大奶暴露在外,被他自己用手托著一邊。那凸起的奶頭被藥膏抹得亮晶晶的,連帶周圍的乳暈也浮現出一層水光,那雙深色的**上還隱約可以看見他自己昨晚留下的手印的和咬痕,渾像是被人淩辱、吃成了這般水淋淋的模樣。

隻見這尤物夾緊了雙腿,用發了大水的騷逼去夾腿間的被子,連那被子上都沾了一些深色的濕痕,他滿臉的春**色,雙眸都微微水潤。

啞巴生得全然不像城裏那些兔兒爺一般柔弱、女氣,他身材結實,眉目周正,但那奇異曼妙的身子卻儼然又是一副被男人滋潤得騷透了一般的熟婦模樣,勾得人恨不得肆意淩辱褻玩!

可他偏偏生性敦厚老實,又害羞得緊,一見洛星河回來,立刻環抱住了自己的胸,欲蓋彌彰的遮住了兩個**,卻還露出大半片乳暈,羞怯的低著頭往床裏靠,根本不敢看他。

洛星河昨天吃了個爽,早上出門當了幾個時辰的先生,又去鎮上弄了幾隻雞回來,本想著回來開個葷,冇想到卻撞上這樣香豔的場麵,自然是便又“開了葷”。

他瞧見那被子上的水痕,和啞巴臉上春情難耐又極力隱忍的模樣,哪還能不知道他的狀況?

這**可真是不知輕重,若不是自己回來,而是其他什麽人闖進來,他可不止要被看光,還會被狠狠的奸到下不來床!

他壓根冇想過,被他看到這事兒對啞巴來說,也冇好到哪裏去。隻覺得這簡陋的小村真是讓他難以安心,隻恨不得將啞巴擄回自己世外桃源一般的神醫穀,叫其他人再也見不著他,也就垂涎不到了。

洛星河關上了房門,便又將啞巴抓過來,抱坐在身上奸了一通。

啞巴的身子本就已經動情,根本無法抗拒洛星河的侵入,輕易的就接納了體內的凶器。

洛星河將他抱坐在床沿,從背後摟住他,念在他**都被磨得有些紅腫,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頂,他難得不那麽瘋狂的溫柔動作,讓啞巴渾身就像泡在熱水裏一般舒服,不由放鬆的軟在了他懷裏。

洛星河的腦袋擱在他肩窩處,舔吻他的脖頸,啞巴挺立的鎖骨線條清晰,洛星河熱切的視線順著向下,便看見那雙隨著自己動作而跳動的大黑兔。他本能的想要掐揉兩把,卻看到上麵泛著藥膏水潤的亮色,便隻好按捺住了動作,撫慰上啞巴前麵的性器。

那性器在普通男人中尺寸並不算小,隻是和正在下麵**裏進出的比,便不夠看了。

許是啞巴這雙性身子天賦異稟,又被壓抑了太久,經洛星河開發後,日日被他驢鞭似的玩意捅上幾回,倒也都能得趣,甚至有時還能這般饞得流水。

這要是給別的男人發現,那還了得?!

明明是根本還冇譜的事,洛星河卻越想越氣,忍不住一口咬上了他的頸側,潔白的貝齒磨著那深色的肌膚,惡聲惡氣的警告:“主人會餵飽你的,不許在其他人麵前發騷!聽到冇有,小母狗?”

他雖語氣咄咄逼人,但下身的動作卻依舊緩慢溫和,手臂連同手掌也輕輕的托住啞巴的胸乳,不讓自己的動作給他的胸部造成負擔。

啞巴被他被他乾得渾身都軟綿綿的,不怎麽能分辨他在說什麽,神誌不清的點了點頭。

最後幾十下,那巨物頂得又深又狠,直直的破入了宮口,啞巴渾身都被頂得緊繃起來,眼神迷茫發直,長大了嘴無聲的喘息,最終和他同時釋放了出來。

他前麵的性器射出,沾了不少在洛星河白皙修長的手指上,下麵的穴眼裏被射了滿滿的熱精,止不住的潮吹,渾身都脫力,徹底在他懷裏軟成了一灘爛泥。

洛星河壞心眼的直接將自己的性器抽出,像給小孩把尿一般勾著他的腿彎,將他岔開腿抱著,那些雄精混合著潮吹的淫液便紛紛從被**得合不攏的逼洞裏一股股的湧出,直接滴落在了地上,簡直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小母狗被主人乾失禁了。”洛星河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呼吸都掃在他的側臉上,“真是條騷母狗。”

啞巴被他說得耳根發燙,伸手就要推他,洛星河卻勾住了他的下顎,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到幾乎令人窒息的深吻。

他舔了舔啞巴的唇,笑道:“你這張嘴不會說話,味道倒是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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