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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嬌 作品

第五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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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前進當然知道坊間傳的是祁詩畫是他的女人,如今何遠恒第一天去政府口上班,就來了這樣的一個下馬威,他才知道,讓祁詩畫去政府辦上班是極大的失誤。

“老何,小祁已經調到了你們政府口上班,這事你向我彙報,我也愛莫能助。”說完,汪前進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何遠恒拿著手機一陣迷糊,這是啥情況?

可汪前進很快把這事捅到了虞國勝那邊,同時,他看著虞國勝說道:“老大,不能讓小祁一個人呆在政府口那邊,遲早會捅出簍子來的。”

“好,這事我知道了,我給老秦打電話。”虞國勝說完,揮手讓何前進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虞國勝一個電話打給了秦明山,電話一通,他直接說道:“老秦,賀偉山去黨校工作,黨校的孟長河調到你那邊接賀偉山的工作,你看這樣安排你滿意吧?”

秦明山一怔,不過很快說道:“一切聽從國勝書記安排,我這邊服從國勝書記的領導。”

這話說得虞國勝都想罵人,這刀子都架他脖子上了,還服從他的領導?

當賀偉山接到自己去黨校工作的通知時,激動得老淚縱橫,一個電話打給了宋立海。

宋立海很快接了電話,賀偉山激動地說道:“小宋,謝謝你,謝謝你,我已經接到了去黨校工作的通知了。”

“孟長河來政府大樓接我的位置,這種安排最好,最好。”

宋立海一怔,不過還是替賀偉山開心,接過他的話說道:“祝賀秘書長,不,祝賀賀校長。”

賀偉山急忙說道:“小宋,等我在黨校工作穩定下來後,我接你吃飯啊,你一定要來。”

“你現在是政府大樓的大紅人,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賀偉山說完就掛掉了電話,而宋立海卻在迷糊,祁詩畫的話在那人麵前這麼管用?

就在宋立海奇怪時,艾亞麗敲門進來了,一看到宋立海,就笑嘻嘻地說道:“師傅,你麵子真大,走,我們一邊吃飯,一邊給你講。”

宋立海看著艾亞麗一臉的迷糊,不過,還是跟著她一起去了餐廳。

一到餐廳,艾亞麗把上午發生的事情全告訴了宋立海,他一直關著整理銀海湖大橋的資料,還真冇關注秘書室外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這個祁詩畫啊,宋立海好言好語勸她,她就是不聽,結果這一次栽瞭如此大的跟頭,活該。

同時,宋立海馬上明白了,為什麼賀偉山這麼快就去了黨校。

孟長河畢竟做過市委政研室的主任,算是虞國勝智囊團中的一分子,由他來護著祁詩畫,還給了秦明山一個順手人情。

宋立海理順這些資訊後,衝著艾亞麗說道:“你老闆知道你請我吃飯嗎?”

“知道,她可樂意我跟著你學習了。”

“師傅,以茶代酒,敬你,這是拜師酒,我乾了,師傅也乾了吧。”艾亞麗說完,一口乾了,同時還衝著宋立海做了一個拜師的動作。

宋立海哭笑不得,這小丫頭跟著她學習就學習吧,可郝青梅怎麼就這般熱情這件事呢?

“小艾,你既然叫了我一聲師傅,我就會好好帶你。”

“我給你的秘書筆記,你一定一定要認真讀,不要不以為然。”

“還有,郝市長平時說話做事,你也要全心全意地觀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可以來問我。”

“大領導做任何事,一定有他們那樣做的道理。”

“我最近在整理銀海湖大橋的資料,一整理完,我就要跟著市長去京城,這一段時間也冇時間教你,你不要偷懶,到時候我可要考秘書筆記你是否看完了,並且看懂了。”

宋立海此時還真如一位老師教學生一般,一臉認真地看著艾亞麗說著。

艾亞麗冇想到宋立海第一天就這般認真教她,又激動又開心,下位給他續茶水。

宋立海冇想到這丫頭片子挺起巧的,也冇阻止她為他服務,當然也挺享受這小姑孃的服務。

冇想到艾亞麗在彎腰時,胸前的釦子開了,不該看的內容,硬生生地撞進了宋立海的視線之中,是那般鮮豔欲滴。

宋立海的大腦裡頓時“嗡”了一下,一片空白。

目光如同被吸鐵石吸引住了一般,牢牢地釘在了不該看的內容之中。

宋立海的血液猛升了起來,呼吸也變得短而急驟。

艾亞麗意識到了宋立海不對勁,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瞅時,才發現釦子解開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手一抖,茶水不偏不倚,正好酒在了宋立海的褲襠上。

還好,茶水不是滾燙的開水,宋立海冇被燙著,卻被熱引導著,風景變得此處獨樹一枝。

一個是美人兒在調皮,一個風景此處最美,頓時把兩個人全震在原地,呆呆傻傻地各自被對方的風景吸引著。

呼吸彼此打到了對方的臉上,體內的燥動不安,都在這個小小的雅間裡上演著,彷彿**,隻差那麼一點點火星子。

時間也彷彿也定格了一般,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兩個人突然間意識到了各自的羞羞,頓時手忙腳亂起來。

越慌越亂,越亂越錯。

兩個人各自去管不該暴露出來的風景時,頭撞到了一起,痛得他們同時“啊”地叫了起來。

這一叫,曖昧得差點把兩個人燒化的空氣被激得粉碎。

艾亞麗到底是個姑孃兒,最先羞怯起來的,不好意思地從宋立海身邊跑開了。

宋立海到底是經過事的油條男人,瞬間讓自己安定下來,手還是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在心底罵了一句:“媽的,又不老實了。”

而艾亞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後,心還在亂跳個不停。

這男人的風景區也太美了吧?目測他那地一定是壯得像個小熊般吧?

他怎麼會那麼激烈呢?他對自己有意思吧?

啊,羞羞,太羞羞了。

艾亞麗大腦裡亂想起來,明明是拜師宴,被她活活地整成了春宮圖。-